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腮有些驼红,他像个三岁孩子一样呆呆的摇头,并斩钉截铁的说:“苌乐不会”
“苌乐看我的眼神明明充满了爱意,你喜欢我,不论是幼稚的我、还是成熟的、胡闹的、惹人生气的我。”
他的头有些晕,为了灌醉沈万,他可是铆足了劲,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身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公主,我想...我想出恭,要你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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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很嫌弃的暼了一眼梁与桥,“啧啧啧,梁三,你也是狗男人”,她和玉姝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她拉着赵玉姝的手说:“玉姝,我也想出恭,人家要你陪我去嘛。”
赵玉姝秋波盈盈的望着故意的宁婉说:“那婉儿也是狗女人吗?”
此时,梁与桥整个人压在苌乐身上,她努力支撑起他,“阿衍,你先站好”
一听到她的话,他立马从她身上起来,并站的笔直。
“我站好了!”
“阿衍,那你听话么?”
“听话!”
“那你怎么私下去捉弄吴大人呢?”
“他该!他在朝堂上凶公主”
“那李大人呢?”
“他给公主送面首!”
“陈大人呢?”
“他大嘴巴,私下里到处说我与公主还无所出,是不是有难言之隐,我有没有公主最清楚!”
“那阿衍,你怎么想呢?你觉得委屈么?”
“我与公主所想一致,我也不觉得委屈,不过,公主,我真的想出恭,我想要尿尿,我..我真的憋得好难受。”
第91章
梁与桥满脸通红的回忆起他喝醉时发生的事,他记起了他要小解,但是他又非要拉着苌乐的手在傍边陪他。
那时,他憋得满脸通红,“公主不牵么?公主不牵,我不解了,把阿衍憋死好了”
苌乐脸红又觉得臊的慌,他喝醉了酒,这下更不要脸了,她背过身了,将手伸到身后让他浅浅的拉着,“梁与桥,你快点啊。”
直到听到水流哗啦哗啦的声音,她的脸更红了,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他还跟个无事人一样,更过分的是他还悠闲的哼起了小调。
“你一步一叩首啊,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着我的手”
他记得最后一幕是,苌乐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而他还好死不死的去调戏她,“咦~,这位小娘子的脸怎么生的如此红,比红苹果还要红呢,红的还怪好看的呢。”,
然后苌乐连看都不敢看他,她直接丢下他,快速的逃离了,甚至连背影都不再留给他。
想到这儿,他也害臊的无地自容,难怪他一早起来就没有看见过苌乐。
他换了身书生气的衣裳,他打算装作进京赶考的书生,再去查一查,沈万他们的底细,他们又是如何操纵米市,米市现在情况到底又是个什么样。
他走到了门口,苌乐早已在门口等他,反正他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他也绝不想承认昨晚那个“不要脸”的是他。
面对她,他的眼神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闪躲,反倒是她显得更加淡定,她也换了一身普通人家的衣裳,她踮起脚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此刻他们倒真像是一对寻常夫妻。
梁与桥主动牵起了苌乐的手,“公主,你说我现在像不像一个举目文雅的白面书生?”
苌乐故意笑他说:“书生哪有像你这般,日上三竿了才起,那阿衍肚子里又装了多少墨水呢?”
“既然扮作书生,我肚子里装的自然是‘四书五经’,我知道《大学》:强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中庸》:强调“中庸之道”,即不偏不倚,保持平衡,不走极端;《论语》:强调以德治国,重视人际关系,提倡仁爱之道;《孟子》:强调仁者爱人,以仁德为核心;这是‘四书’......”
苌乐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认真的人,似乎他还真有一股书生气呢,她又继续问,“还有呢?”
梁与桥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有啊,‘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收录于《诗经》中的《邶风·击鼓》;‘邂逅相遇,与子偕臧。’,这是《郑风·野有蔓草》......”
苌乐看他越说越不正经,他后面故意对她说的全是描写情或爱的诗,索性府里的丫鬟和仆从并不认的几个字,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赶紧拉着他的手转移话题,“阿衍,我们不是要去米市么”
此时,一个略显寒酸的书生正苦恼的看着写着米价的牌子,他的身边似乎是陪他进京赶考的娘子。
“老板,这个米价怎么一天几个样?如今米价那么贵,还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呢?小生怕是等不到考试那天,就要与我娘子没钱买米而饿死在这了。”
老板叹着气无奈道:“这位儒生,我也是无能为力,你大可看一看米市这条街上,不止我一家这样,如今这米市的价格由不得我们说了算,谁敢得罪给我们供米的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