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坚持，直到军训结束，秦清瑶还是白白净净的。白白嫩嫩，加上肉乎乎的。
在黑了一圈的白秀莹看见对方的时候，还认真的说了句：“瑶瑶，看着你的时候，我突然想吃奶香馒头。”
“别想着奶香馒头了，军训完了多敷面膜，晒后修复要紧。”秦清瑶看着白秀莹。
觉得好看的人真的好好看呀。
黑了都好看。
军训完了之后，就是上课了。
而秦清瑶却约了顾凯琪出来聊聊。只是自己和顾凯琪，白秀莹和莫云都不在。
到了火锅店的时候，顾凯琪愣了一下。
突然想起第一天两个人成为同桌的时候，也是吃火锅，如今隔了几年，两个人再一次难得的两个人一起吃火锅。
坐下点餐，等菜上了之后，顾凯琪看着这带着热闹气息的火锅店，随意的看了几眼，才看向秦清瑶。
“所以叫我来是怎么了？”
准确来说，如果是四个人的一顿饭，顾凯琪不觉得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对方主动私下约了自己。
那就有问题了。
当然，顾凯琪不觉得秦清瑶对自己有想法，也不觉得秦清瑶会对自己有恶意。单纯的只是想要知道，秦清瑶想做什么罢了。
对于顾凯琪的态度，秦清瑶笑了笑。
“本来想着吃饱了再说的，你既然那么着急，那我就先告诉你呗。”
说着，秦清瑶低下头，慢慢的在包里拿出一叠整理好的资料：“有兴趣一起攻略世界难题，征战顶级期刊吗？”
顾凯琪微微一愣。
下意识的把资料接了过去，随意的看了几眼，严肃了起来：“介意我在吃东西之前先看看吗？”
“你看吧。”秦清瑶把火锅的火关闭了。
等待着对方看完才开始吃。
大概是预料到了这个情况，除了火锅食材，秦清瑶点了些乱七八糟的吃的。
这算是秦清瑶早就准备的一件事了。
在秦清瑶这些任务世界里面，竹马是秦清瑶的任务目标。
一开始秦清瑶觉得，在这些谈恋爱的世界里面，他们只要感情幸福，应该就是幸福了。
第一个世界，也基本就是这个风格。
但是第二个世界，秦清瑶就察觉到了不对。
顾凯琪是喜欢白秀莹，但是不至于为了白秀莹而落入‘不幸福’甚至‘黑化’的程度。
白秀莹顶多只是一部分。
那另一部分，只能是顾凯琪最爱的数学。且数学大于白秀莹。
数学怎么样才能让顾凯琪落入绝望？
秦清瑶想了很久，从了解了顾凯琪开始，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数学是不会让人绝望的，能够让人绝望的只有人心。
假设白秀莹和莫云在高中时候在一起，顾凯琪虽然失落，仍旧还有数学，所以他出国了。但是国外真的那么好吗？
数学环境是不错。
但是伴随而来的种族歧视，偏见，生活习惯的不一样。
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
如果再配合一点，顾凯琪过分的天赋，对上已经成熟了的教授，最终被碾落成泥，在数学这个世界，再也无法获得自己的荣耀的这个结局呢？
秦清瑶也不确定，自己这个想法是否是剧情。
其实还有一些别的可能性。
但是这个可能性是秦清瑶如果不提前准备，就无法处理的一个可怕状况。
所以她筹谋已久。
如果顾凯琪跟对方对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出色的天才，那他说话的分量，也不是过去的重量。
慢慢的等待着，秦清瑶吃了好几块西瓜，然后又吃了点妙脆角。
终于，顾凯琪抬起头，神色复杂：“你这些准备了多久？”
“挺久的了。”秦清瑶也不瞒着对方，“要跟我去征战吗？”
看着这样的秦清瑶。
顾凯琪一直觉得，两个人的水平其实是差不多的。
秦清瑶数学的水平和天赋，应该是跟自己差的不远，一直以来的成绩都是如此。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告诉顾凯琪，并非如此。
这些资料，现在的顾凯琪可以看懂。
但是秦清瑶准备的时候，顾凯琪可以肯定，自己是看不懂的。
“我不太喜欢第二名。”顾凯琪说道：“虽然现在是第二，但是我会追上的。”
言下之意，两个人要一起去征战数学界。
“那我们来分工一下吧。彼此准备自己擅长的部分。还有你回去整理一下思路，我们两个找一天碰一下。”秦清瑶说道。
至于今天，给对方的信息已经够多了，秦清瑶觉得，要学会适可而止。
显然，顾凯琪也是不能接受更多了。
他点点头：“吃饭，我饿了。”
而且，顾凯琪察觉到了一个点，其实出国的意义真的不大。秦清瑶这个水平的天才，国外真的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