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往下迭去,接着便是和着堵热墙密不透风贴在了一块儿。
“……马上便好了。”
“唔。”少女甜糯的嗓音因染着哭腔更添了几分憨甜和妩媚。
刚才的一瞬难耐极了,那处为何频频生出那番刺感?
“痛?”
男子柔情似水的桃花眸里却是流转着说不清的幽深和阴翳,“我帮你扌柔扌柔可好?”
不等少女回应,那燥热的大掌便是柔柔拢了上去,轻捻的力道确为舒适,可柳依依却是觉得难受极了。
骨子里生出的那般羞赧令她又惊又惧,菟丝花般攀附缠绕的精瘦躯体灼得她全身发软,甚至整个脑袋都是懵的,躲不开藏不掉,她的手也无处安放,她只能颤颤巍巍的呼吸着。
“依依。”
男子蓦地倾近几分,滚/烫的灼热喷洒在她颈脖之间,甚至那薄唇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微微蹭过她的耳迹,漾得她全身一阵发麻。
“你可是在怕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
少女紧咬着唇瓣,有些支吾,“我只是……”
太羞了。
剩下的,少女已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偏是男子还继续问着她。
孤淮凛将人儿湿漉的头捞了出来,托起少女那绯艳莹腻的脸儿,“只是什么?”
眼前的那双眼如万丈幽渊一般吸着引着她跌入其中,呆愣愣的少女终是说出了答案,“太羞了……”
然说罢,便是紧垂着头,恨不得潜入这汤池里去,孤淮凛笑出了声,好在,小丫头不是怕他。
从他的视角,能瞧见少女莹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那绯红殷丽的唇儿,仿下一刻便要咬出血来。
“依依,别咬了。”
孤淮凛情不自禁,长指落到瓷娃娃那殷绯唇瓣上捻了捻。
此刻间,孤淮凛也并不好受,置在心尖上的少女此刻着着的肚兜早已是不堪其用,其下的霜莹腻雪他能看得清清楚楚,而瓷娃娃那朝霞映雪的面此刻也摄人心魄极了。
男子滚了滚喉结,他的理智一寸一寸被吞噬消亡着,那窜只因小丫头而起的燥热滚气又来了,只是这次却是再难抑下。
他想口勿她,想狠狠的口勿。
不止口勿,还想做些令小丫头娇滴滴哭出来的事……
男子面上的危险早已溢于言表,那本就幽深的眸里此刻盈盈浮动的炽热和滚烫歇斯底里的翻滚和咆哮着。
“依依。”
“嗯?”
少女正诧异男子嗓音为何这般暗哑低沉时,一道不可撼动的力蓦地盈上了自己后脑。
“唔。”
温热的池水微漾,鲜美的花瓣无声落下。
柳依依瞪大了眼儿,已是滞了呼吸,公子在,在吻她!
他的呼吸烫极了,怦怦的心跳一直萦绕于耳,可却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公子,不要……”
馥郁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女那细微若无的抵拒被早已失了理智的男子一并吞入腹中。
“乖……”
孤淮凛自是知道少女的怯懦和抵拒,可他早已是跌入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男子的嗓音低沉暗哑的吓人,她能感受到自己贝齿被强势的抵开,稍稍,湿腻而滚/烫的触感钻进了檀口。
男子毫不遮掩克制了多日的贪婪和蛮/横,犹如野兽一般掠/夺着瓷娃娃的一切。
“孤、孤淮凛。”
少女惧怕极了,男子展现的尽是与素日清冷疏离外表下大相径庭的霸道和占有谷欠,
她甚至觉得,他是想将她活剥了下去。
被牢牢禁锢在男子臂弯里的她动不了分毫,她只得抬起葇夷使着力,谷欠推开正对她行着这般事的男人。
然待一触及那桎梏,燥热自指节涌遍,灼得她瞬间软弱无力,只颤颤巍巍的无处安置着。
“依依,看着我。”
俊美的男人唇角尚挂着一丝银意,眸底翻滚着吓人的燥热幽暗,可却是带着绮美诡异的魔力。
少女呆愣愣间,男子揽着她的细柳再度倾近,馥郁的清冽之气盈满间,方才的温热柔腻又排山倒海的袭来,只是这次敛了不少,湿热只勾着她的甜糯缓缓的蚀,慢慢的阭。
两人鼻息交织萦绕,随着她那不时溢出的轻哼低呢,还有氤氲其下的不断攀升的温度和衮樘。
所有的一切都烫得惊人,似密密麻麻的潮水一般湮没坠入,柳依依早已失了神智。
朦朦胧胧间,她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日公子给自己敷药时,所感受到的,强势而霸道的药杵根本不是敷药的工具……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风停雨歇,孤淮凛喉间溢出一声柔旎似海的低呢,可他却是有些不敢面对少女那有些漉漉轻颤微怔的眼儿。
男子自嘲笑了一声,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将少女摁进了怀间,大掌盈着人儿的细柳,轻碰她的脸颊和耳迹,一直低喃着,“依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