姜桃受不了的挠他,傅染这才扯下她没有章法的柔荑,突然地汲取。
姜桃猛然失声,抓得他精背上一道浅浅彤痕。
软喉似在呜咽什么。
傅染爱极她这副无助可怜喊他名字的模样,愈发蓊郁深种。
……
第二日,烈阳过午,偏帐才终于有了点动静。
刺桐寸剑在外相报:“主子,人都带回来了。”
傅染替姜桃遮了光,独自先出来了。
两人早上没忍住又胡闹了一番,娇啼得狠了,声音很有些沙哑,听着愈发地叫人心头发酥。
于是惹得傅染又是一番不可收拾。
眼下姜桃正没什么力气地泡在池中沐浴,懒懒地打理收拾。
偏帐在天池的另一头,与亲迎队的驻扎地远远隔开,十分隐秘。
傅染背手而立,见昨夜抢亲之人除了姜晋赵侃,果然还有尹辛尧和他的随从们。
“是你?”见到傅染,姜晋和赵侃皆吃了一惊。
但很快冷静下来。赵侃早就想到了,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姜桃的。
只是没想到如此大胆。
尹辛尧不明所以的挠挠头:“是谁啊?”
没人搭理,于是转头问向随从阿福。
阿福一身红嫁衣,迷茫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摊摊手。
阿福便是昨夜被掳走的第二个新娘了。
是尹辛尧命他假扮的。
先前说要救公主被禾雀堵回去之后,尹辛尧痛定思痛,费了好一番脑力,才想出这个偷天换日的抢亲计划。
他趁去街市买冰梅子之际,悄悄给家里阿福传了信。
令他偷了尹安侯的通关令牌,带人一路赶往边境,候着他。
然后等姜桃进了凉国边境后,便放手抢亲了。
简单粗暴。
将阿福提前扮好的假新娘推入帐中,再将帐中的真新娘一把扛走。
自以为天衣无缝。
实际不仅漏洞百出,并且抢走的所谓真新娘,其实也是禾雀假扮的。
如此引人注目,惹出骚动,还扰乱了姜晋和赵侃的偷潜计划。
所以昨夜他二人才只得也趁乱直突帐中,将另一个新娘直接抱走。
没想到这个新娘是阿福。
赵侃情急之下只顾着看是不是穿红鞋,却没敢冒犯的掀开盖头确认一眼。
不由得自责叹恨。姜晋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都怪我功夫不行。”
“不然由我闯入抢人,定能当场察觉出不对。”
自从上次在猎场错将阮微然认成姜桃后,姜晋好好的重新记忆了妹妹现如今的身段体态。
赵侃没有与姜桃亲近过,又是在那番混乱情急状态之下,一时难以察觉也是情有可原。
金虎山矾望望众人,好些不认识的,这都谁跟谁啊?
相视一眼,大大不解。但有一人是令他俩都眼里冒火的,那便是眼前的傅染。
这不就是骗了小姐的那个“赵公子”吗?
“又是你?快还我小姐来!”山矾气势汹汹。
他就知道,这“赵公子”就是个狼心狗肺的野男人!
眼下小姐肯定是又落入了他的手中。
金虎见状,闷声不言,一个起身就要挣脱绳索上来拼命。
傅染啧一声,头疼的捏捏额角。
这两人不在姜桃身边许久,落下了许多剧情。
“刺桐。”傅染下令道:“带他俩下去。”
“叫上鸢尾一起,给他俩好好补补。”
省的这两人进度太过落后,拖他和阿夭婚事的后腿。
金虎和山矾在一片愤愤挣扎中被拖下去了。
“你把小姐藏哪儿了?”禾雀挣脱口中系带,终于可以出声。
“禾雀姑娘辛苦一夜了,也这边歇息歇息。”寸剑是个惯会看眼色的。
不等傅染交代,便直接将人请了下去。
傅染这才迎上赵侃视线,一扯嘴,道:“可不就是我么。”
眼一睨,又补充一句:“要和公主结亲的凉皇。”
“什么?”姜晋又吃一惊。
赵侃也眉心微耸。
傅染示意二人看向天池对面远远的亲迎队。
只见昨日的大喜红装,今日都撤下改了素色。
“老凉皇于昨日凌晨驾崩了。”傅染悠悠道:“想必两位还未来得及听说。”
“毕竟这消息也是今日才传到凉国边境。”
“不过无妨,待二位回国后,大托应该不仅得知了这一消息,算算日子,怕是连新皇登基的消息应该也会传到。”
“届时,再请二位一同遥饮一杯我和夭夭的喜酒啊。”满意的转了转手中花茎。
尹辛尧闻此猛地抬头:“你是要与公主和亲的凉皇?”他听话一向只抓重点。
打量打量傅染,看起来倒是个俊俏的。
不服气的耸耸眉心。
只是如此野心勃勃,心机深沉的模样,小公主嫁给他,岂不是很容易被吃干抹净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