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心+番外(137)

眼看她家宝贝儿的气场逐渐剑走偏锋,白婴后悔不已地咬了下舌头。既然讲理不好使,她干脆直接撒娇耍浑,一头扎进苏逸的怀里,蹭来蹭去道:“宝贝儿,你不要生人家的气嘛。”

苏逸的耳朵尖蓦地发红。

几步开外的向恒也是面红耳赤:“白婴,你……你怎么,说得,出口!”

白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一个口头给宝贝儿添丁都添了好几百次的人了,这有什么不好出口的。我若遮遮掩掩,你过两天怎么当干爹的都不知道。”

“谁要当,干爹!”

“你想当,干娘?”

“白婴,你!”

苏逸清了清嗓子,脖子上也绯红了一片:“阿愿,此事……暂且打住。”

白婴忍俊不禁地端详他,咋舌道:“哎呀,宝贝儿害羞了?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在别人面前害羞呀?你前几日折腾我……”

苏逸一把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是你说的,他还是个孩子。”

这情节,伤害不高,但侮辱性……很强!

向恒气到扭头就想走,白婴收住插科打诨的心思,赶紧叫住他:“回来回来,我不说了还不成?你坑我一把也不让我坑回去,难不成我这些年在你面前树立的是个以德报怨的圣人形象?我记得我没这么光辉伟岸呀!”

“你别,侮辱了,圣人。”

白婴笑笑,倚在苏逸的肩头,没去搭理向恒的讽刺。她往窗框外望了望,招呼道:“把那人叫进来吧。”

向恒一言不发地挪去门边招手,那中年男子很快一溜小跑入了屋,杵在屏风后头道:“小人柳凡,见过女君,见过楚将军。”

苏逸看了眼白婴。白婴了然道:“这人师承南苗药王谷,当年叶云深就是屠了他的师门,顺走了人家的典籍古书,才学会饲蛊一道。柳先生彼时在外云游,恰好躲过一劫。我打听了多年药王谷的传人,直到被你抓回来前,才寻上他。经过我苦口婆心长篇大论的书信劝说,柳先生决定赶来边关,助我解决药人之苦。作为回报,我也答应替他搞死叶云深。”

“哦,是吗。”苏逸平静地反问。

白婴点头如小鸡啄米:“是!千真万确!你要不信他精通医道,先拍烂他几根肋骨试试他能不能自医。”

屏风另一头的人吓得“扑通”跪下,颤个不停道:“女、女君……您没说会有这么一茬呀!天底下谁人不晓定远大将军的威名,若真拍我几掌,小人恐怕连自救都来不及就丧命了!”

向恒虎着脸说:“你玩够,没有。先让他,诊治。”

白婴笑得花枝乱颤:“瞧你把他给吓的。”

从头到尾都没吭过声的苏逸抿紧了唇,目光定在白婴的脸上。

白婴讨好地捏捏他的手,娇声问:“让他试试吗?”

苏逸沉默少顷,继而从旁边的木架取下一件外裳,披在了白婴的肩头。白婴抬手推拒,一个劲儿嘟哝热,苏逸觑着她那单薄的白色亵衣,无情地说了句“冷”,便不管不顾地把领口给她裹得牢牢实实。

有一种冷,叫你哥觉得你冷……

白婴暗自腹诽着他这强烈的占有欲,又觉他的模样甚是讨喜,情不自禁地凑近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苏逸稍稍一顿,脸色愈见发红,干咳了一嗓子,起身挪去旁边,淡声道:“进来吧。”

得了他的令,柳凡慌慌张张爬起来,弯腰屈背地绕过了屏风。他不敢直视屋内三人,半跪在床前将药箱打开,拿出脉枕放好。待白婴主动将手递上,他方隔着一块白巾诊上她的脉象。

白婴笑嘻嘻道:“柳先生这一路舟车劳顿,委实辛苦了。我这身子骨吧,信里也数次与您交流,您是最清楚不过的想来应是早就有了对策。您直说无妨,待会儿诊完了,好让我弟弟带你去城中逛一逛,吃顿好的,也算聊表我的心意。”

柳凡看看白婴,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多谢女君。您这药人之症……”

苏逸突兀道:“阿愿近来总为噩梦所困,此症状已有四月未曾出现,可否请柳先生告知,她何以至此?”

柳凡噎了一噎,下意识地又看向白婴。白婴想说点什么,一个不慎对上她哥凉凉的眼神,到嘴的词句登时就滚回了肚子里。没了主心骨,柳凡绝望地回头瞧向恒,向恒抱着怀里的剑,一副石化的状态。左右没人解围,他只好连擦两把冷汗,谨慎道:“女君……女君为噩梦所扰,约莫是因气血两虚。”

苏逸闻言,拧了拧眉头。

白婴刚要搭腔,他抢先道:“你继续说。”

“是……根据女君的脉象,应是长期气血伤于内,凝滞不畅,脏腑由之受损,是有损于外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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