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瞬间，秦清瑶都沉默了。
人家还说：“闺女，你漂亮，价格公道，我给你介绍大生意！”
搞得秦清瑶都不好意思拒绝。带着小诊所的医生，就真的给猪做绝育去了。
搞不明白这个世界，养猪是个什么流程。
反正秦清瑶虽然没当过兽医，但是肯定，养猪场的猪不是去宠物医院找人绝育的。
宋书如今也踏入大学。
高考后，秦清瑶跟宋书谈过。
秦清瑶希望宋书出国。宋书舍不得。
但是医疗这一块，秦清瑶自己的世界，国内跟国外差不多，心理学这一块差距才比较大。
但是这个世界，华国的医疗跟国外的确有些差距。不是说随便一个都不行，但是顶尖的几个国家。
世界上各种引领的论文以及新技术，甚至新药都在那里。
技术引进和药物引进，都花钱不少。
“我是建议你出国。虽然你天赋好，但是现在行医，不是靠你的手术刀缝合技术对人体了解程度那么单纯了。”秦清瑶当初哄着人把出国的准备做了，就是为了这一刻。
宋书不愿意。
“这出去那么多年，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你出去回来，就变成大佬，我不要你我亏了呀。”秦清瑶说的理直气壮。
宋书不听。
他性子不像是最初。
却也没有那么顺从。
秦清瑶叹了口气，她清楚对方的软肋：“我那么出色，你不够出色，你确定这样可以？”
这句话。
果然是能让宋书动摇的。
最终，宋书还是出了国。
因为秦清瑶哪天晚上抱着他的腰说：“你出国了，我们也会经常见面的，我会去找你。周末就过去好不好。”
“我会出国。”宋书抱着秦清瑶，熟悉的，像是草莓的酸酸甜甜，让他整个人都下定决心：“我会成为优秀的人，回来娶你。”
“你要娶我，可不仅仅是客观的优秀。我这么好的人，要配的人应该是最好的。”
宋书挺认同的：“我会努力的。”
分隔两地，也没有明显的影响。对日免秦清瑶而言。
但是宋书的确是有些不安的。
刚出国的时候，宋书那边，会因为秦清瑶给动物做手术回信息慢了，或是在公司开会没办法看信息，而有情绪。
不过幸运的是。
此时的宋书并不是最初的宋书。
两个人平和的度过了这些矛盾。
也有区别。
就是秦清瑶跟沈括的联系有些多了。
也不是私人联系。
都是工作上的业务交流，跟沈括的公司那些业务，一开始秦清瑶都打算转移给下属跟进。
大多数都是这样。
如果对方公司来的是最高层，或是相对权力大的，秦清瑶会自己上。等达成一些合作之后，秦清瑶就会让下属去。
因为要平等交流的前提，是双方的话语权一致。
对方能决定，自己不能决定。
这谈话就废了。
而且对方会觉得不尊重。一个大老板跟你小业务员谈？除非两家公司地位差距很大，不然就是得罪人。
对于沈括那边，也是这样。
可秦清瑶要转接了，沈括那边却利用业务员能力不够，吃了秦清瑶的利益。
听着业务员哭丧着脸回来说：“沈总跟我们要十个利益点，我没敢答应。”的时候。
秦清瑶只觉得心里一突。
沈括是什么人，秦清瑶还是有数的。
可真的换成了本人去谈，又感觉不到对方谈生意之外的态度。
相处起来，也毒舌的不行。
直男的让人讨厌。
“今天穿的丑死了，化妆也丑死了。你是不是有点不尊重我？”
“我觉得好看。”秦清瑶翻了个白眼：“你的审美，不配说话，闭嘴。”
“大红裙子，大晚上我们在这里谈话，你给人感觉你白的跟女鬼一样，哪里好看？”沈括还是嫌弃。
他和秦清瑶约了晚上谈，因为白天对方有手术。
一个宠物医生，做手术穿的那么浮夸干嘛？沈括觉得自己说的没错。
这态度差点没把秦清瑶气死。
最终，扯了个笑：“您开心就好。”
“吃什么？”沈括看看时间，还问了一句。
至于秦清瑶，说道：“你不上我公司谈？谈完各回各家呗。你一把年纪，大家都拍你绯闻，每次跟你吃饭，或是去酒吧谈生意都会传绯闻。我解释都烦了。”
秦清瑶并不想跟对方吃饭。
对方约自己在公司楼下，秦清瑶还以为沈括要上楼聊。
没注意到沈括表情的不爽。
秦清瑶也不在意。
“我饿了，肚子里没东西，那我就只会想吃更多利益，你确定？”
琢磨着对方的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