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察觉到森鸥外已经调查过他家室情况的上野:“是啊是啊...”
其实森鸥外最初来东京进行情报交易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两个萝莉。
然而在他发现某个组织的头目仍对他保有较大的戒心时,第二次,他就带上了家里的两只,在这之后年岁不大的两个幼女就成为了他最明显的弱点。
特别是跟森医生发色相同,且拥有同样姓氏的我,连“亲生女儿”都带在身边的人,一旦发生什么异变可是相当好控制,至少在外界看来,这是必然的。
但在我看来,情况就是,一群二傻子被林太郎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真有意思。
不过这也形成了一种默契,只要是在外办正事的场合,我都会亲切地称呼林太郎为“父亲”。
我:哼。
森鸥外:嘻嘻。
一番来来回回的周转后,我们来到了米花町中心附近的一座大厦,该说不愧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把安全屋直接安排在警视厅大楼的几条街之外,都这么敢的啊。
这可真是在条子的眼皮子底下做事,不过这也变相反映了米花町条子们的办事能力,唔,好吧虽然对比一下还是横滨那群家伙们更不作为。
大厦的脚底下就是一个便利店,此时正好临近中午,于是我便拉着爱丽丝去买了两个玉米沙拉饭团,饿着林太郎也不能饿到我和爱丽丝,小孩子还在生长期,要长高高。
只不过拿着饭团与酸奶的我,却在结账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虽说十一月的天气已经逐渐转凉了,但位置偏南的日本岛十一月平均气温一般是13摄氏度左右,夹克和薄毛衣就足够保暖,还远远达不到将自己裹得这么厚实的程度。
我余光注视着那个站在速冻食品柜前的男人,带着深色口罩,帽檐被压的很深,看不出具体年纪,但根据穿衣风格及体型判断,应该三十岁上下。
跟林太郎差不多大呢,不过林太郎明显比他精神多了,因为这个男人驼背驼得很厉害。
诶,我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若要按人的身体结构来看,即使深度驼背,背后那块骨头也不会畸形得如此凸出,一直连带到颈椎附近,就像背了个什么东西,或者胸前被重物狠狠拖住,以至于前倾得厉害。
并且他浑身都被一股阴郁之气笼罩,总感觉在谋划着什么坏事。
爱丽丝同样注意到了那个古怪的男人,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他。
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哦,除非波及到你,所以快速的结过账后,我们就回到了林太郎身边跟着他一起前往顶层的安全屋。
说是安全屋,其实就是一个精装修的普通大平层,好吧,也不能说普通,至少地处市中心地段,它的房价还是很贵的,把我卖了都不知道能不能买得起一个厕所的那种。
对方首领真有钱,羡慕这个词我已经说腻了。
我与爱丽丝坐在客房的沙发里啃着饭团,虽然时不时会有些隐晦又充满恶意的视线向我们扫来,但好在我们对此已经习惯。
没人敢动真格,毕竟拥有杰出才能的林太郎可是连对方首领都赞叹想要拉拢的人物。
平静的气氛被一声“轰——”的声响打破,我与爱丽丝对视一眼,在彼此脸上都看到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书房谈话的某组织头目皱着眉走了出来,随着他的步伐来到客厅还有看起来一脸不明所以的林太郎。
仓促的视线交汇中,我看到了林太郎向我瞥来的眼神,于是我对着他点了点头。
明白了。
不一会儿,一个小弟急匆匆跑来,“老大,好像是最近行事十分猖獗的那个炸弹犯,他现在正处于咱们这栋大楼的十三层。”
“麻烦了,他肯定会引来条子。”这是突发情况,底下的小弟们一个个神态各异。
“没事,不要轻举妄动,让大楼周围盯梢的都散开,你还有川康留下来,其余人都赶紧从外部逃生道撤。”临危不乱是成为领导者的基本要领,该组织头目在一分钟内迅速做好了应对措施。
“那么接下来就麻烦森医生先藏在这栋房子里,装作没人的样子了,等事态平息,我再单独安排你们离开。”下达完一些列指令,他转身对森鸥外说道。
“只是意外,可以理解。”森鸥外说。
于是十几个人就如同退潮一般哗啦啦的离去了,偌大的平层里只剩下两个留在这里看守林太郎的人,以及我和爱丽丝。
刚刚就说过,这栋大厦离警视厅非常近,不出十分钟,满地的警车就将这里包围了。
听着外面直冲云霄的警铃以及下面大喇叭刺耳的喊话声(在通知居民撤离),我吞下饭团,把手中的酸奶一饮而尽,然后便换上一副焦急的神态,从客房里急匆匆地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