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苑明鹿很坚持的说。
“那我要继续亲你了。”译澜马上说。
黑豹用脸蹭着向导光洁的小腿,复制人在床下瑟缩探头,吃瓜的黑平安静如鸡。
苑明鹿的指尖隐秘的戳戳终端,想向夏佐求救。
译澜的手探过来,轻而易举的把终端一摘,远远的抛到了门边。
然后作为搞小动作的惩罚,苑明鹿不得不再次仰着头,被哨兵狠狠地亲了个透。
神智涣散中小黑猫从高维空里“扑”的一声掉出来,黑豹猛的窜上去,叼起小猫的后颈就窝到了墙角,用豹吻顶翻了小猫软软的肚皮。
同一时间,苑明鹿几乎一声没出,就结结实实的软在了哨兵怀里。
“不许完全标记……不要完全标记,译澜……”被翻过去亲吻后颈的时候苑明鹿竭尽全力的推拒,译澜的眼神黑沉沉的,她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好啊。”
……
联邦明珠哭的很惨。
如果说平时不苟言笑的禁欲系工作机器实际上都是在chuan上耍流·氓的闷骚的话,那译澜的闷骚程度绝对已经登峰造极了。
可能是作为不能完全标记的小小报复,中将下手又黑又狠,一边弄还一边貌似温柔的吻去苑明鹿脸上的眼泪,然后在联邦明珠崩溃的让她停下来的时候淡笑着说——
“不可以哦,宝贝不要这样可怜巴巴的求我了,我会心软的。”
然后加大力度让苑明鹿话都说不出来。
太过分了。
苑明鹿迷迷糊糊的想。
就算是在元帅那里都没有受到过这样过分的对待,梅尔德那个家伙比起亲自上手更喜欢间接性的语言逗弄和信息素压制,恨不得让她全身都沾染上白兰地信息素的味道。
但是译澜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相容度太高的原因,哨兵的负距离接触往往使得她整个人都在失控战栗,连精神云海都在舒适中颤抖。
“够了……够了!”苑明鹿拼命把自己蜷起来推哨兵,“已经是长期标记了,可以了。”
译澜慢条斯理的把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去,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为什么不要我完全标记?”译澜丝毫没有从苑明鹿身上下去的意思,“为什么这么排斥我?老是瞒着我?我以为我们已经是非常亲密的伴侣关系了。鹿鹿,没有一个真正的伴侣是会在接吻的时候把对方打晕的,知道吗?”
“你生气了吗?”苑明鹿红着眼圈说。
“我很生气。”译澜把瘫软在被子里的向导托着腰抱起来,擦她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我知道你以前在军部被迫和那些军官虚伪与蛇,我很心疼,但是鹿鹿,这样的感情是不健康的。”
哨兵认真的说:“我知道你已经习惯了在感情中谈利益,或者是利用别人对你的觊觎来换取利益。可是你在我这里不需要这么做,我们的爱情里没有等价交换,亲爱的。”
译澜替苑明鹿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哨兵的语气温柔又安定 ,“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情,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会无条件的和你一起面对,不需要你和任何人交易,好吗?”
苑明鹿咬着嘴唇,唇瓣被哨兵吻的红艳艳的。
“好。”联邦明珠把头埋在了哨兵颈窝里,朗姆酒信息素温厚又安定,让人的心都静下来。
“等等——”苑明鹿突然抬头说,“所以你早就从狂躁里恢复正常了!”
猝不及防的译澜:“……”
苑明鹿怒道:“我就说嘛,哨兵的轻度狂躁是要一个临时标记就能恢复正常,你怎么疯了这么久,好啊你就是装的故意要欺负我——”
译澜:“……”
译澜拼命把苑明鹿的头往自己怀里按:“没有,没有的事……宝贝乖,咱们……”
苑明鹿拼命挣扎,冒出头来有被译澜手忙脚乱的按回去:“不行!你们这些诡计多端的哨兵,我这次真的——”
“呼”的一下房间门被打开,夏佐拿着光脑一个箭步冲进来:“鹿鹿你看星网上——”
夏佐默默的顿住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水蜜桃信息素和朗姆酒信息素相互交融的味道,非常的令人面红心跳。
译澜军装大敞,非常不雅的压着同样衣衫不整的苑明鹿。联邦明珠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嘴唇红嘟嘟的,像是被亲肿了。伽蓝那个小复制人缩在房间一角,怔怔地看着厮混在一起的黑豹和黑猫。
更混乱的是床边还有一个抱着腿揉着手腕的黑平,黑平腿边还有一摊可疑的血迹,此时正抱着手腕冲他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嗨?□□的?”
“……”夏佐此刻的表情不亚于之前开门的时候看到了正在扭着腰唱歌的儿童益智玩具小黄瓜,充满了错愕和崩坏,以及“我现在应该在车底”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