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碰她就没有提前警告!
-惩罚达百分之三十。
她痛呼出声,整张脸都埋在了膝盖里。
徐如斯手里郁金香掉在了地上,一时间周遭的宾客们都手忙脚乱起来。
痛!
-惩罚达百分之五十。
最终她忍受不住,姿势从跪在地面成为了躺在了地上,她睁开一条眼缝。
所有人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徐如斯。”
她忍着剧痛出声。
徐如斯清醒过来走进她的跟前,嘴边的话还未说出口小腿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惩罚加重。
双腿已经软的没有了气力,她还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踹了他一脚。
“咳。”
喉咙间传来腥味,她张嘴,便有浓稠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徐如斯这下彻底的慌了。
茫然失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徐彬彬视线消失前,望见的便是覃承言靠近自己的模样,至于其他人,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御医!”
“彬彬!”
“我的儿啊!”
人群中的后面,几位衣着华贵的公子掉头便离开了此处。
一只雪白的猫咪从他脚跳来跳去,他将猫咪捞了起来放在怀中抚摸。
“再从我的视线里消失就杀了你哦。”
他笑了笑,身后跟着一丛的侍卫。
“太子爷,回宫吗?”
温宴起首,歪了歪头:“不然呢,这宴都散了,去查一下徐家小姐。”
她那脾性他喜欢的紧。
放肆的小野猫。
第二日的清晨
徐如斯守在她的床榻边,她的屋内乱糟糟的一团。
原本放着香炉的位置现在换成了一个白色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株梨花枝,一看便是从他的院子里偷折来的。
幼时,那颗梨树便是种来与小妹消遣的。
多年后,府里的庶子传信说她性子骄横了些,他远在边疆。
从未写信关心过自己这个舍妹。
徐彬彬身子瘦弱,不曾想,踢在他小腿上的力道还不小,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掖了掖她的被角,小心的没有碰到她的身体。
照之前,宫里所有的御医都号过脉,但都是一句并无异常。
庸医。
-宿主。别装睡了。
......
-男主在床边呢。
徐彬彬的眉头皱了皱,依旧不睁眼。
-男主的黑化值又涨了一点。
唰!
她从床榻起身,看着徐如斯的头顶。
黑化值111.
感情她着惩罚白受了吧。
“徐如斯,我在这里和你讲明白了,你以后胆敢碰我一根毛发,我死了也要把你削成人棍!”
见她醒来,徐如斯的心里缓了一口气,又听她如此的言语怒气又升了上来。
“住嘴,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女子的模样。”
徐彬彬笑:“什么模样?比如沈美人?你就喜欢那样的?”
徐如斯反驳:“我何时说过!”
“你还准备收她的东西!”
徐如斯头疼:“我不曾。”
“你最好不要。”
她望着他的眼底:“让那些女人靠近你。”
“徐彬彬!”
徐彬彬躺下:“在呢。大哥”
大哥两字咬的清晰缓慢。
徐如斯气红了脸,甩袖出了门。
徐彬彬笑了一声,摸出打火机,在枕头下摸烟盒摸了许久都没有摸到。
赶紧起身去追徐如斯。
院子里的他正好在徐彬彬的哀嚎中把烟盒丢里荷花池里。
不曾转身看她一眼。
徐彬彬站在门口,扶着门沿,恨的咬牙切齿。
“徐如斯!”
“啊啊啊啊啊!”
柳春的三月很快就过去,紧接着,便到了四月的清明。
往年都是徐相独自前往江南去祭奠结发妻子的后家,但她最近宫中事务缠身,便交代徐如斯前去。
他没有拒绝,因为上一次去母亲的后家已经是十多年前。
“为什么我也要去?”
徐彬彬躺在院子里沐浴阳光。
陈氏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你已多年未下过江南,就不曾想念你的舅舅吗?”
舅舅?
徐彬彬对这个人没多大的印象。
“知道了。”
陈氏走后,徐彬彬看着系统的商场,自己的积分还是为零。
啧。
一旁的丫鬟又低了低头。
清晨
一行人在相府的门口等候多时。
徐如斯骑在马背上,一直等着徐彬彬的人影。
“有病啊!”
人未到,声先至。
“一大早的吵吵吵!”
她起床气甚重。
到府门口时,她直接不看徐如斯的脸色上了一辆看起来大一些的马车。
进去便躺在了榻上。
“出发。”
徐如斯驾在马车的一侧,缓缓向城门出发。
一日
徐彬彬被晃的脑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