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她陆睦宁自带滤镜，因为他是她的丈夫，情人眼里出西施。
“怎么，不好吃？”陆睦宁发觉她出神，给她舀了碗汤放在她面前。
“这汤我跟潮州那边的老人学的，牛肉丸也是看着人家手打的，油脂也撇走了，应该不会很油腻的，你要不然试试看，要是不好喝我下回就不做了。”
程疏羽拿起勺子喝了几口，“好喝的，很甜也不油腻。”
“那你怎么刚才还走神了？”
“我只是在想，要是让你一辈子都给我做饭，你会不会很厌烦？”
“不会。”陆睦宁回答的不假思索，甚至连思考也没有。
“真的？”程疏羽咬着筷子，抬眸看他，眼里写着不信任。
“你认为我需要用那样的话来骗你吗？”陆睦宁不做回答，而是把问题丢给程疏羽。
程疏羽细想一番，知道他不会，却还是故意地想要逗他。
“maybe？”
“程疏羽，是我惯的你是吗？”陆睦宁语气有些冷，可眼神确实温柔似水。
程疏羽不管是刚认识他还是和他互通心意之后，从来没有害怕过他，依旧是笑嘻嘻的。
“我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你真的不知道你怎么了？”
程疏羽吃完最后一口饭，靠在椅背上，“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说完她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起身上楼换衣服，她白天穿着看起来相对商务一些的套装，但是上身也是真的不舒服。
陆睦宁看着她的背影，脸上写着无奈。
但也没办法，是自己给惯出来的。
哭着也得宠着受着。
——
陆睦宁从车库开出那辆之前说不再适合他这个年纪开的大G，程疏羽上车后还挺疑惑。
“不是说不开这车了吗？”
“你不是说你喜欢吗？”
程疏羽蹙眉，“我对车不感兴趣，虽然我车也挺多的。”
她买车单纯是因为第一眼觉得很帅，开个几次就会厌倦，跟着车子就去车库吃灰咯。
花几百万没一阵子的开心，其实算起来也算划算。
毕竟开心了才会想要赚钱，开心的前提下赚钱更快更有劲儿。
“上回你给我买的阿斯顿马丁我开了三回，你要是喜欢你可以开着去上班。”
这车很帅，但对腰不是很友好，跟保时捷似得。
陆睦宁发动引擎，大G开出小区，朝着郊区外开去。
彼时正式夕阳西下的时间，夕阳照射到车窗上，虚化程疏羽半张脸，阳光下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这是去哪儿？”程疏羽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还有路线朝着郊区开，不禁开口问。
“不会把你给卖掉就是。”陆睦宁故弄玄虚不告诉程疏羽。
程疏羽也懒得问下去，从包里掏出手机玩起单机小游戏。
她不会程清沅她们那些小姑娘喜欢的竞技类游戏，也没有时间玩那种一把十几分钟甚至一小时以上的游戏，消消乐一类手机里有，只是玩的不多。
“老公，你说现在开发一个女性向的游戏有没有可能起来。”程疏羽忽然想到之前程清沅说的女性向恋爱游戏。
现在的女孩子对男人多数带着恐惧，不喜欢接触男人但很喜欢玩这种感情向的恋爱游戏，砸钱也是砸的扎扎实实的。
陆睦宁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窗户上，感受着晚风的吹拂。
“能起来，但不一定能赚钱。”
“为什么？女性向很小众，如果各个方面都能做好，虽不能说到达极致的水准，但也至少比现有的一些好，吸引的人群还是很多的。”
“你想过做一个游戏需要准备什么吗？你说的女性向游戏，从本质上来说，就是纸性恋。不但需要很宏大的游戏世界观，还需要笔力很强的画手画出卡面，更加需要一批文案，写出在宏大游戏世界观下合理的剧情线。短时间内，别说这些，或许你连最基本的世界观都做不到。我们都不是做游戏这个方向的，公司发展方向也不是，贸然进入到不熟悉的圈子，会亏损也会弄得我们本身的名声受损。”
程疏羽有资本能做出来，可是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没人能打包票。
她是不怕亏损，不代表程氏集团要和她共同承担这份风险。
陆睦宁看了她一眼，“如果你是真的很想尝试，我有个朋友是做游戏的，我可以给你投钱让你玩玩。”
程疏羽也不是很想，可听到陆睦宁的话，她的那点儿玩心又起来了。
“如果我要玩的话，你大概要投入多少钱？”
要是几十万上百万，那还是可以接受的，超过这个数就算了。
钱留着给她买车也是一样能给她带去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