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形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小厮该有的模样,更像是一个市井大汉该有的身形。
市井大汉?
她的心中有了了几分猜测,将人叫了住:“站住,你是活腻了吗,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眼角睨了一下沈丹珠的反应,她面色如常,品着桌上的温茶。
“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
他缓缓的抬起头,一双狭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徐彬彬。
徐彬彬只看了两眼便收回了眼神。
这男人便是自己刚来第一天是在赌场被自己揍的那人。
她下手是重了些,都过了这么久,他的鼻子早已经歪的七上八下。
牙齿估计也差了好几颗。
她那该死的首相老爹居然没有把这人处理好。
还被沈丹珠带进了徐府。
是了,他本来应该收了那比钱之后离开京都,但是却被沈丹珠给找到了。
问他想不想报仇。
那自然是想的。
但是徐彬彬是什么人,她可是首相之女。
哪里是他一个市井之人招惹的起的。
但是哪位怎么说的,她一定会让徐彬彬收到相应的惩罚。
怀中的狗子恼燥的翻了个身:“看来你找了一个不怎么样的主人。”
也不知道是在骂人还是骂狗。
沈丹珠睁开了双眼,泛着宛如冷月的微光:“我送的礼,妹妹不妨打开看看。”
她的身边,是坐着瑟瑟发抖的覃稣。
“徐姐姐。”
这下人看起来穷凶恶极的,可怕的紧。
徐彬彬把怀中的修狗放在了覃稣的怀中,将盒子打开了来。
她轻拧了一下眉头。
沈丹珠是什么意思。
这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张她看不懂的血书。
能勉强看懂的就是那两个状纸两个字。
出来解释一下。
-来了宿主,让我扫描一下。
-扫出来了,这大致意思就是,他要告你。
-并且已经告到了大理寺,还说什么你丧尽天良,坏了他的命根子。
-命根子?哈哈哈哈哈。
-你要倒霉了宿主。
退下。
-查。
“就这?”
她望着沈丹珠反问。
沈丹珠见她这般的反应还诧异了一刻,果真不怕吗。
果然还是她徐彬彬啊。
沈丹珠:“喜欢这个礼吗。”
她以前并不讨厌徐彬彬这个人,就算是在自己的闺房里面听见徐彬彬之前的一言一行是如何的恶劣。
但她觉得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便也就没有在意。
但是,她触及到了她的逆鳞。
她等了徐如斯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盼他回京,倾心准备的礼物却被她一把火烧了。
这叫她如何甘心。
徐彬彬一日不除,她心里的刺就永远会生长。
扎着自己的心。
徐彬彬漫不经心道:“礼物一般。”
沈丹珠起身,那男人也走到了她的身后:“礼已送到,我便先行一步。”
“徐姐姐,这是?”
覃稣也不是个瞎子,自然看清楚了那状纸两个字。
“没什么,”徐彬彬起身,将修狗拿回了怀中:“你在这好生吃喝着,我去找徐如斯。”
有些事,还是要和当事人确认才行。
她戴着覃承言送的生辰礼,火急火燎的骑了近一个多时辰到的快马才到了徐如斯所在的囤兵之所。
“对不起,非召勿入。”
“徐小姐,请回。”
被拒在了大门口。
她骑在马背上,俯览着守卫:“哪里来的说法。”
上一次她在营里乱窜都不见有人拦她。
“徐小姐,上次是将军特意嘱咐过了。”
“但是这次将军并没有下过命令嘛。”
她翻了个白眼,怀中的修狗探出了一个小头:“那你们通报一下如何?”
“已经有兄弟去了。”
“稍等即可。”
等待的时间,徐彬彬一直在马背上抚着小狗的头。
“可以进!”
“徐小姐,进去吧。”
徐彬彬夹紧马背便弛了进去。
“骑这么快。”
“该是有什么急事吧。”
-左边。
-直走。
她按照系统的导航,放缓了马的速度。
眼见还有几个营帐久快到徐如斯营帐的时候,听到几个女人的声音。
“快去呀。”
“这面都要坨了。”
“可是我,我害怕呀。”
“怕什么呀,将军今天生辰,备个长寿面而已。”
“快去吧,你要是飞黄腾达了可别忘记了我们。”
“将军今天喝了不少酒呢。”
“那我,我该怎么说呀。”
“说什么呀,情到深处自然就哈哈哈。”
“哎呀。”
“快去吧。”
小狗咬着自己的衣服不放口,徐彬彬皱紧眉头扯了好几下都见回应,索性不管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