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国师这边请!那赵候爷八不得的老国师别在瞎绕了,直接把国师引向了花厅……
“父,父亲!”当向个人路过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时,赵毅言一头从里面撞出来,看到自己的父亲与国师等人先是一愣,而后有些慌张的说道。
司棋的眼角扫过那个院子,一个身影一晃而过,那个身影是……
司棋想了想先是皱了一下眉,而后了然的笑笑看向了赵毅言着。
赵候爷看着这个大儿子,又看看这个有些倒破败的院子好像明白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说道:“没用的东西,没有看到国师在此吗还不见礼?”
“是,是。”赵毅言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向着李国师深施一礼说道:“毅言见过国师大人!”
李国师摸着胡须看着赵毅清说道:“嗯,大公子免礼吧。老夫来此只是随便看看,不必多礼。秋儿那孩子还好吧?”
赵毅言一听李国师一来就问丁慕秋急忙赔着笑说道:“秋儿很好,她时常就与我说起您老人家,还说要去看望您哪,国师大人我就去叫秋儿来给您行礼!”说完,这赵毅言转身就要走。
“慢着,今日老夫来此还有别的事,秋儿就改日再见吧。候爷我们可否到书房续话!”李国师制止了赵毅言而后看向了定远候。
定远候也看出来今天这国师前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便沉着脸说道:“国师请!”
李国师点点头与定远候一同前往书房,司棋与凌炎紧跟其后。
“三弟妹今日来府里可谓是稀客呀,那日我倒是到了传言中与弟妙哉关系过于密切的凌公子,那可是一表人才,比我那过世的三弟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弟妹好福气呀!”那赵毅言这时追上司棋二人,看了一眼凌炎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只不过,你今天肆无忌惮的带他入府,也未免狂妄了些,你就不怕你父亲他将你休了?呵呵,这样恐怕休了还是小事怕是还会……”
“大公子,我再狂妄也不如大公子狂妄胆大。竟然在这候府之内就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还没等赵毅言说完,司棋便讥笑着打断他的话,眼睛有意无意的朝刚刚那个院子扫过去,话不说完只是别有深意的看着他。
赵毅言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看着她说道:“你知道些什么,不要乱说话,这里是候府不是你那小小的赵府,小心些!”
“小不小心还真不劳烦大公子操心,有时间您还是多多操心自己的事吧!先别说丁慕秋知道了会怎么样,候爷那儿怕你就已经无法交待了。赵大公子,这话你可别怪我告诉过你!”司棋丝毫不在意赵毅言的威胁,而是轻蔑的看向他然后微微一笑。
赵毅言看着她心中也猜不透她到底知道多少,难道是刚才被她看到了?可是想想不可能呀,自己关照过“她”等自己走远后再出来,怎么会被人看到呢?
第117章 和离
司棋与凌炎对望了眼笑着前往书房:没功夫与这个贱人磨牙!
“李国师今日来我府中到底所为何事,还请明说!”这定远候再不济也是一个候爷,李国师在他的府中绕了一大圈后什么也不说,他也有些架不住脸面了,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媳妇在内。
李国师先是没说话,而是用鼻子用力的嗅一嗅半晌才说道:“候爷,你这府里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
“这……”定远候一听当即变了脸色,看着李国师半天才说道:“老国师你,你这开的是什么玩笑?这里哪有什么血腥味?”
李国师半眯着眼睛看着定远候说道:“没有吗?可我刚刚在府里走了一圈为干什么血腥很重,这不年不节的难道候府还搞什么祭祀不成?”
定远候脸色不自然的说道:“当然没有搞祭祀!”
“没搞祭祀哪来的这么大的血腥味?怪了!棋儿、凌公子你们刚刚可是闻到了?”李国师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司棋他们。
凌炎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微微的点点头:“闻到了,刺鼻的狠!”
而司棋则没有他这么斯文而是直接对看定远候的目光说道:“那么重的气味,当然闻到了。与当日在郊外时的血腥味一样,还带着一股腐朽味!”
“文司棋,本候一向敬重文相又一向与他交好,所以你的所作所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你却还要如何?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定远候被司棋的态度激怒了,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而司棋也没那么软弱,同样也站了起来看着他冷冷的说道:“没错,候爷一向与我父亲交好,所以我父亲才会将我嫁过来做个寡妇。而候府是怎么做的呢,先是送了俩个通房过来后又把我骗到郊外献给血尸,请问这件事你又如何向我父亲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