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一万买个破烂吗?”
“五百我都嫌多。”
江鹿溪脸上的笑意也挂不住了。
作者是不是对这幅画偷工减料了?如此潦草吗?
这都丑出天际了!
墨宴很满意大家的反应,示意助理挥牌子。
主持人看了一眼:“墨总出价一万五。”
墨宴手指来回抚摸自己的下巴。
这还真是老天都在帮他,这么破的画,没有人知道它就是秦家一直在寻找的那幅。
江鹿溪见霍谨戈蹙眉,干脆心一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桌子上的牌子高高的举了起来。
生怕主持人看不见,使劲的挥手扬了扬。
“三万!”
众人听见女人的声音从霍谨戈位置上传来,全都好奇的看了过去。
只见女人兴奋的举着牌子摇摇晃晃。
墨宴冷笑,再次扬了扬手中的牌子。
江鹿溪也不甘示弱的扬起。
现场的价格一高再高。
主持人擦了擦冷汗,表面依旧风轻云淡,声情并茂讲解场上现状:“墨总现在出价3千万。”
“这么破的画竟然卖到三千万,这画的主人怕不是上辈子烧高香了。”
“谁说不是啊,不过听说这墨宴得罪过霍爷,难道故意的?”
霍谨戈看着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江鹿溪,板子摇的比扇扇子的速度都快。
有些头痛的捏了捏眉心。
舔了一下唇,冷漠道:“把她给我摁那!”
好不了两天就发神经。
俞逸和江峰上前夺下江鹿溪手中的板子,将她架在了原地。
主持人已经问了一遍墨宴的价格,显然再问两遍之后就要拍板。
江鹿溪急的嘴都发颤了。
扭着身子看向椅子上的霍谨戈,语气都显得非常急躁:“哥哥,我们就要那个好不好?”
霍谨戈将她重新揽回自己怀中,盯着她沉思了两秒。
沉声哄着:“后面还有很多不错的展品,乖一点。”
江鹿溪咬着牙,胸膛不断起伏。
错过了这次机会,墨宴可就爬到你头上了!
你个呆子!
她死死抓着霍谨戈的西装领口:“霍谨戈,我就喜欢那副画,我只想要它。”
霍谨戈看她如此执着的样子,蹙眉问道:“给我个理由。”
楼下在主持人已经再次询问了一遍墨宴的价格。
江鹿溪干脆心一横,拽着男人西装领口,迫使两个人的唇深深的贴在了一起。
霍谨戈眼底一沉,揽着她细腰的手又紧了两分。
几秒后,两个人的唇缓缓分开。
江鹿溪的视线在他眉宇间轻轻晃过,最终与他对视,红唇微张,极致的诱惑:“我喜欢。”
主持人拿着锤,举在半空:“三千万第三....”
“五千万。”
霍谨戈低沉的声音惊现在拍卖会现场。
墨宴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他感觉怒火直冲天灵感。
江鹿溪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在这里恶心他?
一楼的人见霍爷亲自长了两千万,难道这破烂的古画,真是什么奇珍异宝。
不少人跟着扬了几次的牌子。
价格直接飙升到了六千万。
霍谨戈垂眸看着怀中受宠若惊的江鹿溪,他嘴角噙着笑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继续加价:“八千万。”
俞逸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显然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差点因为他家爷这声八千万,英年早逝了。
霍爷花钱他不管,但是霍爷花的这TM是个冤枉钱吧。
墨宴刚想扬手中的牌子,一旁的助理吓的连忙扑了过去,抱住了杀红眼睛的墨宴。
“墨总墨总,你冷静一点,我们这次就带了七千万!”
楼下的主持人一锤定音。
不多时,包间二楼上来一位工作人员,将卷轴古画送了进来。
江鹿溪在墨宴一脸监视之下,得意洋洋的将古画展开。
然而下一秒,江鹿溪脸上的笑意凝固住了。
俞逸看完画,手动掐着自己的人中。
八千万!
花了八千万买了一副画着三只脚的鸡!
霍谨戈见江鹿溪看着那幅画出了神,手肘撑着椅子扶手,慵懒道:“喜欢吗?”
江鹿溪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机里小金库的余额。
默默转出了二百多万。
郑重的点了点头,强扯出一抹笑意:“喜欢,特别喜欢!”
虽然它是丑了点,破了点。
但是她斩断了墨宴的路啊。
江鹿溪将画卷起来丢到了一旁,自己抱着霍谨戈的脖子,轻声哄着:“哥哥,这....下面还有不少的展品,我也送你两件?”
接下来的几个产品拍卖中,江鹿溪真就异常认真。
可惜她的钱很少,每次撑不过两轮就被别人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