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什么都没带，要先买东西。
到了商场，慕瓷站在高奢店内，纤白的指尖扫过面前一排最新款服饰，点了两件。
导购员以为要试穿那两件：“你好，试衣间在这边。”
慕瓷慵懒地将头发撩至耳后，举手投足间尽是壕气：“不试了，除了我点的那两件，其余的都按我的尺码包起来。”
导购员：“……！！”
秦柒柒见闺蜜出手“壕无人性”，很快也投入到疯狂买买买的状态中。
购物使人快乐。
女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此时的秦衍，一下飞机便马不停蹄地约合作方谈项目的事，桌上手机震动。
他拿起来看。
一连串刷卡信息，没等他看仔细，对面的合作商讲到一个重要的提案，问道：“秦总，您觉得呢？”
秦衍放下手机，薄唇弯了弯。
刚才他只扫了眼，大概知道是小姑娘在消费。
那张给慕瓷的卡她用得不多，他一走，她还会买东西，说明心情不错。
如果买东西能让她一直保持好心情的话。
随便买。
-
等两人疯狂扫荡完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
慕瓷美美地泡了个澡，正好点的餐也到了。
秦柒柒饿坏了，牛排塞满嘴：“宝贝，我看那导购脸都笑歪了，估计我俩今天承包了商场一半的营业额。”
慕瓷慢条斯理地切牛排：“你小叔赚钱那么厉害，总要有人帮他花一点，不然资金怎么流通。”
秦柒柒咽下满嘴食物，盯着慕瓷淡然的脸：“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怪呢。”
“怪好看的对吧，”慕瓷优雅地叉起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这种土味情别说了，拉低气质。”
“不是，你有事瞒我。”
女人的直觉向来准得出奇，秦柒柒挪到她旁边：“宝贝，你是不是跟我小叔吵架了？”
慕瓷觉得牛排不好吃，吃了一块便不想再吃，推到一边，用叉子随意搅沙拉，语气依旧很淡：
“我跟他有什么好吵的，有感情才会吵架，我们塑料夫妻没东西可吵。”
话落，沙发上的手机响，有信息进来。
慕瓷坐在长绒地毯上，指尖勾过手机看，眸光微凝，却没回复，划到主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秦柒柒好奇：“是我小叔的信息吧？”
“不是，”慕瓷神情冷淡，“垃圾信息。”
秦衍：？？
第45章 两个卧龙凤雏
秦柒柒觉得慕瓷没说实话。
想问又总被她打岔糊弄过去。
用完餐，奔波一天的疲惫感涌上来，秦柒柒爬到床上准备睡觉。
就在快睡着之际，她听到慕瓷叫了她一声。
“嗯？”秦柒柒眼皮直打架，从喉咙勉强挤出一个字回她。
慕瓷盯着奢华的天花板，毫无睡意。
她听出秦柒柒意识散涣，像是马上要睡着了，也没在意，自言自语般喃喃：“有个事我想问你一下。”
眼皮已经垂下的秦柒柒：“……”
“我有个朋友，她和老公感情一般般，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但是呢，她知道老公心里有个白月光，你说该不该离婚？”
“什么？”
前一秒还在瞌睡边缘挣扎，下一秒就完全清醒的秦柒柒叫起来：“我小叔有白月光？！”
慕瓷：“………………”
秦柒柒瞌睡全无，坐起来：“宝贝，你说清楚。”
慕瓷无语凝噎：“我说的是一个朋友，没说是我。”
“你哪个朋友我不知道？别说人了，你认识的狗我都认识。”秦柒柒堵她。
慕瓷再次无语凝噎：“……”
“我就感觉你不对劲，老实说，到底怎么了？”
秦柒柒从自己的床爬到慕瓷床上，拥着被子开始“闺蜜夜晚真心话”。
慕瓷抿了抿唇，在秦柒柒灼灼的眼神下，都老实说了。
听完所有事，秦柒柒若有所思：“那枚纽扣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没有，但看得出是女人的装饰扣。”
慕瓷手指搅着被子，冒出一种猜测：“那扣子……会不会是你奶奶的？”
儿子收藏母亲的东西，也说得过去。
秦柒柒听她描述了纽扣的样式，闻言立刻摇头：“我奶奶喜欢穿中式的衣服，那种款式不可能是我奶奶的。”
“而且，我小叔那性格，从小也没对父母太过依赖，像收藏妈妈东西这种事他才不会做，又不是妈宝男。”
慕瓷一想也对，那纽扣……百分之百就是白月光的了。
她盯着地毯上的暗格花纹，声音闷闷的：“柒柒，那你说，我是不是该考虑离婚？”
她好像忍受不了，秦衍心里有白月光的存在，尽管是塑料婚姻。
秦柒柒从得知慕瓷结婚那天起就苦口婆心不知劝过多少次让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