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柏秋行又轻声道:“我若真有那个想法,就不会让你有下床的机会。”
“……”
时松在琢磨,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不要脸的?
他随手抄起桌前奏折教训似的轻拍柏秋行额头,一本正经道:“你若是有闲工夫想些有的没的,不如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
这次换柏秋行被噎了。他倒没成想,时松还反过来教训自己了。
萧予霖一旁看戏般深以为然道:“我就说啊,你和子濯越来越像了。”
魏忱这边也分了个心,言笑道:“小时说得对。朝中职位还空了好几个,现下也没几个能用的人,科考估计得提前了。人手就这么多,确实忙不过来。我先前还想着让曲安着手安排,不过褚二小姐有孕在身,他也分身乏术。”
萧予霖一唱一和似的叹道:“原本怀安在的话也能帮上些忙的,不成想跟着赵将军跑去谷城了。所以,这段时间,得辛苦你俩了。”
时松顺了口气,对着刚得空的小萧耒粲然一笑,好声好气道:“自当为君王分忧。”
萧耒有模有样道:“辛苦皇叔了。”
等到又忙起来的时候,谁都不曾注意到,这位口口声声“自当为君王分忧”的王爷竟然溜了!
时松不仅溜了,还顺了一块萧耒的马蹄糕。
来往巡逻的禁军见了人都躬身作礼,时松嘴里衔着糕点,悠哉摆手示意作罢。
宫灯燃亮前路,他循着亮光慢悠悠地走,嘴里还嘀咕道:“自己忙去吧!本大爷回去补瞌睡了。”
这些天来,他是一个好觉都没睡。
就要出北宫门时,他忽然顿住了,视线被不远处的钟楼吸引去了。
时松调转步子,转头就登了上去。
光是登上层檐还不够,他脚底轻点,飞身跃上瓦檐,那里能看得更清楚。
时松安然坐之,一腿垂落,百无聊赖地摇摇晃晃。
这里刚好能看见整个京都的光景,万家灯火延绵数里,一眼去望不到头,但时松却能一眼找到柏府在哪儿,他安身之所亦是心落之处。
谁知刚坐稳,垂落的那只腿就忽地被人抓住。
“想逃?”
时松眉心一跳,只见说话之人,正是刚刚忙得不可开交的柏秋行。
“……”时松努力回想了一下,眼睛一亮忽地发笑,“你觉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柏秋行歪头注视着他,也淡然笑之:“我记得。”
时松来的第一天,爬墙出逃被抓包时,柏秋行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如今想来,倒显得十分戏剧。
时松那时没的骨气,全留在这儿了。
“我就是要逃,你能奈我何?”他一脸得意傲然,金蝉脱壳地一蹬腿,给柏秋行留了个空靴子,自己双腿盘坐上去了。
柏秋行足底一点便也飞身上去,与他齐坐,将手中靴给他穿好,头也不抬地应道:“当然是跟你一起逃。你逃去哪儿,我便跟去哪儿,如何?”
时松佯装思考点了点头:“好主意。”
柏秋行抬头时,时松倾身吻过他侧脸:“那便一直如此下去。”
柏秋行牵起他的手,埋在自己心口,与他鼻尖相抵,轻声应道:“好。”
辉煌灯火映着两人脸庞,此时于他们眼中,只剩彼此。
你知道吗?对着万盏灯火许愿,心中所想便可成真。
所以我许愿,万民之国四海升平,东风入律;心属之人无病无灾,岁岁相伴。
——全文完——
第89章
我叫时松,是个社畜。
本来想安安静静当个打工仔,上班时间摸摸鱼看看小说(这无可指摘,我从小就爱看),能吃饱穿暖当条咸鱼过一辈子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但是,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
很好,有一天,我穿书了。具体为什么我不知道,以我仅有的学历,我总结了两个可能。
第一个科学一点的,那莫属爱因斯坦相对论了。
第二个玄学一点的,那就是我见鬼了。
抛开穿书原因不说,我最想知道还是,为什么别人穿书有系统有金手指,我却什么都没有?没有就算了,为什么人家穿的不是主角就是重大反派,而我穿到了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炮灰小厮身上?
好,这些我都忍了也认了,但是!为什么叫富贵儿?贱名好养活是吧?
这一点我不认,所以只要有人问我叫什么,我都说的自己原名。
我本想跟着其他穿书小说里的套路学,当个算命先生,傍上主角,升官发财娶老婆,走上人生巅峰。但不巧的是,我穿的这本书还在连载。
可我得活啊!所以我还是走上了这条路,能算多少是多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