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这不管你的事,在我眼里,她不再是我的妻子。”溅水石推开花禾烛。
花禾烛不顾一切地拦住溅水石。
“你们一天不离婚,她就永远是你的妻子,就算你们离婚了,她仍旧是你的妻子,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了。”
溅水石冷笑道:“你到底是谁啊?她会怀上我的孩子吗?你不用骗我,我和她一起生活五年了,也没有见她的肚子大过,现在她为了留住我,所以编了这个可笑的谎言来骗我,我不会上当受骗的。”
星渺宝十分寒心,她干呕了几下,溅水石见了,嘴角浮现出一丝轻笑。
哼,你瞧,她为了把我拴在她的身边,现在装着呕吐了,她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渺宝,在糖画小车里有面粉,你把面粉用盆里的冷水搅成面糊,你把面糊敷在脸上,这对你的烫伤有好处。”
星渺宝照做了,她向溅水石吼道:“我真的怀孕了,这次我没骗你,如果,你有良心的话,你就回到我和孩子的身边吧,咱们的孩子不能没有你。”
溅水石心软了。
“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吗?可是,我对你没有爱了,我今后的余生不能面对没有爱情的生活,所以,我面对你和孩子,真的很为难。”
花禾烛眼见星渺宝的脸被烫伤了,她幸灾乐祸地想:“星渺宝现在的脸被糖液烫伤了,她的花容月貌没有了,现在,连老天也帮着自己,眼下,星渺宝对自己的威胁也变小了。”
于是她在溅水石的耳边轻声说耳语。
“你被她的话蒙骗了,她跟你五年都没有孩子,这会儿她又突然怀了孩子,难道你不觉得怀疑这孩子的来处吗?说不定是隔壁邻居的。”
星渺宝的左脸颊涂满了白色的面糊,她看上去可悲又可笑,就像一个令人恐怖的小丑。
特别是她愤怒起来的样子,让人感觉到她来自地狱里的冤鬼。
总之,此时的她看上去美貌全无,只是一个小丑人而已。
她瞪着血红的眼睛向花禾烛扑去。
不过,花禾烛有溅水石保护,她根本够不着她,相反,被溅水石再次推到在地。
“星渺宝,你就是这样一个不忠的女人,我告诉你,禾烛说得对,你怀的孩子的父亲不是我,是另有其人,就凭这一点,我会跟你离婚的,你等着吧。”
溅水石护着花禾烛,冲破古南凤的封锁,两人极快地上了小车。
只听得“轰轰”几声,他们便驾驶着小车扬长而去了。
古南凤扶起星渺宝。
“渺宝,可怜的女人,咱们去看医生吧,你的脸多半被毁了,唉!”
两人来到医院,医生处理了星渺宝的脸上的烫伤之后,他语面色严肃。
“星渺宝,你要有心里准备,你的左脸颊的下巴处将来一定会长疤痕的,希望你能面对。”
星渺宝此时心如死灰,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一秒之间,她就被毁容了。
“不过,你的疤痕幸好在左下脸颊的下巴处,对你的容貌的确有些影响,不过,影响不大。”
医生又补充了一句。
第18节 他像流星般消失
两人走出医院,天空低低地压着乌云,眼看就要下雨了。
一阵又一阵的大风疾速地吹过地面,吹起了落叶在低空中打旋。
“星渺宝,走,我送你回家,你的下巴烫伤了,必须休息。”
星渺宝站立在原地不动,此时,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休息,她必须养活自己和父母。
“我不能休息,我必须把茶叶蛋卖完,再说了,我必须要向你学会制作糖画,我不能偷懒。”
星渺宝刚刚擦干眼泪,她的泪水又溢出眼眶。
古南凤知道她的难处,只得和她一起回到糖画摊位上,两人继续开始做生意。
星渺宝的心被巨大的悲痛笼罩着,因为刚才自己与溅水石和花禾烛厮打的时候。
溅水石处处维护花禾烛,根本不管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的死活。
因此,她现在明白了,溅水石的心里彻底没有自己,他正以流星的速度离开自己。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越来越远,最终,他们之间的距离将隔得无穷无尽。
这令她多么痛心,多么遗恨,多么悲凉啊,原来生离比死亡还要痛苦上千上万倍。
时不时有人来买她的茶叶蛋,却被她的表情吓了一大跳。
她的整个脸变得肿胀起来,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她吃力地看着周围的世界,依稀的微光让她感到自己的世界变得狭小了。
泪水却绵延不断地从眼皮间狭小的缝隙里冒出,她的痛就像翻滚的浪花,一阵又一阵地刺激着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