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死了吗?”苏宛辞问。
“还有一口气,已经被人送进医院了,不过她活下来的概率很小。”
一大清早很多媒体前去仓库拍照报道。
叶羽柠虽然没有亲自去,但同一报社的同事有去的。
看着她们拍回来的照片,叶羽柠觉得张曼如果能活下来,那可真就是奇迹了。
过了片刻,叶羽柠叹息了声。
又道:“张曼这个女人,哪怕死都不足惜。”
“晚晚,你有所不知,这女人不仅酗酒,还专做小三,勾搭了无数个男人,更是害的很多家庭妻离子散。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祸害。”
***
陆屿这次出差,和上次一样,一连去了好几天。
苏宛辞每天中午和晚上下班的时候,都能准时收到陆屿的视频通话或语音通话。
两人也有时候并没有什么话题可聊,电话就放在一旁静静通着。
陆屿在公司里处理文件,苏宛辞则是开车回家,直到她回到华庭公馆后,陆屿那边才会挂断电话。
到了第四天。
陆屿在分公司处理好公司事务,准备回湘城的时候,手机上收到了一张匿名图片。
紧跟着,进来两条短信。
【堂堂陆大少,真的不介意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曾经的过往吗?】
【她曾经在别的男人怀里八年,曾受尽别的男人宠爱,甚至他们之间不知做了多少亲密的事。陆少这般维护自己的妻子,对以往她那八年丝毫不介意,倒真是大度。】
陆屿扫了眼这两条短信。
随即点开了那张图片。
那是一张睡眠照。
照片中,淡蓝色的床褥中,小姑娘侧躺在被子里,安安静静地熟睡,一头柔顺的发丝铺洒在枕头上,安然而美好。
陆屿垂眸看着这张照片,眼底眸色渐渐深暗。
几秒后,退出短信,看着这串陌生的号码,将之复制下来发给了陈恒。
彼时陈恒正好进总裁办,看着自己手机上收到的这串号码,他问陆屿:
“老板,是要查这个号码吗?”
“嗯。”
陆屿收了手机,脸上冷意一闪而过。
他看向陈恒,“飞机准备好了吗?”
陈恒忙点头道:“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回去。”
陆屿大步往外走,“现在就走。”
***
晚上八点。
陆屿踩着一地月华进入华庭公馆大厅。
苏宛辞正要抱着毛团子上楼。
听到大厅外面的声音,她回头看去。
下一刻,男人已经大步而来。
揪住她手中的肥猫,一把将它扔了出去。
随后将有些怔愣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苏宛辞眨了眨眼,“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
她话还没说完,陆屿已经扣着她的后脖颈,对着她的唇狠狠吻了下来。
苏宛辞正要问他怎么了。
就见他可怜兮兮地靠在她身上,像只被人丢弃的大型动物一样,委屈巴巴地对她说:
“老婆,有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想要挑拨我们感情。”
苏宛辞:“……?”
这种告状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苏宛辞指尖按了按太阳穴,顺着他话音问他:
“心术不正的人是谁?怎么挑拨的?”
陆屿拿出手机,翻开那张图片递给她。
“那人匿名,目前不知道是谁,不过发来了一张挑拨我们感情的照片。”
第92章 一种近乎掠夺的欲望
苏宛辞看着那张图片,待看清里面的背景时,眸色微微变了一下。
陆屿敛眸看她,将她脸上所有的情绪尽收眼底。
“宝贝儿知道是谁发的吗?”他问。
苏宛辞声音冷了两分,“傅景洲。”
这个答案,陆屿并不意外。
像睡眠照这种亲昵的图片,想来也只有傅景洲有机会拍到。
陆屿将手机放在一边。
把苏宛辞搂在怀里。
看着她清凌的眉眼,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低低对她说:
“老婆,你觉不觉得我这里有点颜色?”
苏宛辞被他语气逗笑,“什么颜色?”
男人薄唇轻阖,吐出几个字:“绿油油的。”
苏宛辞象征性地伸手摸了一把他发型。
弯唇说道:“那如果我说,你这绿帽子,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你信吗?”
陆屿搂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
“当然信了,宝贝儿不管说什么,我都信。”
苏宛辞靠在他身上,解释道:
“这张照片,是去年我生日那天晚上,傅景洲在我房间拍的。”
陆屿勾着她的发丝,在指尖轻轻缠了两圈。
听着她的话,他不动声色地问:
“傅总还赖在你房里睡?”
“想什么呢?”苏宛辞嗔他一眼。
“每年他都会去国外待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虽然和我住在同一个公寓,但我和他都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