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连忙问:“你可知萧王如何死的?”
“据说是死于娄罗迦人之手,然真正死因便不得为知了,倒是他的尸首被小殿下披麻戴孝一路护送回京。”
说到此处,男子有些愤慨,连英勇善战的萧王都落得身死异乡的结局,更遑论他一渺小至极的蝼蚁呢?
仅凭蝼蚁又如何能撼动深根盘踞多年的大树。
赵良眼中有些黯然,“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过,看两位装扮因是初到此地,容在下提醒一句,庸巳州而今诡异非凡,算不上安全,
在下斗胆,奉劝二位,还是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待说罢,男子遂与两人告别,“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两位,日后有缘再见。”
孤淮凛微颔首,“有缘再见。”
男子翻身上马,吃缰纵马越来越远。
“倒是一侠肝义胆、正直良善之人。”少女不由夸道,待回过头来,却见男子面色有些阴郁,深幽的桃花眸也直勾勾的看着她。
柳依依觉得心里有些发毛,问:“夫君,眼下我们已经来到了此地,你觉得我们该从何处查起啊?”
岂料男子竟是抱起了她,说着:“娘子这是又扯开话题?”
少女眨了眨眼,大抵是知道自己方才和那男子说了好多话,待人走后,似乎还“念念不舍”看了好一会儿。
她讪笑着,伸出葇夷素手托着男子精雕细琢的面,甜甜唤了一声,“夫君。”
“我的夫君怎么生得这么好看呀。”
男子微眯了眯眼,别过脸去有些僵硬道:“眼下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说罢,也不待小姑娘笑得狡黠,便紧紧抱着人寻着客栈。
然一路走来,却是极其稀少,家家户户门皆是关的严严实实。
终于,及至天黑,两人总算在极为偏僻之地找到一处。
陡一入门,内里却是诡异的紧。
一楼大厅内原本正喧闹哗哗的人群在两人入屋之时,便是骤然一停,直勾勾甚至冒着狼光看着两人。
浓郁的酒味混杂着各种鲜美的珍馐之味交织传来,而此些客官之上着着的也尽是不同的服饰。
孤淮凛抱着少女的手更紧了紧,将人儿的头深深摁向自己的怀间更深,周身萦绕着的冷冽冰寒,不容任何人觊觎。
他视线掠过一周,却觉内里建造也甚是诡异,倒不像是客栈,倒像是......
鱼龙混杂的交易之所。
待跟着小二进了最里间的一处屋子,男子却也未将人放下,径直将人抱至那床榻之上。
又是褪去少女的罗袜,揉着小姑娘有些泛红的脚丫。
“此处不易久留,我们明日便走。”
“好。”
待视线触及那瘪了些许的钱袋,柳依依不禁有些怅惘,“夫君,我们到了这庸巳州,以后我们吃素些,你也不要为我买衣裳买胭脂了好不好?”
“不可。”
孤淮凛想也没想,直接拒绝,小姑娘一路跟着他风餐露宿,吃了许多苦,如今瘦了这么多,若是再不补回来,那岂不伤了身子。
“唔可是我们也算是......”
柳依依想了想,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措词。
她本来是想说两人现在是处于被通缉状态的,也算是逃命时期。
然男子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坐至她的身旁,握住了她攥着衣裳的手儿,“别担心,娘子,这些银两能撑到我们回至京城的那一天的。”
“可是,你都将最好的给了我,反而你自己......你都......”
说着,小姑娘便是觉得眼有些酸涩,这一路走来,他什么好的都留给她,明明是尊贵非凡的世家公子,如今连一件多余的衣裳也没有,甚至下颌之上也结了些胡茬。
柳依依抱住了人,“夫君,你别对我这么好好不好,再分一些给你自己。”
“又在说什么胡话?”孤淮凛宠溺笑着,索性将人抱在了腿上,“哪有娘子对夫君说别那么爱自己的?”
“况且......”男子深邃的桃花眸逐渐衮上一层幽深,大掌捻着瓷娃娃的玉颈。
“衣裳还是要买的。”
凝着少女懵懂单纯的眼儿,孤淮凛噙着深沉危险的笑,大掌遂莹彻而入。
柳依依不由一哆嗦,终是抵不过,糯米团子被尽数掌控。
“又该买件大些的了。”
香香软软的脂玉绵腻,较之以前,又是......
然其中,他想,应是有着自己这做夫君的日夜辛勤的缘故。
“嗯~”
少女不觉溢出一声嘤咛,娇俏的面粉绯诱人,你又欺负我。”
男子笑得昳丽,没忍住啄了一口少女的面颊。
然最终却又及时收了手,老老实实抱着人去用小二送上来的晚膳。
待用尽,又极尽温柔的为小姑娘拭着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