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凌公子,相爷来啦!”就在俩人打情骂俏的时候,绿柳进来禀报道。
司棋轻轻推开凌炎走出房门,凌炎摸摸鼻子有些不高兴的跟了出去。
“父亲,这个时候才下朝难道是有什么事情了吗?”司棋从绿柳的手中接过热茶递到文之山的手中,看着她问道。
文之山喝了一口茶便把茶碗放在桌上,又从春桃的手中接过一个小手炉,皱着眉叹了一口气说道:“棋儿,今日为父来是想你与商量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为父有些难以开口啊!”
司棋有些疑惑的看着文之山:是什么事,让他从朝堂上回来就这个样子,是什么事让他难以启口?
“父亲,什么事?您我是父女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即使是什么为难的事女儿了不会怪您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司棋虽说对文之山的在家事上的糊涂、性格的迂腐不认同,不过,在大事大非上还是不错的。
文之山没想到之前一直与自己对着干的女儿竟然会这样说,便叹了口气说道:“棋儿,今日皇上将为父宣进御书房中,对我说张秀山已经彻底的投到宁王的阵营,张氏的事情可以开始审理,为父也准备将那稳婆交出来由你做主审理。可是,棋儿,为父能不能向你求个情……”
“父亲想说什么?难道是舍不得这么些年的夫妻情份吗?这个棋儿其实也理解,毕竟这十多年都是她在照顾您的,您有不舍也正常!”司棋心中有些失望:原本她以为文之山对沈冰盈的感情是真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对一个杀害自己至爱的凶手而产生不舍。
文之山听司棋这样说急忙说道:“不,棋儿。为父不是不舍得张氏。在得知是她杀害你母亲时,为父恨不得啖她的肉也能解心头之恨。可是,棋儿,她毕竟是琴儿的母亲,眼下即将过年,为父想跟你求个情,能不能让她……”说到这儿,文之山也说不下去了,想是他也知道他的这个要求实在是很难启口。
果然司棋冷冷的说道:“父亲,你心疼司琴失去母亲,可她毕竟与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十七年,可是我呢?我一也生就没有娘亲,好容易知道她的下落还是被镇在锦盒中,更别说我痴傻的活了十六年,这些你为什么没有想过?当初我痴傻时你为什么没有想到我并没有娘亲的照顾,而来看我一眼?”
“棋儿,为父对不起你。这……”文之山被司棋说得满面羞愧,低下头想了一会才说道:“棋儿,刚刚的话就当为父没有说,我这就让言文兴把那稳婆给你带来,张氏也任由你发落!”说着,便对房外说道:“文兴……”
“棋儿!”就在这时,凌炎站起身走屋司棋的身边看着她说道:“文相爱女心切,不如你就成全他吧!”
司棋不可思议的看着凌炎,一挑眉毛说道:“炎,你说什么?你让我放过张氏吗?”
凌炎摇头一只手放在司棋的肩上轻声的说道:“棋儿,张氏如此待你们母女,我早就想将她碎尸万断了。我刚刚是说成全文相一个做父亲的心,等过了年后再发落她。再说,棋儿,前几日下毒的事还没查清楚,咱们也并不清楚她与血尸是怎么勾结在一起的,为什么咱们不能等上几日呢,或许还有意想不想的收获呢?”
凌炎这样说,倒是让司棋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是呀,那张氏母女这些日子都被自己禁足没有出府门半步,如果她们真的也血尸勾结,那她们是怎么样联系的呢?
点点头,看了文之山一眼,这时的文之山也满怀希望的看着她,司棋想了想说道:“父亲刚刚是棋儿的不对了。一切就依你所说等过了年之后再说吧,我想过几日哥哥也就回来了,咱们一家人过一个团圆年吧!这几日,我不会去找张氏的麻烦的!”
文之山听了立即站起身笑着说道:“棋儿,谢谢你!之前为父已经吩咐刘氏,今年过年一切事宜都要她与你商议着来办,以后咱们相府的家务就由你来做主,为父绝不干预!”
“父亲,这个不妥。虽说我与候府退亲,可也是出嫁之人外面又有自己的府邸,如今住在这里也不过是权宜之策。现在家里由二夫人打理很好,棋儿就不过问了。”司棋笑着拒绝了文之山的好意。
文之山也知道这个女儿脾气倔强,既然她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笑着,之后与他二个又说了些话便离开了棋院!
凌炎在文之山走之后,便抱着司棋坐在椅子上问道:“你们这里过年很热闹的吗?我不是相府的人到时也可以这里过年吗?”
“当然,你不在这里过年还想在哪里过?难道你想回你自己的府上吗?”司棋睁着好看的大眼睛看着凌炎,直到他摇头说不后,才笑着说道:“你如果想在相府内过年,那必须得听我的。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想的不想,这个你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