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一群蠢货，让爷好心提醒，你也配。”程序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不远处的慕容殇表情渗人。
程家的人，一个都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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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她也体寒？
“王爷，您回来了。”守卫激动的差点扑上去。
“程落薰怎么样了。”慕容殇边问边向院子走去，衣襟带风。
“属下请秦先生去治疗了，说是吃了寒凉的东西，这才引发了血散。”
守卫努力跟上慕容殇的步伐，战甲敲的哐哐作响。
有人动手脚，那个洞。
慕容殇脑子里蹦出这个想法来，却没有足够的证据把这两者联系起来。
陈旧的厢房里，程落薰已经昏了过去，轻薄纱衣覆盖在身体上，脸色煞白。
“王爷。”见慕容殇进来，秦朝起身鞠礼。
“她怎么样了。”慕容殇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吃了带寒气的东西，引发了血散，其他的暂时没有问题。”
“就这么简单？”林七疑惑的看着秦朝，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的，微臣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把她之前吃的东西拿过来。”慕容殇思虑片刻，说到。
“是。”
两个侍女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颤颤巍巍的端上那盘青菜。
没油水就算了，还是别人挑剩下的。
慕容殇眼里闪过一抹说不出的感情。
“这菜有问题吗？”慕容殇看向秦先生。
两鬓斑白的老者轻摇头，“这血散最忌讳寒凉之物，再加上程小姐本身就体寒，所以一点东西都可能引发。”
阳光照出空气里四落的灰尘，小颗粒直呛人鼻子。
慕容殇舔了舔嘴唇，他记得自己小时候被慕容熙生母虐待，关到了冰室当中，是芸儿救了他。
结果芸儿寒气侵体，一到冬日便受不了，只是不知道程落薰居然也这样。
“王爷，会不会有人想陷害您。”秦朝浑厚的声音传至耳畔。
慕容殇顿住。
“对啊，王爷，要是程小姐在这里出了事，那外面肯定会拿这个当借口弹劾您。”
“会不会是皇...”林七瞪大眼睛，一头雾水。
慕容殇认真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应该不是，如果真的是他，他会直接杀了程落薰。”
看来下手的人，是舍不得取程落薰性命。
那会是谁呢？
谁能知道程落薰中了血散，又能在镇北王府动手还不被发现。
慕容殇低头不语，林七也跟着沉默下来，他总觉得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情都不是巧合，甚至隐隐觉得都在针对慕容殇。
嘶~~
如蚊子一般弱小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程落薰慢慢睁开眼睛，见慕容殇就在不远处看着她，下意识的往后躲。
啊.......
身上剧烈的疼痛传遍四肢，程落薰倒吸一口冷气。
“程小姐别动。”秦朝见状拿起针灸上前，利索的在程落薰手上扎了两下。
程落薰体内的痛苦才慢慢消落。
“谢谢...”
程落薰有气无力的说到。
“医者本分，不必在意。”秦朝收回针，熟练的整理医囊。
“您是秦先生吧。”程落薰偏头，视线越过慕容殇。
“你认识我？”正要整理医囊的秦朝诧异了一番。
他在外面行医不多，况且大多数时候都带着面罩，程落薰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应该见过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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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想打就打？
“你在哪里见过我。”秦朝对这个面善的女孩很有耐心。
“在战场上，曾经抵御夏侯氏，是您救了很多人，可惜那个时候没能留下您。”
程落薰虚弱的说着，眼睛里都是光。
其实她很敬佩这样救死扶伤的医者，如果不是哥哥无能，她或许会选择学医，而不是披着铠甲去杀人。
原来是这样。
秦朝微微点头，“可我记得那个时候，是一位男将军啊。”
程落薰闻言，抱歉的扯扯嘴角，“第一次上战场，怕女子镇不住夏侯氏，所以...”
“巾帼不让须眉。”
秦朝赞叹到，语言里尽是温和，不知为何，他就是格外喜欢这个后辈。
程落薰半合着眼睛，瞄见了面色不悦的慕容殇，本能的逃离他的视线。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浪费大家时间。”
慕容殇冰冷阴沉的语调听的人心里发怵，“她死不了就行。”
说罢，自己拂袖离去，还让林七带走了秦朝先生和侍女。
整个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程落薰一个人。
程落薰无力呆滞的看着陈旧的房梁，想要继续睡会儿，可睁眼闭眼都是柳芸。
怎么忘都忘不了。
她曾经是风靡京城的存在，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连平日里穿的衣服都被全京城的女子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