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问这个啊。”
江鹿溪听见他这么说,心里一紧,身子往前凑了一些,语气严肃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有没有毒?”
萧肃笑的非常委婉,将对霍谨戈说的内容又跟江鹿溪重复了一遍。
江鹿溪小脸一骤,激动道:“那他现在中毒深不深啊,到什么地步了,要吃点什么药?这以后有没有副作用?”
萧肃身子重新陷回椅背上,两手一摊,叹了口气:“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
“他没有化验,所以我得不出结论。”
这是一个很严谨的事情,容不得猜测。
江鹿溪更加疑惑了,难以置信到尾音都扬了起来:“他没检查?”
“对。”
“为什么?”
“他很忙。”萧肃说完,又郑重的点了点头,推了下眼镜,着重重复着:“他.......非常忙。”
江鹿溪听完脸都皱了起来。
他很忙吗?
连着两天没去公司。
他在瞎忙什么啊?
之前将她拐山庄的时候,恨不得天天泡在实验室研制那个香味。
现在东西搞到手了,他却在忙?
有什么事情比他自己的身体还重要?
江鹿溪越想越烦躁,索性跟萧肃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回到大厅时,正好碰见一行人随着霍谨戈去后山查看新开采出来的地方。
江鹿溪蹲在地上,双手托腮,看着越走越远的一行人。
喃喃自语:“霍谨戈到底在忙什么啊?这样子像是在忙吗?”
第95章 霍爷都快把门槛盘爆浆了
整整一天,两个人全都心不在焉。
江鹿溪看霍谨戈时,霍谨戈慌慌张张不知道在哪里琢磨什么。
霍谨戈看江鹿溪时,江鹿溪也是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
直到晚饭过后,一屋子的保镖全都从别墅去到院子里站岗。
霍谨戈心底再次跃跃欲试。
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茶水,同时眼睛时不时瞟着蹲在地上逗小白的小东西。
大丈夫能屈能伸,成败在此一举。
霍谨戈放下茶杯,站起身子,从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枚钻石戒指。
站在沙发旁边的两个人又一次跟着紧张起来。
感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霍谨戈深吸了口气,将自己平时微敞的领口一颗不差的系到顶,这才抬脚走到江鹿溪跟前。
江鹿溪的思绪越飘越远,一只手摸着小白的脑袋,一只手托着腮,手指轻点脸颊。
丝毫没有注意到,小白都被自己摸的头皮后仰,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直往天上翻。
小白:.......
如果按照萧肃的话,霍谨戈体内肯定还残留着那些药物。
秦家毕竟是中医世家,所以应该也能帮着调理一下吧。
想到这里江鹿溪‘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直接撞到准备跪下的霍谨戈下颚上。
霍谨戈吃痛闷哼一声,抬起捏着钻石戒指的手去捂被她撞疼的地方。
钻石戒指又一次脱手而出。
叮叮当当弹跳了好几下,才停在了不远处。
江鹿溪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同时,连忙去看被自己撞疼的男人。
小声惊呼道:“戈戈,我不知道你在我身后。”
霍谨戈抓住她的手,无奈一笑,安抚道:“没事,我就想看你在干嘛。“
江鹿溪摸了摸他的下颚,发现并没有撞红,这才晃着他的手,瓮声瓮气道:“我这是想去联系一下秦家........”
她话到一半,突然甩开了霍谨戈手,顺带将他往沙发的方向推了一下。
霍谨戈被她推的踉踉跄跄,最后俞逸和江峰一人一边扶着他胳膊,才不至于让霍爷摔坐在沙发上。
江鹿溪急急忙忙准备往楼梯上跑,边跑边惊呼道:“戈戈,我还有事,你自己喝茶吧!”
“........”
霍谨戈站稳后,甩开了两个人的手,烦躁的解开了系上的扣子。
求个婚这么难吗?
霍谨戈抬头一瞥,见江鹿溪脚步钉在了楼梯前,紧绷的下颚线又缓和了不少。
连忙手动又将领口的扣子重新扣上,迈脚坚定的步伐往江鹿溪的方向走。
身后的江峰和俞逸,双手放在脸颊旁,小声助威鼓舞着。
“爷,临门一脚了!”
“门槛很低,爷大胆的迈过去!”
江鹿溪弯着腰身,看着台阶前面的亮闪闪的东西。
戒指?
她弯腰从地上捡了起来,细细观察了一遍。
确定,就是上午霍谨戈送她的戒指。
明明她放到卧室里了,什么时候不小心带出来了。
“怎么掉这里了。”江鹿溪说完,往自己手指上一套,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寒意越来越浓。
提着裙摆,坦荡的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