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溅水石花禾烛好上之后,她尝尽了孤单的滋味。
她知道自己经历了一场令人心碎的爱情,也知道自己也许会永无止境地过着孤单寂寞的生活。
可是,她还是希望尽快跟溅水石体体面面地离婚,然后,她要斩断情丝,然后安静地生活。
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时不时地动一下,让她感到生命还不曾绝望到极点。
她听到了院子里的喧闹声,便急忙来到院子里,却见花禾烛正躺在担架上,准备去医院治疗。
溅水石正站在担架旁,他正握住花禾烛的手,哭得十分伤心。
“溅水石,咱们该出发了?”她鼓起勇气来到溅水石的面前,看了一样脸色苍白的花禾烛。
花禾烛向溅水石虚弱地说道:“溅水石,你现在别去跟星渺宝离婚,缓几天行吗?我现在需要你,你能向我保证吗?”
星渺宝一脸怒火,花禾烛这个女人,把溅水石紧紧地拽在手里,她想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溅水石,你到底跟我去离婚不?如果,你今天不去的话,以后咱们就别离婚了。”
“我去!”溅水石急忙回答道。
花禾烛却说道:“不,溅水石,你必须要留下来陪我,现在是我最虚弱的时候,你放心,这个世界上没有离不成的婚。”
溅水石急忙改口:“星渺宝,看来,我们只有缓两天离婚了,对不起,她现在很虚弱,离不开我。”
星渺宝愤怒地吼道:“溅水石,你这混蛋,你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可恶!”
星渺宝冲回房间,把门关上,开始痛哭了。
浮沉枫和天随风这才明白,今天是花禾烛和星渺宝离婚的日子,可是,眼下,星渺宝和溅水石暂时不能离婚了。
“现在星渺宝多痛苦啊,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婚,现在却暂时离不成了。”天随风向浮沉枫说得。
浮沉枫气愤地说道:“花禾烛这个女人太可恶,她变着花样折磨星渺宝,真是气人。”
“你又能怎样呢?星渺宝又能怎样呢?她还不是默默承受这尴尬的一切。”天随风嘲讽道。
“你,你到底还帮不帮星渺宝说话了?”浮沉枫吼道。
“帮,当然帮,谁叫我喜欢她呢。”
天随风回答之后,便来到溅水石面前。
“溅水石,你先去和星渺宝把离婚证扯了,我可以照顾花禾烛。”
花禾烛却一脸不肯。
“溅水石,求你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别离开我,我真的很需要你。”
“天随风,谢谢你的好意,花禾烛是我这辈子认定的女人,我不能扔下她。”
壤木草把两人推开:“你们别在这里胡闹了,赶紧散了,我们必须把花禾烛送到镇上医院里。”
壤木草和溅水石领着山民把花禾烛抬到医院去了。
浮沉枫和天随风便来到星渺宝的房间,却发现星渺宝并不在房间里。
“天随风,星渺宝会不会想不开去跳河了?”浮沉枫担忧地问道。
“你这脑袋瓜就不能想一点好的事情吗?星渺宝是何许人?她坚强又美丽,我相信,她不会为了这些不耻的事想不开的。”
两人穿过天井来到库房时,却听见了织布的机杼声,两人会心一笑。
“我说了,星渺宝是一个坚韧的女人,她现在正在织布。”浮沉枫开心地说道。
第95节 不许追她
两人正说话间,织房里的机杼声停了,从里面传出一阵叹息声。
浮沉枫也叹了一口气,望着织房的大门说。
“星渺宝太傻了,她马上要和溅水石离婚了,她还织什么布?溅水石伤她那么重,她还想着给溅水石做新衣裳!”
天随风也恨星渺宝不争气,现在星渺宝输了爱情,她就应该自尊自爱,而不是对溅水石卑躬屈膝。
“走,咱们进去瞧瞧她。”
天随风把手中的烟头熄灭之后,丢在了地上,用脚踩了几下。
两人走进织房,星渺宝正趴在织布机上痛。
她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急忙擦干眼泪,看了两人一眼,便继续织布。
织房里响起织布机那“哐当”的声音,一阵又一阵,这声音显得十分寂寥。
浮沉枫来到织布机前,抓住星渺宝的手。
“星渺宝,你别织布了,你现在织布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你是给溅水石织布,对不对,他不配你给他织布。”
天随风也向星渺宝劝道:“星渺宝,你别在溅水石身上花费力气了,看得出,那人的心思不在你这儿。”
星渺宝却把浮沉枫的手甩开。
“我必须把布织完,我必须最后一次给溅水石做衣裳,之后,我便与他永远是陌生人。”
“你真傻,要不,你把这件衣服给我吧。”浮沉枫几乎向星渺宝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