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呢?”
“先生我这就去找。”
反锁门,这是在防贼还是在防他?
几分钟好,保姆又回到次卧门前,一脸紧张,战战兢兢回道:“先生,房门的钥匙已经找不到了。”
墨沉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落在保姆身上,而被他盯着的人此刻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
墨沉视线盯着面前的木门,屈指落在门板上。
可下一秒,看了一眼时间,也许这个今夜让他失眠的这女人或许睡了,男人收回了手指。
“明天安排人换锁,钥匙多备几把,都放在我书房。”
保姆以为先生会生气,可没想到只是换锁这么简单,她诧异抬起头,问题脱口而出,“先生,是这一个门,还是所有的门?”
“没有钥匙的卧室门,锁全都换掉。”
“好的。”保姆一口应下,心间松了一口气。
长夜漫漫,而今夜失眠的并不是只有墨沉一人。
挂断电话以后,沈淮再也没心思喝酒找乐子了。
酒吧包厢里众人碰杯,美女和美酒相伴,聊天扯到了天南海北。
角落里,沈淮一人独自饮酒,再好的酒入嘴也品尝不出滋味,兴致全无。
墨沉电话里说要取消投资,他知道沉哥一般不开玩笑,他说不投资可能就是真的不投资。
前一段时间沈家的公司刚拿下了一个大项目,沈家一直在找投资者合作。
事关投资,所以多大的事情在投资面前都是小事情。
沈淮放下酒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果然古代人说的什么红颜祸水,看来这可一点都不假。
不过也怪他这张嘴,没事乱说什么,现在他还得去哄温随那女人,想想就觉得无法忍受·······
第十九章 金屋藏仙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沈淮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
第二天一大早,沈淮特意准备了礼品,特意上门道歉。
客厅里,墨沉正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
男人手里握着平板,看着新闻,神情有些漫不经心。
“太太起床了吗?”
“先生,太太好像还在卧室。”
男人嗯了一声,随后又低头看着平板。
和昨天相比,男人眼睑下的乌青又重了一些。
墨沉是有失眠症的,也只有抱着她的时候,睡眠格外好。
昨天他又失眠了,今早醒来,上班前路过次卧,发现门还没有开。
在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有些心神不宁,于是开完会又让司机送他回来。
沈淮是在墨沉回到家不久后找上门的。
这个不速之客,倒是也不客气,像是在自己家一样。
“麻烦也给我来一杯咖啡,和他一样的。”
咖啡端上来以后,沈淮端起杯子小小抿了一口,“噗,怎么这么苦?”
沈淮皱着眉,将咖啡杯推远,“这玩意这么苦,怎么喝得下去,还是酒好喝。”
墨沉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沈淮,没有理会。
“沉哥,我今天来,就是来看看你。”
“是吗?”
“沉哥,你是不是昨天没有睡好?”沈淮看着墨沉的黑眼圈,有些幸灾乐祸。
沈淮看着他沉哥这颜值,啧啧感叹,“不过,即便是有黑眼圈,远不影响哥你的颜值,还是那么帅,只不过就是比我差那么一点点,毕竟我可是咱s市第一帅!”沈淮非常的自恋,即便是自封的第一帅,他也能煞有其事的讲出来,说得和真的一样。
自恋了一番,沈淮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沉哥,你真的和你那个作天作地的联姻老婆假戏真做了?”
沈淮至今想起昨晚在电话里听到的那句“我听老婆的”,就觉得很玄幻,他都觉得昨晚和他打电话的人一定不是他沉哥,估计是被人调包了。
“什么叫假戏真作?”他脸色阴沉,他们的婚姻从来都是真的,也一直会是真的。
沈淮撇撇嘴,“沉哥,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取消投资,是不是许温随那个作天作地的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药?”
沈淮说这话的时候,温随恰好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了下来,
其实她一大早就回了主卧,只不过没人注意到而已。
没想到她刚一下来,就听到了如此诋毁她的话。
什么叫下药?
“我觉得沉哥你这样的条件,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喜欢你的,我觉得最配不上你的就是你那个明媒正娶的老婆。”
配不上?
温随就那样站在楼梯上,她倒是要听听接下来还有什么批判性的言论!
沈淮只是见过两次温随,每一次的印象都很深刻。
第一次是在婚礼上,穿着黑婚纱,那脸画的乌漆麻黑,看起来不像是结婚,像是要办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