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若的很,稍微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脊骨。
将人放在了马背上。
他凝着自己的手掌,在人群来往的街道上。
伸开手指又握紧。
这算是给徐彬彬的惩罚。
-宿主,宿主醒醒。
-宿主!
“闭嘴!”
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有些惩罚的后遗症,但是并不影响她还可以起榻抽烟。
-宿主,经过你这么一出,现在男主的黑化值又涨了2点。
口中的烟蒂被她咬扁:“无所谓了,现在就让他黑化吧。”
-那宿主的出现又有什么意义呢。
-宿主的任务就是消耗他的黑化值,而不是每天将男主气得发疯。
-我之前就说过了,剧情的走向是没有固定的。
-宿主的任何举动,接触的任何人都可能成为黑化的伏笔。
她自然知道徐如斯如此生气的缘由是她见了太子。
接触皇室的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他们战争的棋子。
也难怪他气的主动碰了她。
这一惩罚,直接昏睡了两天。
屋外还逢细雨。
她顿然间,方婉怡撩开薄帘进了榻边。
“你可醒来了?”
身后的丫鬟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她伸手接过来,拿起珍白的勺子在粥中搅拌,继而拿到嘴边吹来几息冷气,递到了徐彬彬的嘴边:“来,这粥虽说无味,但好歹也能垫一下胃。”
遭不住这两日未进食,她的胃确实已经开始顽抗了起来,不顾上滚烫,几下便喝完了这碗粥。
方婉怡拿着粉绣的锦帕擦净了她的嘴边,眉间心疼起她来:“兄长把你抱进来时可把我们一家子都吓坏了,他也不说什么,也不让我们找郎中,说你自己会醒。”
好家伙徐如斯。
“徐如斯呢?”
她问。
“将你送回府后,第二日清晨用过晨缮便匆匆的回京了。”
啧。
她咂舌,眼中有些许的不甘。
不过,他回了京,接下来的事才好开始动作。
约好的和太子昨日会面,如今被系统惩罚倒是放了别人鸽子。
方婉怡又遣下人盛了一碗热粥,还未进屋便被一小厮叫了住。
进屋之后,又低着对着屋里的两人阐述了一番原话。
“门外有位覃公子,说来拜见表小姐。”
“让他进来吧。”
姓覃的就只有覃承言了。
“彬彬,可是你的心上人?”
徐彬彬听方婉怡这话,笑了笑道:“怎么可能。”
她哪里有什么心上人。
方婉怡拍了拍了她的手背:“既不是,可不许与男子私下幽会,就去前院里和他见吧。”
我就在远处看着。
忘记了,在他们这,与男子私会可是有辱女德。
方家的前院中。
她一大老远便看见一身粉衫的覃承言,黑发往常一样高高的束起,腰间围着好几链翠绿的珠圆,一枚白色的玉佩垂在腿边。
他靠着榄倚,在园中的凉亭里独自一人。
“覃承言。”
她高声的唤了一句。
覃承言抬眸便间徐彬彬只着了一件外袍,里面还是白皙的睡袍,身后不远处还有一个紫衣的女子驻守望向他这边。
抬起的眼眸开始东张西望寻找落眼点。
“找我什么事。”
虽问也知道是鸽了太子的事。
覃承言低头盯着她的衣摆:“如斯可是已经回京了?”
徐彬彬瞭了他几眼。
居然不是太子的事。
“啊,走了。”
走了好走了清静,走了没人管束她。
覃承言提起脚尖离近了她几步:“彬彬,以后别再去见太子了。”
一旦招惹上温宴,以后哪里好脱身。
何况还是个未出阁的的姑娘。
她有些诧异覃承言会说如此的话,原以为他会是太子一党,但转念一想他又是徐如斯的好友,该和他是中立位才对。
不过,她现在有些好奇十多年不回京的徐如斯和覃承言是如此成为知交之友的。
徐彬彬坐在了凉亭的石倚上,一扇穿的偏薄,腚下传来一阵的刺骨,她道:“为什么。”
不接近太子,我的积分你给吗?
愣是被她这一句为什么给怔住了好几息,她是真不知还是在他面前装傻充愣,一只手撑在了石桌上,束起的黑发从腰间滑落,落在手背上:“莫不是,你想进太子府?”
“哈哈哈哈哈哈。”
徐彬彬笑了,笑的很大声,她揉着发酸的脸颊,笑的眼角有些湿润,仰着头盯着他的眉宇:“不想。”
她对太子没有其他的兴趣。
听她此言,覃承言紧绷的心松了下来,坐在她的身侧:“你答应我,以后别再见他了。”
听听,他这是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