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是家里的库房钥匙,里面有一些小玩意,你在家里养身体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去看看。”
云初警铃大作,难道他还在试探?
表面上没什么惊慌失措,她顺从的将钥匙重新收了回去,就当着他的面。
“你今日救我,是局势迫不得已,还是另有所图。”他没有质问,也没有疑问,看着她的眼睛,像是寻求一个答案。
云初也看着他,这房间里就他们二人,大婚时候的喜字还没有拆下,红烛的影子摇晃着,她拿出手帕咳嗽了一声,显得甚是柔弱。
离洛见状也没有追问下去,坐在茶桌旁,亲手倒了一杯茶。
“我之前说的,句句属实,你应该也是信我的吧,不然也不会再次问我。”她心里有了底,这个离洛是信她的,要不按照他的性格,她早就是一个无人认领的尸骨了。
“以后,你可以做你自己,不用再伪装。”
离洛拿出一张字条,铺在桌子上,云初瞟了一眼便知道,是她写给首辅府里的假信息。
“我娘的牌位....”
“我帮你拿回来。”
云初没想到他会如此,为了一个便宜的小庶女,愿意去做这些事情,跟外面传言的并不相同,虽然确实残暴,但是却通人情。
“谢谢夫君。”她是发自内心的。
话说到这里,按照云初的想法,他应该离开了,但是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她也不能开口撵人,坐立不安时,对方先是开了口,说该睡觉了。
云初被吓了一跳,他要留下过夜,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她显然很是紧张,看着对方开始脱衣裳,只能淡定的喝了杯茶水,然后没喝好,被呛到了。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门外也听得到,离洛帮她拍了拍后背,脸面上有些责怪,但是没有说话。
门外的小蝶想要进去看看,被晴儿拦了下来,小声的说:“你是不是傻,这时候咱们进去不合适,走吧,估计今夜是用不上我们了。”
两个脚步轻轻捏捏的离开,屋内的云初被呛的满脸通红,想当场挖的地缝钻进去,就此埋葬。
离洛穿着里衣,做到了床上,看到她还在扭扭捏捏,心下了然,起身吹灭了蜡烛,道:“衣服脱了,该休息了。”
“嗯。”
“我觉得冷诶,我就这么睡吧。”她适应了一小会,外面有月光,能看得清楚屋内大概的样子,摸索着走了过去,他已经有了均匀的呼吸声。
离洛睡在外侧,被子也被盖得紧紧的,估计门外肯定有守着的人,出去自是不能得了,晚饭吃的饱,之后又喝了药,真是乏了,她只好脱下鞋子,轻轻跨了过去,躺在了里侧,生怕吵醒他。
“夫人,舍得就寝了。”
“啊,你没睡啊?”
离洛半坐起来,直接解开了云初的腰带,外衣瞬间被脱下,她紧紧地抓着衣裳,在黑暗中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炙热,云初很快败下阵来,低下了头,手也松开了衣裳,她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别人出嫁之前都会有教习嬷嬷教授一点知识,但是她没什么也不懂。
她甚至能感受到离洛在笑,那种不出声音的笑,更加让人害羞,离洛的手很轻,像是很有经验的一件件脱下她的衣裳,指尖隔着里衣摩擦到皮肤的时候,她紧张的窒息。
只剩下里衣,离洛双手搭在她的肩膀,扶着她躺下,盖上了被子,细心地四个角落都塞号,不让一点风进来,然后躺在了旁边。
“我之前罚你跪祠堂,不许吃饭,以后不会了。”
“真的吗?”
“嗯,睡吧。”
云初哪里睡的着,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一动不敢动,离洛也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抬了起来,她的心都要跳了出来,干脆又翻了回来。
没想到,两个人都是侧面,面对面躺着,离的很近,离洛炽热的呼吸都打在她的脸上了,本来他只是想再帮她盖盖被子,翻身的时候有缝隙,但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再转过来。
如此的主动,便轻轻凑上去,在她的唇上一亲。
只这一下,云初被吓得大叫一声,场面尴尬无比,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我我我...我才十六岁。”
“不小了,十五岁及笄,而你已经十六。”
云初也没了底气,看着眼前这个好看到女子都羡慕的脸蛋,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抓着被子。
良久,没有声音。
她睁开眼睛,只见离洛玩笑似的看着她,她瞬间明白,是被耍了,拿起枕头就打了过去,他直接接过枕头,扔到了地上,一把过她的脖颈,吻了上去。
轻柔,悠长。
云初的两个小拳头就紧张的没松开过,放在胸前,挨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