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喊了好几声,徐彬彬跟没听到一样,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的朝覃酥脸上招呼而去。
覃酥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上挨了两刀,头部还受着重创,没过一会就昏死了过去。
“徐彬彬,你在干什么!”徐如斯再次出声,而徐彬彬却没有转身看他,因为她感觉自己身上更痛了,她喝的液体不是解药,只能维持一会她的体力。
“徐彬彬,够了。”温宴喝止她,却有些头皮发麻,因为她不清楚在所有人药效没散之时,徐彬彬是怎么挣脱绳索的。
徐彬彬却是在第二次醒来之后便已经可以活动了,她激怒覃酥,只为这一瞬的反击。
伴随着最后一巴掌落下,徐彬彬没有解任何人的绳索,反之走到一直无关紧要的温策身边,在他面前蹲下:“王爷,又见面了。”
温策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你要做什么。”
徐彬彬拿起匕首,思考着从那里下手:“你要为你的不礼貌付出代价。”
说着在他左腿比划了一下,一刀刺了进去,在温策的痛呼中横着来了一刀。
“徐彬彬!住手!你干什么!”徐如斯拼命阻止,奈何徐彬彬丝毫不听劝,他是真的要疯了:“你住手,徐彬彬啊!”
连接着温策的双腿都已经血迹斑斑,徐彬彬就转移到了他的双臂上,此时的温策早已昏死,但□□上的疼痛令他清醒却不能自理。
“温宴!阻止她!”
温宴喉咙耸动,对着不堪的一幕无法开口:“我想,没人能阻止她。”
“徐彬彬!徐彬彬!你疯了。”
面对徐如斯的嘶吼徐彬彬没有一分的动弹,她命不久矣,所以必须把所有的事在今晚完结,毒素的侵袭让她拿匕首的双手不止的颤抖。
徐如斯双眼已经湿润,不听的唤着她的名字。
温策仅剩一息,就这样放任不管,自然而然的就会死去。
“至于覃酥,你自己看着办吧,她不能活。”徐彬彬跪在温策身前,身上早已分不出是自己吐出的血还是温策的血。
杀了温策是迟早的,就如覃酥所说,她本来要杀了温宴,那么太子便是温策,而杀了温策,太子之位还会是温宴,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死了几个人。
夺嫡之争,死人不是在正常不过了吗。
可是 ,她再也不能见到徐将军了。
徐彬彬转头,看着他,随后起身,走到一半的时候徒了所有的力气摔在地上。
“温宴。”徐彬彬叫他:“江南的那场灾。便都扔在我的头上吧,沈府的罪我认了,大理寺很快就来了,自然,温策的死也是我,徐将军可以给你做证。”
她气息渐弱,说话也飘忽不稳。
“徐彬彬,你去把解药找出来,然后,吃下好不好。”温宴盯着徐彬彬,她摊在地上不动不动,直到好久没有声响过后,徐彬彬又爬了起来,朝徐如斯那边走去。
她刚停下,嘴角溢出的血就滴在徐如斯的身袍上,唇角刚动,没控制住又软在了地上,只要一张嘴,涌出的液体就埋没了她的声音。
徐彬彬去抓徐如斯的手,被系统的惩罚激的全身颤动:“说好的,明天见,我。”
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徐彬彬啊徐彬彬。”徐如斯念叨着她的名字,无力的不止是他的声音,更是他内心前所未有的恐慑。
没有一次,她就没有任何一次听过他的话。
眼睛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握着徐如斯的手也开始粘腻起来。
她要死了,这句话在温宴的脑中一闪而过,他正想出声,但还是决定把她最后的时间留给徐如斯。
天色已沉
“宿主,你的生命体征太弱了,你要死了。”
徐彬彬此刻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何等情况,她松开徐如斯的手,不敢抬头看他:“......”
“徐彬彬,抬头。”
徐彬彬:“......”
她并非不想说话,而是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徐如斯低低看着她:“你就听一次我的话,过去,找到解药。”
“不了。”她说话的倾间,血哇哇的流。
“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徐将军怎么办。”他不在自称是我,而是以徐如斯的身份同她讲话。
徐彬彬微微抬头,将自己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解开了他的绳索,她知道徐如斯的下一个动作,所以提前拉住了他的腰带。
“不了。”她再一次的拒绝。
徐如斯还没有恢复气力,被扯住腰带的他使劲扒开了徐彬彬的手,就朝覃酥说的那个解药的方向手脚并用爬过去。
徐彬彬的最后一丝力气也快用尽了,她倚靠在树干上,双眼无力的用自己仅剩的力撑着,她说:“徐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