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也是大吃一惊:这个人,竟然一点修为也探查不出来。这种情况无非有俩种情况,一是这人确实没有什么法力,所以探查不出来,二,就是这人的修为已经高到一定程度,并且能够封闭自已的修为,以至于低于他的修者根本查不到。
那日琴儿可是亲眼所见这冰士的运用了法力,并且与多年前魔界的用的是一样的术法,难道说这人的修为真的高到这种地步。
宁王愣了一下神,正好听到司棋这样问他,便哈哈大笑起来同时收回自己的手说道:“仙师不要见怪,本王也只是的兴起想要与仙师比划一番。果真,仙师的道行高深不是我辈可以比拟的,仙师勿要见怪,仙师这边请。”
说着,这宁王又做了一动作,将司棋他们引向了一个军士,那军士将他们三人领到架漂亮的马车前,请他们三人上车。
老竹子暗暗运用法力,探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危险后才点头让司棋他们坐下去,而自己也同样上了马车就坐在门边将司棋与凌月护在了里面。
所有的人都到齐后,宁王方才一摆手马车队伍缓缓而行了……
到了郊外,大家各自玩自的,只是宁王的身边总是站着一些溜嘘拍马的人,司棋人们只是不屑的笑笑并不上前,而是在一旁有说有笑的交谈着。
正当他们三个聊得痛快时,几声嘎嘎的怪笑声传来,司棋的眉头先是一皱,而后又微掀嘴角看了一眼凌月。
在场的所有人都向那发出怪笑声的人看去,果然见赵毅清一身红衣向这边走来。
司棋注意到文司琴的脸色也是一变的,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毅清,而赵毅清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双眼睛先是看了宁王一眼,而后看向了场内稍有姿色的女仆或是女修身上。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上官云飞。
凌月嘴中嘀咕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便把头转过一边。司棋这个时候也看了一眼上官云飞。
这时宁王表现得颇为大气,看着赵毅清向自己走来,立即大笑着伸出一只手说道:“毅清快来。”
那赵毅清表现得那是相当的嚣张,看着那只手不紧不慢的伸出一只手握住,嘴中说道:“王爷邀请,本少主却是来晚了还请王爷见谅!”
“唉,咱们都是一家人,哪有说两家话的道理。琴儿过来,毅清来了怎么也不过来见礼?”赵毅清如此嚣张的态度也没涌激怒宁王,只是大度的笑笑,如同一位各蔼的长辈,还招手让远在一边的文司琴过来。
文司琴看了赵毅清一眼也不见犹豫便立即走了过来,对赵毅清福了福身子含笑说道:“少主!”
“嗯!”赵毅清皱着眉,明显的不悦,似乎还在为怜星与怜月的事情而生司琴的气,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文司琴是深得宁王脸大不嫌害臊的真传,仍旧是笑容满面的看着赵蹩清说道:“少主,怎么不理琴儿,难道还在生琴儿的气不成。既然如此琴儿在此向少主赔理了。那样的糊涂事以后琴儿不做就是了,这里人多可千万不要让人看了笑话,您说是不是,道长!”
前面的话是对着赵毅清所说,后面的话却突然对上官云飞说,可见这文司琴的聪明,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是这位冲天道长还能劝住赵毅清,也相信以这位道长的聪明一定会为了大局而帮自己。
果然……
“少主,眼下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一切以大局为重。”上官云飞小声的在赵毅清的耳边说道。
赵毅清听了很是不乐意的又瞧了瞧文司琴,总感觉这个女人虽然娇笑如花,可却那么让人恶心。可是一想自己的“大业”又不得不按捺那股恶心,不情愿的说道:“琴儿这是哪里的话?本少主何时生过琴儿的气了,不过之前的那件事情本少主可不希望再有第二回 ,知道了吗?”
司琴立即低头说道:“少主教训的是,琴儿记下了!”
“哈哈,琴儿还是小孩子性子,毅清以后多教导她,以后本王的大好河山还要靠毅清与琴儿照看呢,你们俩个要不能给本王撩挑子!”宁王哈哈大笑,一手拉着一个就一左一右坐在自己的身旁。
凌月见此就趴在司棋的肩边嚼耳根:“那宁王与文司琴也真是奇葩,竟然闻不着那姓赵的身上的臭味,隔了这么远我都闻到了。”
“那父子二人都是心思深沉之辈,即使百般的不愿意也不会表现出来。对付这样的人咱们也得提十二分的小心才行!一会见机行事吧!”司棋眼睛看着那三人,却是在跟凌月说话,
凌月点点头,三人仍是在远离宁王的位置做下,确实有些像自视甚高的玄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