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喻卿听出了她的鼻音,心疼极了。
乔月对着空气强挤出微笑:“我这回是认真的,我再努力最后一段时间,要是不行的话就真的不喜欢他了。”
“月月……”
喻卿知道乔月这回是真的动心了,深爱上了一个未必会和她有结果的男人。
这句“不喜欢”哪里是说给她听的,明明是乔月劝自己的说辞。
“好啦,我妈叫我去吃晚饭啦,我有时间就去旗袍店找你玩。”
“好,月月,我一直在你身旁。”
乔月的眼泪更汹涌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喻卿依旧皱着眉头。
纪寒替她抚平,有些疑惑地问道:“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喻卿抬眸问他:“楚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纪寒抱着她到沙发上坐着,慢悠悠地开口解释:“他的身世很复杂,所以看起来薄情。”
“那他是怎么来到你身边的?”
“他以前是地下拳场的拳手,靠拳头为他唯一的妹妹挣医药费。
他的实力确实很强,但也气盛,那时他为了奖金的事情惹恼了一个黑老大,被一帮人拉到了郊外去毒打。”
喻卿瞪大了眼睛,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纪寒抚了抚她的手背,接着说道:“那晚我有事出去,正好带了保镖,把那些人解决了。”
“那他的妹妹最后怎么样了?”
纪寒遗憾地叹了口气:“虽然之后我把她送到了最好的医院,可是她病情已经到晚期,没救回来。
最后楚程就一直跟着我,我出国的那几年他也一直在我身边。”
喻卿恍然大悟,原来楚程平时的冷漠也是都是用以掩饰伤口的,和纪寒很像。
“上天挺奇怪的。”
总是有无辜的人受难,就像纪寒,就像楚程的妹妹,还有她的父母。
纪寒捏了捏她的脸:“这些话就别告诉乔月了。”
“我明白。”
如果楚程最后动了心,乔月自然会知道;如果最后楚程依旧不喜欢乔月,这些也不至于成为禁锢她的枷锁。
以后他们会怎样就要看缘分了。
纪寒清咳了一声:“咱们就不要管他们的事情了,卿卿不是说要偷看我洗澡么?”
喻卿似笑非笑地瞥他:“所以你就把浴室的墙壁全变成了镜子?”
纪寒勾住她的腰,声音又欲又撩:“这样咱们就可以一边洗澡一边做想做的事情了。”
刺激。
喻卿捏了捏他的翘臀,玉手又转移到他的腹肌处,不轻不重地戳了几下:“舒服吗?”
纪寒的呼吸骤然沉重了几分,声音也家粗了不少——“很舒服,卿卿继续。”
喻卿问他:“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还打算继续做?”
“那当然,咱们之前可是隔了两个晚上呢。”
瞧瞧这委屈的小模样,但她当然不会让这头狼如愿。
下午离现在都没过几个小时,她消化不来。
她摸够了之后,纪寒也快热得受不了了,附在她的耳畔厮磨:“卿卿,可以开始了吗?”
喻卿推开他:“我先去拿个东西,你等一下。”
纪寒不肯松手:“拿什么?”
喻卿朝他眨眼:“你送的礼物。”
纪寒的喉咙滚动了几圈,眼睛闪出绿色的光芒:“那卿卿去吧。”
喻卿不紧不慢地走进另一个房间,锁上了门,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柜子里有我送你的礼物,剩下的问题你自己解决吧,今晚我就不回主卧了。”
纪寒赶紧出了房间,结果便看到了对面紧闭的房门,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喻卿从电话中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笑得得逞:“别叫王姨,所有的钥匙都已经被我收起来了,包括备用钥匙。”
“那姐姐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喻卿笑得更邪恶了:“这还要感谢弟弟的基金支持,我给你买了个质量很不错很逼真的娃*。”
“是么?”
“对啊,会发出声音的,要是你觉得她叫得不够好听的话我也可以叫给你听。”
“行,待会就让你叫给我听。”
说完便挂了电话,给别墅里的修理工打了个电话过去,通知他带工具上来撬锁。
修理工接到电话的时候十分懵:“撬、撬锁?”
“对,动作轻点,尽量别发出声音。”
“是。”
紧锁的房间里,喻卿已经解了衣服,悠然自得地泡进了浴缸里。
之前她就叫王姨替她放好了水,还加了精油和花瓣,浴室里的香气与水蒸气交相弥漫,仿若人间仙境。
经过一天的疲惫之后,能泡个澡真的太舒坦了。
尤其是还没有某个精力旺盛的弟弟的烦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