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睡眼惺忪的萧曲出现在官府的门口,口中哼着小调慢悠悠走了进来,本想着今儿个起了个大早想着此时应是没人前来叭,不料路过楚北辙的房间,却是忽然顿住了脚步,神色缓缓变得些许凝重。
他轻扣了扣门,随即推门而入,正是在沉思中的楚北辙,瞧着是萧曲进来了,微微点点头,双手撑桌想要站起来给他倒杯水。
却不曾想,再自己站起来的时候,眩晕感竟是又一次发作,眼前的一切变得天旋地转,她摇摇晃晃还要挣扎的站起来,却不料眼前一黑,径直晕了过去。
萧曲瞧着连忙是快步上前,将楚北辙扶了起来,眼中满是焦急:“楚兄!楚兄!”
楚北辙这才是悠悠转醒,苍白的脸色让萧曲皱了皱眉头,他想了一瞬,推门而出将门口正路过的下人拦下:“快去请大夫!”
下人听着连忙是行了个礼快步离去,萧曲焦急的在门口等待不久大夫的身影便是出现了官府门口。
“大人。”大夫正准备行礼,却被萧曲打断,拉着他快步走到楚北辙床前,神色焦急:“别行礼了,切勿耽误了大事,你瞧着他是如何,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
大夫听着连忙是拿出手巾为楚北辙诊脉,他瞧着微微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神色,心中已经了然,一会儿便是缓缓站起,将手巾收了起来。
萧曲瞧着大夫的动作,心中疑惑不安的感觉占据了他整个脑中。
“大夫他怎么样了?”他连忙是上前问道。
“无碍无碍,只不过是最近太过疲劳,作息混乱晕了过去,待她休息片刻调整作息,不要过度操劳,便是好了。”大夫连忙摆摆手说道,刚来之时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罪,心中惶恐不已。
如今也是让自己松了口气,若是自己进了衙门都不知怎的和家中妻儿交代。
“楚兄可否听到了?今日还是告假一日吧,好好整顿一番再来。”待大夫走后,萧曲瞪了瞪她,想了一瞬缓缓说道。
楚北辙瞧着也是点了点头,稍稍整顿一番到京兆尹那告假之后便是回到了冷府。
“之前可有告诉过你切勿太过操劳?”冷寒颜听到如此,心中也是有些恼火,放下手中正翻开的书,神情严肃的瞧着她。
楚北辙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听着师傅的话竟是不知如何开口回话。
冷寒颜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奈何心中有千般生气,也不应在这时候发作出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心中那无名之火强压下去,瞪了瞪她摆摆手:“退下吧,快去休息一会。”
楚北辙微微点点头,便是回到了自己屋中,本思绪万分,脑海分杂,却又是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经过了晌午,楚北辙透过窗户瞧着外面的太阳这才知道时间连忙是起来,不料推门便是看到了萧曲的身影。
“师傅。”
“过来,把这药喝了。”萧曲听着,稍稍点了点头,就招呼着,将药端到她面前。
楚北辙心下感动,不曾想自己不听师傅劝告一意孤行最后让自己累晕了,师傅竟是亲自熬药给自己。
她想着连忙是说道:“谢师傅,师傅亲自熬药徒儿受之有愧。”
萧曲听着,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稍稍皱眉,将这不自然压了下去,神色自如得点点头,将空碗端走便是快步离去。
休息片刻,楚北辙又是走在了回官府的路上,街边白色衣服的女子吸引了她的注意,脑海中闪出了南宫夜的脸,她连忙是摇摇头,想要甩走心中的想法。
却在此时那女子似乎有所察觉,回头望了望,两人得视线在空中交汇,楚北辙只得是笑了笑走过去。
“这位姑娘好巧嘛又瞧着你了。”楚北辙抬了抬眉,戏谑的调侃道,顿了顿侧身到他身边,在耳边继续说道:“你怎么又出来了?皇宫有这么无聊嘛?”
这小皇帝天天在外面瞎流窜,好似在哪个地方都能见到他。
“啧,你在做什么,带着我一个!”南宫夜听着,冷哼了一声,神色中满是嫌弃,若不是为了碰巧遇见你,朕可是可是走遍了这东街西巷!
楚北辙听着疑狐的瞧着他,神色不明,想了许久,答道:“此案危险重重,陛下还是保重龙体较好。”
“此时在外不分君臣,带上我就对了。”南宫夜终究还是并未解释,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中多了几分玩味,稍稍眯了眯眼睛:“不过看来公子很关心小女子嘛。”
楚北辙仿佛被戳中了一般,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绯红在不经意间爬上脸颊,连忙是解释道:“我我我…没有!”
她瞪着正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南宫夜,心中慌乱不已,生怕让人看出自己的想法,“我才不是担心你,我是在乎我们国君陛下的龙体安康!唯有君主安康才能治理好国家,给百姓太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