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烨有些心虚。
“没坦白。我，我用了别人的例子。”
“别人的例子？谁啊？”
“你。”
“我？！”
“嗯。”谢林烨左手食指在桌上画圈圈，“只是套用，并不是我的想法。你别生气。”
“你是怎么跟死木头说的？”
“就是，说，你的咖啡厅生意不好，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有人提议说帮你买推广，炒热咖啡厅。可买推广有利有弊，我不知道要不要买，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
电话的另一头没声了。
“阿玮？”
“你直接否决了第一种办法。”
“是。”谢林烨肯定地回答，“阿乐不可能答应的。”
“也是。他的性格就这样。”
他抬头，望向书房。司鸿乐带着耳机，表情严肃，双手在键盘上飞驰。谢林烨语气温柔地回了个嗯。
“嘿嘿，他心里还是肯定我冲咖啡的技术。”
“啊？”谢林烨不明白怎么突然扯到这个问题上。
“他不是用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个理由？”
谢林烨沉默了。
“他不是用这个理由？！”电话里的声音音调突然提高，“他说了什么了？！”
“他说，没必要浪费钱……”
放在耳边的手机里立刻传出罗杰玮的怒吼：“他觉得我的咖啡厅烂到推广也只是浪费钱！不懂欣赏我咖啡的白痴！让他等着，我现在立刻过去！！”
“不是！”谢林烨连忙安抚发小：“阿乐的意思是，他，他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虚的。他说你思绪灵活，有钱又有人脉，想让生意好起来的方法多得是。”
“司鸿乐真的那么说？”
“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他美化了一下用词，“阿乐说，你开咖啡厅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你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享受它为你带来的快乐。”
“这话倒是没错。”
“我也觉得没错。同理可想，阿乐那么聪明，他如果在乎数据可能有很多办法，但他没有。”
“阿乐跟你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享受其中的乐趣。”
“哦，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谢林烨看向摊开在他面前的笔记本。上面有他不久前用红笔写下的话。
“那当然是支持他，做他的忠实读者。”
事实上，情况比谢林烨想象中的好。
阿乐的收藏突破了两位数，而且除了小群的人，评论区出现了一位新的读者。
第6章
“小谢，分析写好了吗？”
谢林烨从一堆资料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领导，说：“电子版发您邮箱了。”
“好，”临走前，领导不忘催一下他早上交给谢林烨的任务，让他务必在今天完成，明天开会要用。
“我知道。”揉了揉太阳穴，谢林烨继续写资料。
前几天白姐落红入院，打乱了原本的安排。他除了本职工作，还要接手白姐的工作。偏偏赶上他们部门最忙的时候，他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星期了。
阿乐的更新只能在回家的地铁上看，评论次数跟字数也少了。
好在明天公司月会后，他能轻松一点。而且领导也跟他保证，最晚下个月会招到人，让他再顶一段时间。
谢林烨能说什么，他只能说好。
插刀小能手也发现了他出现在评论区的次数减少了，在小群里问。
插刀小能手：阿烨最近评论少了很多
插刀小能手：基本只上杂酱面的号
插刀小能手：每次回复都只写更新啦
插刀小能手：群里也不怎么说话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他最近工作忙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上次我们聊天，他困到中途睡着，等第二天才回复我
插刀小能手：偏偏这种时候
是钉子：就是！
是钉子：正宫的地位都被抢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正宫的地位？
是钉子：杰哥你不看大神的文不知道
是钉子：评论区快被萌萌哒给攻占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萌萌哒？死木头的读者？
插刀小能手：是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有读者不是好事吗
是钉子：原本是
插刀小能手：可那个萌萌哒给我们感觉不好
是钉子：好像大神能起来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什么意思
是钉子：太太写的文实在太好了，我安利了好多基友，她们虽然对这种混搭文不感兴趣，可都答应我会点个收藏，给太太增加积分
插刀小能手：还有昨天对评论区新出现读者的评论
插刀小能手：我家太太超级棒，入股不亏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后面这个还好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前面那个有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