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用生气,我只是看见大姐姐一时的关心问上几句话。既然爹爹想知道棋儿问出来什么,那棋儿说就是了!”
文司棋先是一反常态笑着对文之山说话,而后站起身冷着脸走到杜嬷嬷的跟前,盯着这老婆子半晌才说道:“杜嬷嬷,我问你,十六年可是你参与到正室沈夫人的生产之中,当时你对沈夫人都做了什么?”
那老婆子自从一进书房便低着头哆嗦着,这会儿听到有人叫她便抬起头,一看到那张酷似沈冰盈的脸当即大叫起来:“啊啊,啊,夫人饶命呀!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呀,求求你放过小的吧!”
听了这话的张氏脸色大变,急忙看向了文之山。
而文之山皱着眉眼睛瞪的大大的,啪的一下拍向了桌面大声说道:“说,你当年是谁指使,是怎么样陷害冰盈的?”
那杜嬷嬷此时也看向了文之山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扑了一上去,扒住后后桌沿喊道:“相爷,相爷救救老奴吧。夫人要吃了老奴呀,相爷救救我吧,夫人听您的话,您帮老奴求求情吧,我真是受人指使的呀!”
这时司棋上前一手拉过杜嬷嬷的手冷冰冰的问道:“你说,当年是谁指使你的?如果你说出来,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如果不说,我便将打进十八层地狱!”
“啊啊,不要不要。我说我说。都是,都是小姐,对是我家小姐指使我这样做的。我家小姐说,那苏溅人暗中下了毒,我们她整好借剑伤人,又暗中做了手脚请了冲天道长给夫人下毒又下了毒符,所以夫人生产那日难产死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也被道长拘了魂魄,她,她变傻了!相爷,夫人我可什么都说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这杜嬷嬷昨夜吓得不清,此时号啕大哭问她什么就说什么?
而文之山听了恍如傻了一般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缓过神来看向一边脸色苍白的张氏。
“你还有什么话说?”
文司琴也听说当年自己娘亲害那个沈冰盈的事情,如今见事情败露吓得小手拉住自己娘亲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张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司琴的手扒拉掉,然后看向文之山平静的说道:“相爷,妾身嫁进相府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侍候您照顾、打点相府上下从未有半点闪失,难道相爷不相信妾身吗?况且这杜嬷嬷是妾身陪嫁不假,可你看她如今的光景已是疯魔的,一个疯子说的话相爷也相信吗,还要我做解释吗?”
第104章 文焕喜欢棋儿
“这……”文之山一听这话也起了疑虑,又看向那杜嬷嬷确实是已经疯了:是呀,一个疯子说的话能相信吗?
“棋儿,昨日你夜审这老妇时可有其他人在场?”文之山想了半天才问道。
文司棋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她也不急而平静的说道:“有,当时棋儿为了公平起见,让文焕文管家在场记录了杜嬷嬷当时的口供。当时这老妇还并未疯掉,而文管家也记录了审问的全部过程!”
“哦?”文之山摸了摸胡子然后说道:“文焕,你说!”
文焕一直安静的站在一边,听到文相叫他便上前行了一礼说道:“相爷,夫人。昨日二小姐问了杜嬷嬷一些事,为了落人口舌特意叫小的在一旁侍候,小的不善言辞,所以将昨日的一切都用笔记录下来,二小姐与杜嬷嬷说的话我全都记录下来,相爷请过目!”说着,这文焕便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文之山。
文之山翻阅了小册子,越看脸越黑。
文司棋也奇怪的看向了文焕:只见这人还是一脸波澜不惊。很奇怪他册子里是怎么写的,尤其是自己扮成沈冰盈的模样吓唬杜嬷嬷那一段。
“张氏,你看看吧!”文之山终于看完了,连夫人也不叫了只喊了一声张氏,便把那册子扔给了她。
张氏从地上捡起那册子,只翻看了几页,便哆嗦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向了文之山说了一句:“相爷,妾身冤枉呀!”
“杜嬷嬷是你近身的老人,她为何要冤枉你?你倒说说看,她为何指名冤枉你?”文之山对张氏已经是失望至极:没想到他如此信任的一个人,信任到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交给她照顾,可她却害了她,不仅如此还害了自己的女儿一傻就是十六年,几次差点害了自己的儿子死无葬身之地!怪不得梦里冰盈对他说了那些话,怪不得她一见自己就哭,原来她是被害死的,冰盈,我对不起你呀!
张氏脸色发白看着文之山,那失望至极的眼神让她的心都颤抖了:在他的心中还是只有那个贱人吗?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在他的心中还是不如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