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这么大义凛然,居然敢为了一个男人去死?
自从江鹿溪出手打了沈琳琳开始。
感觉她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墨宴手指点着桌面,有些头痛。
不过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已经找到了,也没有兴趣对其他的女人进行心理剖析。
墨宴想到凌梓芸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沉声对着助理吩咐道:“这段时间盯好他们,泰佤集团的人最近要过来,别再有任何的差池。”
助理点头应下退出了书房。
墨宴靠回到椅子上,仰头沉思。
这次是他翻身的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之前一切进行的顺利,再加上泰佤集团的鼎力相助,铲除霍家是迟早的事情。
现如今只能放低姿态攀上泰佤集团,也够他起死回生,与霍家平起平坐。
不过,就这样放任他们两个在自己眼前蹦跶,还真是心里不爽。
同一时间的凌梓芸晃着沈琳琳的手,满脸急切。
“我该怎么办啊,我还嫁不嫁。”
沈琳琳听完她的遭遇,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宽慰道:“要不你先嫁了,继承他的遗产,然后另做打算。”
凌梓芸垂着眸:“问题是最近公司出了这么多事情,恐怕遗产都没剩多少了。”
凌梓芸话一出口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又不是江鹿溪,怎么三句离不开个钱。
不就是1.5个亿,她早忘给了江鹿溪多少钱。
凌梓芸苦着张脸挠了挠头。
要不找个机会接触接触秦家人,看看墨宴还有没有回天乏术。
——
吃了退烧药的江鹿溪温度并没有降低多少。
清醒了一小会儿,烧的都要迷糊了。
霍谨戈心疼不已,派人将刚睡着的林青叫来了房间。
指着被子里面小脸通红的江鹿溪,冷声质问:“吃了你给的药,烧的更重了。”
林青看着两眼冒火要将他丢出去喂鲨鱼的霍谨戈,也不气也不恼。
耸了耸肩,一副摆烂的姿态。
赖了吧唧,说话都带着大舌头:“阿sir,你看看现在几点啊~”
霍谨戈彻底恼了:“好好说话!”
林青摊手:“吃了药你得有个时间过程啊,从你拿了药要喂下去,这才不到一个小时。”
“你有对症下药吗?”
“昂。”
霍谨戈挥了挥手,将人赶了出去。
索性,抱着江鹿溪滚烫的身子照顾了一夜。
直到天色蒙蒙亮,江鹿溪的温度才稍微降下去了不少。
第二天一大早,霍谨戈便去跟长辈辞别。
夜里他已经让俞逸联系岸边的人派船接他们。
他不想在让江鹿溪托着病恹恹的身子,还要在那两个人之间扮演着神经病。
霍谨戈心里急切,步伐比平时迈的更大。
一下楼便撞见了在甲板吃饭的两位兄长。
霍闻声脸上挂笑,抬手示意:“嗯,叫你的......小妹妹一起下来吃早饭。”
霍谨戈面不改色:“不了,还有事,先走了。”
霍闻声听闻脸色一变,意味深长的看了霍尧一眼,后者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霍闻声放下刀叉,优雅的用餐纸擦拭了一下唇。
随后站起身子走到了霍谨戈面前,轻笑着:“我知道你不喜欢参加酒会,但是下周的你切记必须要参加,很重要。”
霍闻声说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随后拍着他的肩膀。
“不是还有事情,去吧,到时候参加酒会时,带着你的小妹妹一起来玩。”
疯子和傻子凑齐了,应该挺有看头的。
俞逸适时走上前,出声提醒:“爷,船到了。”
........
从下船到坐上往山庄开的车,江鹿溪终于又恢复到了往常。
抱着手机一边刷剧一边吃着零食。
时不时还要跟俞逸和江峰唠会磕,心情好的不得了。
霍谨戈自动解开了领口,看着身边的小没良心。
伸手不自觉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
江鹿溪转过头眨着眼睛看他,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心情不大好。
她用平时的战略措施,轻声唤着:“戈戈?”
霍谨戈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倒车镜,正好对上了两双好奇的大眼睛。
俞逸心里一惊,连忙将视线瞥回去盯着前方的路况。
顺便给了旁边傻子一巴掌。
“把挡板升起来。”霍谨戈声音明显透着不悦。
江鹿溪晃动着大眼睛,扔了手上的零食袋,很自觉的双手攀上男人胳膊。
一句话未出,就被男人直接拽到了腿上。
江鹿溪垂着头,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服领子。
被他那眼神一盯,瞬间怂的要命。
抱着他直接了当的‘吧唧’了一口。
车厢内的温度渐渐升高,两人之间的眼神逐渐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