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山听他谈论了半天的尸王什么的,也没听太懂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棋儿,皇上已经下旨要问斩张氏,你娘亲的仇为父也算是报了,你这些年所受的苦为父也替讨回了公道。不过,棋儿,琴儿毕竟是我的女儿,这些年她有做的不对之处那些全是张氏教唆的,棋儿,你能否看在为父的面子上,不要追究琴儿了,为父以后会好好的看着她,不让她再为难你,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们姐妹也不用再起冲突了,好吗?”
文之山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为了这几个女儿来跟司棋求情了。
可是没办法,他的这几个女儿都不是省油的灯,可是让他不管谁都不行,毕竟那是亲骨肉。
司棋看着文之山,在他的鬓这发现了几要白发心中也不由得泛酸,想了想又看了看凌炎,最后才说道:“父亲,棋儿知道让你说出这番话让你为难了,你最近也查出了这些年他们都做了什么,推我入湖人不是其中的一件罢了。不过,您说的对毕竟是你的骨肉,您不舍得。而我又何尝不是你的骨肉,你舍不得她我也同样舍不得您伤心为难。
好吧,只要她老老实实的那我也不追究她了,就像画儿一样我会好好待她的!”
凌炎听到她这样说有些意外,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却遭到某人白眼。
文之山听了大是欣慰,没想到这个自己最对不起的女儿竟是最理解自己的。
深有感触的文之山低下头偷偷擦去掉下来的向滴眼泪,然后抬起头说道:“棋儿,父亲谢谢你。三日后张秀山与张氏会街市口被问斩,你如果想去便去吧。为父那天会在家中祭奠你的母亲,便不去了。哦,到时陈堂主与子清是监斩人,到时你可以随他们去。今日在朝中为父有些累了,便不与你们说话回去休息了!”说着,自己起身看了一眼司棋与凌炎一眼便自己走出了。
凌炎与司棋以视一眼,后者耸肩然后也拉着凌炎的手回到自己的棋园。
“棋儿,今天你在书房说的话是你真心的吗?”凌炎始终怀疑司棋今天在书房中说的那番话。
这小妮子太厉害又爱记仇,对司画的已经算是给足了文之山的面子而时里面也有司画识实务的因素在里面,让她放过司琴与司书一马,怎么说出来他不信呢。
司棋生气的扭过头看着凌炎,小手一掐腰对他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刚刚我假腥腥是吧!哼,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吗?哼,我算是看错你了!”说着就自己一个人走到里间关上门不再理会凌炎。
凌炎说什么也没想到这站妮子竟然为了这事而生自己的气,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才腆着脸走到里间门前敲了敲了门,笑嘻嘻的说道:“棋儿,棋儿开开门哪。刚刚是我错了,我给你陪不是?棋儿开开门啊!”
“你滚吧你,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我这么可恶的一个人,又爱记仇竟会说出那样的话,肯定是不是我心里话对不对?哼,凌炎,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司棋在里面气哼哼的说道。
凌炎急忙哄道:“棋儿,我哪有?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挺可爱的,真的,棋儿,你快开门,我还有话对你说呢!”
司棋倚在门边听到他这样说忍不住了笑了一声,可随即又崩起了脸说道:“呸,谁信你的!我今天累了,你天天腻我在这里也会被人说闲话的,我看你还是走吧。”司棋今天因为将张氏绳之与法给沈冰肥出了一口气,所以心情格外的好,也借由刚刚凌炎的那句话决定跟凌炎开一个玩笑,也好缓解这些天的沉闷气氛。
凌炎一听她竟然让自己走,那还了得!在门外赖皮的说道:“棋儿,你可怜可怜我吧!我现在哪里离得开你?棋儿,你听话快给我开门!”
司棋听了只是轻哼一声躺在床上不说一句话。
凌炎站在外面等了一半天也没有等到司棋来开门,想了想便嘿嘿一笑,身形一转竟然消失在门口。
司棋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没听到凌炎的声音有些奇怪,想想不由得起来踮起脚尖走到门前把脸贴到门上听外面的动静: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这家伙!”司棋不满的嘟囔:只是逗逗他没想到这么小气还真的走了!
想到这儿,司棋打开房门,在外间又转了几圈后又走到院外,依然没有看到凌炎。
“哼,这个小气鬼!”司棋看生气的一跺脚也不短简她指的是什么方向,也不管凌炎听得听不见便说道:“姓凌的,有种永远别来见我!”说完便气哼哼的回了屋子。
凌炎真的走了,走到文子清抄完宁王府的家回来吃晚饭,也没见凌炎回来。文子清有些奇怪便多问了几句,司棋也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