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二小姐,是我自己的缘故。”,傅妄赶紧解释。
是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郁闷。
不禁想要去摸自己脸上的疤,被白笙一把拦住,又问。
“因为这道疤吗?”
果然少年听到这句话呆愣住,将头埋了下去,怎么也不肯看白笙。
“还真是。”,白笙无奈地笑了,这小家伙怎么还能因为这嫌弃自己?
戳戳将自己埋住小家伙的腮帮,“就因为这?不就是一个疤痕么,现在正在慢慢愈合了怕什么,况且我又不嫌弃宝贝。”
“真的吗?可是它,很吓人。”,窝在女人怀里的小家伙不自信,因为自己这张脸可是吓到了不少人。
“吓到的那都是群蠢货,他们的想法有什么值得考虑的,我就不怕。”
傅妄被逗笑了,“那你是什么人?”
“我是聪明人,懂得欣赏美的人。”,白笙非常自豪道。
“你这叫自负!”
“还怼我,是不是心情好些了?快让我亲亲。”
白笙忍不住为自己多捞一点油水,因为现在小家伙容易被骗。
“让你亲一口。”,少年比出一个手指头,“只能亲一下。”
“好好好,就一下。”,白笙很是“听话”地答应。
然而实际和保证严重不符,白笙将可怜巴巴的小家伙压在身下不断侵略,直到少年被欺负地哽咽出声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宝贝为什么穿这么厚,晚上睡觉舒服吗?”
“还行吧。”,少年唇瓣有些红肿委屈道,下一秒瞳孔一震,“不要,不能这样!”
白笙竟然在帮他脱衣服。
傅妄快羞死了,这女人怎么这么老色胚。
将自己缩成一个球远离白笙,“不动我的衣服!不准!”
白笙:……
“我只是帮宝贝脱一下外边的衣服,里面不是还有吗?”
晚上这么睡能舒服?
“我就喜欢这么睡,你不准动了!”
“好吧。”,白笙虽然无奈但也只能忍着,重新抱住少年,“我不动了。”
今天跑了一天也是够累的,白笙怀里搂了一个暖宝宝困意也是很快席卷上来。
“白笙,那个可以用药让它好的快一点吗?”
傅妄小声问女人。
“不用,现在裘夙给你开的药粉正好,伤疤要慢慢愈合,不着急。
别担心,会好的。”
窗外的夜空清明,几颗繁星点缀在明月四周成了一副上好的夜景图,静谧。
上午客厅,白笙坐在沙发上凤眸凌厉,下面是管家和一众仆人,都瑟缩着脖子。
“我不知道我放到这里的人竟然也能被你们嚼舌根子,都挺能耐?”
“璋言,一会儿你将这几天的监控通查一遍,发现嚼舌根子的交给末煌处理。”
“是。”
璋言点头。
“别让我查到有谁乱说话的,特别是从今天起,后果你们知道。”
白笙环视一圈下面的仆人,“好了,退下吧,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众人退下,璋言到白笙面前,“小姐,这几日小先生一直都待在自己卧室里没怎么出来,我们家里的仆人也没哪个敢多嘴的,是小先生昨日的心情不太好吗?”
白笙啜口茶,“嗯,不然我为什么说这些。”
“我觉得可能这极有可能是小先生整日自己待在房间里所导致的,不如小姐劝小先生多出来走走,和同龄的玩伴处一处。”
“可是,他。”
小家伙性格拘谨,他喜欢热闹的地方吗?
“没关系的小姐,有我能在不会就让任何人欺负小先生,况且还是在竹已苑中。”
璋言看到出自己主子对这位的喜欢,那这位就是他们竹已苑的人,他会竭尽全力地护着这位小先生。
“好,试试吧。”
小家伙整天自己待在房间里也不是回事。
“小姐放心。”
傅妄醒来就近正午了,被窝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女人已经离开了。
有些小失落,又闭上眼睛,但躺了一会儿后还是起床了,洗漱。
到客厅吃饭,仆人见男人醒了就将午饭端了上来。
与此同时荒芜封闭的房间内,璋言站在讲台上正在挑人。
一排世家公子小姐整齐地坐在下面,等待安排。
墨唯心低着头,额前碎发散乱显得十分狼狈。
“我去!”
白柒举手给管家示意。
璋言笑意和蔼,“可以啊,那二小姐一会给你就跟着。”
“OK。”,白柒比个手势。
最后人挑选完了,璋言又给几个人细讲规则。
等到讲完一排人跟着璋言进到主楼,白柒跑在第一个。
傅妄见到一群人很是惊讶,白柒跑上去首先拍了下傅妄肩膀。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