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刚刚抬起的那只脚改变了方向,而后脚又借势一滑倒在地上,而好巧不巧这丁香也终于回过神来,抬起了另一只手打向司棋……
这一切都刚刚好,从远处看分明就是丁香举手打傻儿,而傻儿承受不起倒在地上……
“棋儿,棋儿!”这时,文司琴的声音也终于响起,之后一个纤细的身影便跑向文司棋。
文司棋微微一皱眉,但很快便松展开,在文司琴跑上前抱住她时,还很配合的哭着说道:“大姐姐,棋儿好疼,棋儿好疼!”
文司琴看到她脸上有五个手指印,已经肿了起来心疼的掉下眼泪,扶着文司棋起来,然后看向手足无措的丁香和一副理所当然的文司书。
“一个奴才竟然敢对主子动手,丁香谁给你的胆子?”文司琴凝了脸看着丁香冷冷的问道。
那丁香本就是一个奴才,对上正经的主子她哪里还敢说什么,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如此,自是你胆大包天对主子无理了,这样的奴才我们文家岂能留得。平儿,双儿将这目无主人的奴才拿了,带回去交给主事管家,就说是我的意思,将她卖了吧!”文司琴冷着脸说到,她身边的大丫头俩人走下前来就要带走丁香。
丁香吓得连忙跪下磕头求饶:“大小姐饶命中,奴婢不敢了,大小姐饶命呀?三小姐救命呀,您快替奴婢求求情呀,三小姐!”
“大姐姐,何苦动这么大的气,丁香是我的丫头她再有什么不对,也应该由我来发落不是?哪里还需要惊动大姐姐?”文夫人不在场,那文司书根本不把文司琴放在眼里,冷笑着在一旁说道。
文司琴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文司书半天才说出话来:“她身为奴才竟然动手打主子,三妹妹这就是你的好奴才?你就是这样调理你的奴才的吗?既然三妹妹调理的不好,那不如由大姐姐替你打发了就是了!平儿还愣着做什么,把人带下去!”
“我看谁敢?”文司书娇喝一声,便站在丁香的前头,伸手打在上前来拿人的平儿脸上,然后傲慢的看着文司琴:“大姐姐,这丁香是我娘亲亲手指给我的,就连夫人也不能随意拿她,你?哼”说到这儿,文司书又冷笑一声才说道:“大姐姐想要拿她之前可是要想好了,你可是有这个权力?”
“你……”做为一个嫡长女被一个庶女当着下人的面顶撞,文司琴的脸都气白了,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琴儿没有权力过问,那本相呢?”这时一个深厚、威严的声音响起。听到这声音,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文司书立即吓白了小脸,慌忙转身看向来人……
第10章 是狐狸终会露出尾巴
“琴儿见过爹爹,见过舅舅、各位大人!”而文司琴看到来人时则松了一口气,提裙上前缓缓的行了一礼。
而文司画则上前拽了已经呆了的文司书一下,后者才反应过来一起上前为走过来的一行人行礼。
文司棋这时也偷眼去看:这一行人为首的那人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白面黑须,长得方方正正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久居上位的人才能散发出来的气息。
凭着那模糊的记忆,文司棋认定这位就是那位冷漠无情的、本尊的父亲。
文相爷这时一一扫过自己的女儿们,再看到坐在一旁直直的看自己的二女儿时,先是一愣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看向丁香:“将这个贱婢带下去,按大小姐的话做卖了吧!”
“相爷饶命呀,相爷饶命呀!三小姐快替奴婢求求情呀,三小姐!”丁香一听文相爷竟然听了大小姐的话要把她卖了,当即吓得大哭起来,一边挣扎着一边求文司书救她。
那文司书与丁香是一起长大的,到是有些感情,见自己的丫头被卖也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如何便要上前去为丁香求情。
“书儿,回去你的书院闭门思过,三个月之内不准你踏出书院一步,胆敢违命,本相便把你送回通州老家永远不得回京!”那文司书还未开口求情,没想到那文相便先一步的开口发落了她,这话一出让她愣在当场:什么?这,爹爹这就是要将她禁足?
“爹爹,书儿……”文司书还想要争辩几句,没想到那文相爷一个机会也不给她,对文司琴说道:“琴儿,你做为长姐理应教导弟妹,从今往后,棋儿与画儿还有书儿便由你来教导,如有不听从者便代为父执行家法!”
“是,琴儿一定悉心教导弟妹,不负爹爹的嘱托!”文司琴落落大方低头施了一礼,然后便站一旁一句话不说。
那站在一旁的,被文司琴称做舅舅的人,此时上前说道:“琴儿做为长姐照顾、教导弟妹也是应该的,只是你身为长姐要以身做责,为弟弟妹妹做个榜样,不让你父亲与母亲劳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