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若也不能把地板砸出坑吧？……他应该不能吧？”
“好厉害的球，不知道能不能接下来……”夜久卫辅冲木兔喊：“木兔同学，可以换我上场接一下球吗？”
“你认真的吗夜久桑？胳膊真的会断哦，清醒一点啊！”灰羽列夫晃着夜久卫辅的肩膀。
“那是你打的太烂了。”
清水洁子从球场下来，对夜久卫辅说：“不介意的话，换我的位置吧。”
“谢谢！”夜久卫辅上场摆好姿势。
雀田也跟着清水洁子下场，“那个……我也下场吧……那球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真正的杀人发球！”我听见谷地仁花在旁边小声自言自语。
黑尾提醒我：“流川……可别真的打出人命啊……”
“我下把注意。”
我收了些力度继续打，赤苇京治替换了木兔方的雀田。小见春树，也就是枭谷的自由人，替换了谷地仁花。两边打的有来有往，整场比赛居然打满了三局，获胜的是木兔方。
打完我觉得很累，躺在地板上休息，黑尾在我头旁边放了一瓶水，“你打的很不错，个子也不矮，有没有考虑加入学校的女排部？”
“靠能力作弊而已，”我坐起来喝水，“别说排球了，我还空手接过子弹呢，把子弹捏住，然后‘咻——’的扔出去，”我做出扔子弹的动作，“敌人的脑袋就开花了。”
黑尾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流川同学！”夜久卫辅跑过来，很认真的样子，“自主练习的时候可以拜托你发球给我接吗？”
啊？
我转头向黑尾求救，他坏笑了一下，“很好嘛，帮大家练习。”
我在白鸟泽都没参与过队员的练习，为什么来这变成打白工的了？看着夜久卫辅认真的表情，拒绝的话我也说不出来，既然是他们的临时经理，那就帮一下吧……
我很后悔答应了夜久卫辅的请求。
自主练习时间，网的对面站了好几个自由人、被强行薅过来的灰羽列夫，还有其他想练习接球的人。
你们队没有主攻手吗？找你们自己的主攻手啊！木兔不是全国前五的王牌吗？去找他练习啊！
因为流川你的球比木兔的威力更大，而且木兔有自己的练习要做——他们是这么说的。
那还真是谢谢夸奖。
我咬牙切齿。
协助他们练习完，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休息的时候牛岛的电话打过来。
我接通电话，语气虚弱，“若利，我可能回不去了，咳咳……你有时间就过来，把我的……咳……骨灰，交给小良……”
牛岛轻笑一声，声音低沉，“那就回来吧？”
听着他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到他现在坐在椅子上边擦头发边说话的样子。
“后天晚上就回，”我语气恢复正常，自从辅助他们练习以来，每天跟牛岛打电话我都会先这么演一下，第一次演的时候他真的信了，就差当场买票赶过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给你带回去。”
“没有，你早点回来就好。”
“好吧。”
第30章 集训完
午休时间，我和研磨一人抱着一个游戏机坐在台阶上，阵阵微风吹过来，草地沙沙作响，背后运动鞋摩擦地板的声音，球打在地上的声音让人听着很想睡觉。
一个不注意，没按闪避，屏幕上蹦出一个鲜红的死字。
研磨扫了一眼我的屏幕，手上的动作加快，“你才打到这里？”
“才？应该用终于这个词好吗？”我重新开始挑战boss。
又死了几次，研磨开口：“你的识破每次都会慢半拍。”
我继续操作，“年纪大了，反应不过来。你呢？打到哪了？”
“一周目打完了，现在在挑战二周目，我要在二周目拿到修罗皮肤。”
还是失败，我关掉游戏机往后躺，“那个皮肤啊，很帅。”日向没练球，我举起游戏机晃了晃喊：“日向，你要玩吗？”
日向很快跑过来，“可以玩吗？”
“可以，我已经玩累了。”
在这里的几天不可避免的无法和日向保持安全距离，晕着晕着我已经习惯了，甚至给我一种我已经不晕基点的错觉。
日向的天赋可能都点到排球上了，游戏打的非常烂，影山听见他哇哇乱叫，路过的时候嘲讽了一句，日向呛影山肯定打的也不怎么样，俩人又吵起来，研磨揣着游戏机又找了个角落蹲下玩自己的。
集训的最后一天上午，我灵体化在走廊游荡的时候听见经理们商量着要给队员做点心，谷地仁花去找清水洁子。
有吃的？
二号正在水龙头处接水，指挥它把水放进体育馆里，我收回二号，实体化赶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