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无涛的男人一席玄色长衫,芝兰玉树清朗如画,瞧见少女可怜兮兮趴在地上的那一刻,那双清冷疏离的眼眸眼波微漾,连忙朝她走来。
“怎么摔在地上了?”
少女低下了头,有些嘟囔:“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都不回来。”
听到少女寻不见他的娇嗔,孤淮凛眸光灼灼,将娇软馨香的少女抱了个满怀,大掌托着人的小屁/股,似抱婴孩般还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软背,“乖,我在书房查了些卷宗。”
男人有些不舍将怀里的温香软玉小心翼翼放置在塌上,挽起人儿的袖子和裤脚,仔细看了看,果然小巧白腻的膝盖上泛起了微红。
男人燥热的大掌极为自然的揉着,柳依依有些不自然的敛下了眸,“公子,骨笛被弄丢了……”
正说着,柳依依却是瞧见清隽儒雅的男人拿出一细红绳圈着的白腻精巧的玩意儿。
那是她的骨笛!
“何时找回来的?”少女连忙接过,正欲往自己颈上戴去,却是牵扯的自己受了伤的那只臂生疼。
“唔。”少女疼得闷哼一声,不敢再动。
孤淮凛无奈轻笑一声,为少女戴了上去,随后坐在了床沿。
朦胧暖白的光线中,少女眨巴着潋滟的水眸无辜又稚嫩的瞧着他,一头乌鸦鸦的青丝如水如云铺在身下,愈发衬映那张小脸乖软娇美。
男人眸色有些沉暗,在自己的寝殿内,置在心尖上的人儿正乖乖平躺在自己平日睡的榻上,一股情愫自心底爬出,化为眼底的幽暗。
孤淮凛敛下眸子,遏制住想将小丫头拥入怀中一同入眠的念头。
可愈是刻意压制,这股念头愈是疯狂翻滚,似脱了笼的野兽般歇斯叫嚣着。
男人有些慌乱,站起了身欲挑开帷幔而出,不料,却是被柔软的指勾住了衣袍。
“公子,你还要去哪儿?”少女如雾的杏眸里若含星光。
他与她一同在诡市奔波了那么多日,还曾中过毒,如今回了兰台,都不需要休息的吗?
孤淮凛顿了稍许,嗓音带了些莫名的暗沉,“不去哪儿了,这就睡了。”
说罢,便匆匆退了出去。
随即,男人熄了屋子里所有的灯和火烛,直至那玉屏之后的塌上传出恬静细绵的呼吸,地铺上的清隽男子才放心的阖上了眸。
夜色寒凉,当晚,男人做了一个旖旎又荒唐的梦。
清幽典雅的青云居布置成一片火红,而在他身下的是红鸾叠被的喜床,在他面前端坐着的一席红丝锦缎的美人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而之后,两人做的是那日在诡市那张喜床上的未尽之事。
梦里的柳依依眸光盈盈,白腻莹彻的娇靥展现在孤淮凛面前。
男人的长指顺着少女莹润的额一路摩挲向下,指腹下的雪肤温滑细腻,最后,男人温凉的指落在了那张似花瓣般的樱唇上。
下一刻,他倾身覆上去轻轻舔了舔,香腻甜软,令他刹那失了心魄。
浅尝轻食早已满足不了他,他呼吸变得浊重,开始重重舔舐着少女柔软的唇瓣,贪婪的吸吮着少女的甜腻馨香。
柔若无骨的少女发出似幼奶猫一般的嘤咛,令他心神一荡,他拥着少女的柔骨玉肤,带着强势不可阻挡的力道抵开了少女的贝齿,随即勾着那小软舌又吸又吮,旎靡的水泽声氤氲而起。
怀里的少女又乖又软,给予男子回应,然被吞噬得有些惶恐,终是发出了软糯的呜声。
男人微微松了些力道,但仍是勾着卷着丁香小舌轻轻的吸,缓缓的食。
少女浑身早已泛起桃粉之色,杏儿美眸也氤氲起了些许水雾。
但此刻,竟是又乖又软唤着男子:“孤淮凛……”
纱灯旖旎,暗玉生香。
他已是堕入万丈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眼里翻涌的滚烫和谷欠几乎要将少女融化了。
绛绡缕薄,白腻莹彻羊脂玉染红了眼。
温热湿漉的吻落到少女湿漉漉的眼儿之上,又至面颊。
……
及至东方既白,孤淮凛是在一片潮湿热意中醒来的,睁开眼时,那清透冷冽的眸早已不见,有的只是晦暗恣意的幽深。
他瞥了一眼架子床的方向,随即重重喘了口粗气,抽出手臂挡住了眸里的翻滚涌动。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粗重的呼吸总算平息,恰逢其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公子,该上早朝了。”
孤淮凛回过神来,前几日因去诡市已告假多时,如今自是当立即进宫谢罪。
一席火红官袍加身,男人快速将自己整装完毕,泠泠晨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鲜丽的红色将男人那清俊如画的面容映衬得更是惊为天人,其清贵和端方浑然天成,宛若月色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