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给他调整姿势,使其平躺在椅子上,四肢束缚在椅子的前后两端。
她看着他迷离的眼神,玩味地摇动椅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楚狰有意控制呼吸,可他并没有坚持多久。
很快他就因为睡椅的摇晃,呼吸变得急促,嘴巴也被迫呜咽出声。
藤蔓束缚着四肢,无论楚狰如何挣扎,藤蔓也始终如钢筋铁钳般禁锢住他的手脚。
而随着他剧烈的挣扎晃动,睡椅摇晃的幅度也大了些。
楚狰面色红润,他调整呼吸,难堪地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漆黑的双眸,润的惑人。
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直接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反复在摇晃间失神,然后又在摇晃中清醒。
屋外。
白夙辛看了眼掉落一地的水果以及旁边被挖出来的矮化车厘子树。
利落抬手,用藤蔓抓住地上的两个男人,运转异能,飞到空中。
懒得化妆,却又不想被人识别身份。
思来想去,白夙辛干脆就把他们的眼睛暂时毁去。
做好准备工作后,她挥手用藤蔓花
吸掉他们身上的余香。
等那两个男人醒过来,双手掩面,直呼看不见时。
白夙辛又甩了甩手,利用藤蔓抓住他们的双腿,在高空上给他们来了个免费蹦极。
高高低低,吊了几回,她才收手。
她轻咳两声,扮作老人的声音,“说吧,是谁派你们来找我家徒儿麻烦的?”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那两个男人回答。
不明所以的白夙辛垂眸看去,却见刚才还在大呼小叫的那两个男人早已不省人事。
“废物,这点胆子也敢来偷我东西!”
在弄醒他们询问和把人丢到一边回去逗楚狰之间犹豫了几秒钟,白夙辛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驾驭着藤蔓回到地面,白夙辛一脸晦气地把人挂在她们家门口。
怕早上家里人被吵醒,她还特意用藤蔓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白夙辛拍了拍手,利用异能翻跃进院。
咯吱一声。
木制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阵清冷的风声从旁边传来,月光的皓影也散进了屋里,楚狰闻声望去,微微眯起眸子喘气。
看清是白夙辛,楚狰也就没有挣扎,只是有点迷惑,“是有人路过还是家里进了偷鸡摸狗的贼人?”
“两个偷贼罢了,夙辛下手没个轻重,不小心让他们晕了,这会儿刚把他们绑起来,相公想了解,明日再询问他们就是。”
白夙辛走到他面前,蹲下,用手捏了捏他的腰,“我暂时把他们眼睛废了,明天相公好好审问他们,若是他们知错,道歉赔偿,就把院中的紫花给他们服下治眼,若是他们口出狂言不肯认错,相公却又想救他们,那就……”
白夙辛用手轻轻地拍了拍男人的脸,“按老规矩办事,相公应该懂的吧?”
楚狰脸红了一下,他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这是他们不久前私底下达成的口头协议。
协议有些羞耻,只是他依旧强迫自己冷静,认真地道,“娘子不用担心楚狰会因为外人与你心生芥蒂,何况……”
楚狰动了动嘴巴,胸膛处柔韧匀称的肌肉紧绷着颤了颤,“楚狰早已是娘子的人,娘子想如何还不是娘子做主,何必拿个外人做借口。”
藤蔓松开,白夙辛熟悉的温度和她身上自带的清冷幽香从紧贴的身体上传来,楚狰抬起手,自发性地搂住她的脖子,任由对方把他抱进空间。
公主抱第一次是难堪,公主抱第二次是羞耻,公主抱第三次是羞涩,公主抱第N次后便是习以为常。
空间里的灯光,让楚狰不太适应。
他平躺在床上,半眯着眼去看旁边的白夙辛。
男人身上穿着背心,却玩着下半身失踪的把戏。
因为男人说:我楚狰就是冷死,冻死,身上没有一件衣服穿,也绝不再穿永乐郡主设计的那些破洞衣!
想到这,白夙辛忍不住笑了笑。
她伸出手,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背心带。
紧身的背心把胸肌勒
得鼓鼓的,腰身看上去也十分劲瘦有力。
这是一个软萌女攻会害怕打不过的男人,但同时他也是一个强悍的女人想要制服,欺负他哭到崩溃眼红的男人。
白夙辛俯下身,直勾勾地看着楚狰,“夙辛知道相公背着我又偷偷接了许家相公的累活,这次夙辛已经替相公推了,下次不许接了,知道吗?”
“嗯……”楚狰抿了抿嘴,迟钝地眨了眨眼,“娘子不希望我赚钱吗?”
“当然不是,夙辛只是不想相公那么累罢了,相公要是觉得无聊,不妨浇浇花摘摘果。”
白夙辛一缕黑发丝顺着她圆润的肩膀滑落下来,和它的主人一般不安分地挠着楚狰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