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黑化值就是一百一十一。
-积分到账五千。
我-草,他这么值钱。
-是滴。
烟火转瞬即逝。
有人流连忘返的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可除了一轮弯月,哪里什么都没有。
“我累了,”徐彬彬往掀开营帐走了进去:“别吵我。”
帐后的第一个屏风后是一张方桌,方桌后是一个软榻,榻后又是一帘帐布。
里面放着一张床榻,被褥叠的整洁。
她脱下身上的外衣,将身后的斧子丢在了床边上的柜面。
双脚一蹬便把床榻滚的乱七八糟。
遣走了下属,徐如斯进去的时候她已熟睡。
被褥是比较薄的,她绻成了一团,只留了一双眼睛和呼吸的鼻子在外面。
将自己围的死死的。
衣衫也不好好的挂起来,随意丢在了床尾。
他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衣衫捻起来。
思来想去,还是选择挂在了衣架上。
徐如斯退出帐帘,在那张屏风后的软榻上躺了上去。
夜,已深。
徐如斯的床很硬,徐彬彬本来就偏瘦,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全身都是酸痛不堪的。
尤其是腰和肩胛骨的位置。
她窝在被褥中,翻了个身。
尿意使然。
徐彬彬扒拉着一张脸起身,帐内早已经不见脸徐如斯的身影。
可她也不知道恭房的位置。
早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自然。
她憋着膀胱在军营里转圈。
逮着一个人就问。
“那边。”
没说声谢字,她跑了过去。
但闻到厕所味道的时候,她又不想尿了。
忍着头发进了去。
窜出来的味令她干呕了好几声。
只得憋着气出恭。
完事之后立马就一同乱跑。
现在好了,又找不到徐如斯营帐的位置了。
她干脆,跟在一处巡逻士兵的身后。
而这边徐如斯手提着餐盒回到营帐的时候也不见了徐彬彬的影子。
只得把餐盒提在手中。
出去寻她。
怕她去一些不该去的地方。
远远的望去,屯兵之所占了至少有百来个足球场的大小。
地势确实庞大。
有十几处都起着袅袅白烟,应该是厨房的位置。
那靠近徐如斯的几处大营帐应该说就是副将的帐篷里。
在后面那些重兵把守的就是存放兵器和粮草的位置。
粮草的营帐看起来异常的集中,真的是一把火就会烧尽。
校场分在东西南北的四个方向目前只有寥寥的几千人聚在一起操练。
她一处处的晃过,终于在一处拐角见到了刚刚一起巡逻的士兵和徐如斯在交谈。
望远镜中,她看的清楚,见他拧紧了眉头,朝自己的这片山头走来。
徐彬彬也是没有想到的,这里巡逻连周围的山道都要走一遍。
才一座的山头她便已经动不得了。
在这观赏者山外山。
草地上的草尖很嫩,坐下去的时候有些刺皮肤。
用手一揽抓了满满的一把扬去了上空。
她在睁眼时,徐如斯往山尖走来。
手里提着一个餐盒。
她望了望,此时已经是晌午。
他动作也挺快 ,毕竟十几分钟前人还在营中。
怕是途中用了不少的轻功。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她还未说话,就遭了他的一顿说。
徐彬彬抬头凝着他的身姿:“你就不能看好我吗?”
他说一句,徐彬彬就回怼一句。
她仰头,双手撑在身后,闭着眼睛。
感觉到徐如斯的脚步声停下,她撩开了沉重的眼皮。
盯着他的腰肢许久。
察觉到异样的眼神,徐如斯看她时,她已经重新闭上了双眼。
他把餐盒放在徐彬彬的身侧道:“吃点东西,送你回去。”
回去。回相府吗。
徐彬彬打开了餐盒,都是些辣菜,她喜欢的很:“不回去行不行啊。”
相府和相府的人一样索然无味。
“不回去?”徐如斯斜了她一眼,她吃着碗里的食,盯着自己的身:“除了相府你能去哪。”
徐彬彬皱了一下眉头,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除了相府她还能去哪。
天高海阔凭鸟飞。
“不是还有你的将军府吗。”
“你自己说的我要是乐意就般进去住啊。”
他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
但现在将军下只有框架,一个屋子都住不了人。
“啊。”她眼球发亮:“你不说住的地方我都忘记了,明天一起去看看徐将军的府邸修缮得如何了。“
徐如斯眨了一下眼角,嘴唇动了动道:“随你。”
府邸,他也只去看过几眼,印象并不深刻。
餐盒又回到了徐如斯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