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文梦洋和宋欣怡看完之后便还给了我,是没有查出问题,还是什么意思?我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进了香包。
我们在白石小镇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文梦洋和房雨她们很合得来,都是性格外向的人,喜欢拍拍拍买买买,坠在大部队末尾的三个就是我和梁绘还有宋欣怡。
宋欣怡问我:“你和文梦洋看起来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文梦洋会选择你?”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也很想问她这个问题,但她应该不会给我答案。”
在和我成为朋友之前,文梦洋有过一个无论是性格还是爱好都非常相投的朋友,可是只读了一个高一就转走了,在此之前,她们大吵了一架,嚷嚷着要绝交,结果如她们所愿两个人彻底分道扬镳。
我问宋欣怡:“你和梁绘吵过架吗?”
宋欣怡:“我们才认识不过五年的时间,至于吵架吗?”
我心里一怔,这话,文梦洋也说过一样的。
我们最后是一起吃的晚餐,梁绘非常听话地自掏腰包,吃完饭后,房雨她们回了酒店,我们也回了宋欣怡的家,不过梁绘说自己要去18号楼看一看,我们又在楼底下分别了。
虽然文梦洋说她也想一起去看看,但是今天太晚了,宋欣怡提议明天再去。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我问文梦洋:“玉佩有什么问题吗?”
文梦洋顿了两秒才回复我的话:“你……你察觉到了?”
“你们那个样子分明就可疑的很。”
“总觉得有点违和,但是仔细看看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玉佩罢了。”文梦洋说道:“也许是我们多心了,遇到这种事,我们难免会有些紧张。”
我摇摇头:“我觉得未必,你和宋欣怡都察觉到了违和就不可能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我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一定知道房雨会将玉佩送给我。”
文梦洋:“也许是催眠吧,让房雨潜意识里达成了一个任务,那就是一定要把这一枚送给你。”
我:“会是犇来符吗?”
文梦洋:“不是,但如果不是犇来符……哎呀,别自己吓自己,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和宋欣怡看过了,没问题的,乖乖睡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文梦洋在担心我,她好善良(雾
第28章
“冷风使我清醒,越清醒,越能看见那些被我遗漏的细节。
今晚的满月被厚重的云层所覆盖,栾树便绽放了她一树的月华。古人说的火树银花都比不过这棵妖栾半份璀璨。
像是深藏在山谷里落败的月亮,千年的轮回,人们只记得出现在天上的影子,早就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玉蟾。
风从树叶中穿行而过,月光粼粼而舞,落到地上,卜成了几道荣衰起落的卦。
巽偏轨,艮离心,原是十八山风蛊,吉凶也未定。
我走过去,捡起发着光的叶子,被我拾起的时候,叶子尖锐成了一把短箭。
四周的写字楼还未对外交易老贾就一命呜呼,是自贾文博回来后整顿了一番,才开始招商出售。贾青冈这人真有意思,花钱建几栋大楼,围了一座坟墓。这墓也不是他的墓。
等到开始有人来上班,这棵妖栾应该会更加刺眼。
‘常曜,我被人盯上了。’”
——C《盲区》
我对一些我做过的梦有着很深刻的记忆,特别是那种有几个比较连贯的大片段的梦,因为起因经过都比较清晰,也更加方便我记录。里面不乏我喜欢的片段,当然,如果自己不喜欢,第二天一醒来就差不多忘光了,剩下的,我都会斟字酌句地放进我的小说里去,哪怕是给我体验不是很好的噩梦,但我承认它足够猎奇、足够吸引我、足够让我后悸不已。
只是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文笔将那种在黑夜中焚毁一切的张狂的十分之一都展现不出来。
那张骇人心魄的破相的脸此刻就坐在我的对面,我们坐在一把庭院伞下,咖啡的醇香攀着氤氲热气冲进了我的颅腔。
“我很好奇啊,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吗?还是说你真的很知道我喜欢看什么样的脸。”梦境里任何我的言论都不属于本人发言,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但好像,也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谢谢。”擎羊说。
“可是就算你顶着这样的一张脸来求我,我也绝对不会答应的,我知道你们做的是不好的事情,所以我不能主观答应帮助你们。”
“你一定是在想我干脆一榔头把你敲晕,然后拿着你的血或者骨头去办事就好了……但事实上我们做不到,这件事必须是你自愿去帮我们。火星和陀罗的脾气可已经容忍不了我们僵持了这么久还谈判不下来。如果是他们来找你,可不只是在你的梦中绑架你这样简单了。你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所以我说服了他们耐心一点,但是你这样,我会在他们面前失了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