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真的在想这件事情如何可行,甚至还为不能印在他脸上而感到惋惜。
她说的太过寻常,贺雾沉觉得她好似在说给小狗选一个什么样的脖圈,亦或者给老牛扎多漂亮的鼻环,他只觉得心底发凉,仿佛跌落寒冰之中。
在慎晚眼中,他同牲畜……没有区别。
慎晚将他的眼眸之中的神色变化揽入眼底,她嘴角带笑:“不愿意?莫不是觉得辱没你文人风骨了?还是觉得辱没你贺家子孙的身份了?”
她这话本是嘲弄,可贺雾沉心底的抵触却在听到慎晚的话后,开始有了消散的迹象。
他反应过来后露出了一抹苦笑,他才发现,自己虽然早就决定此次重生要抛弃贺家所有吃人的规矩活,不做那所谓的君子,可是遇到了出格的事情,脑子里还是下意识的去反对。
慎晚看了他的表情,以为他要反抗,却不成想他直接开口:“好。”
“你同意?”
“公主喜欢什么图案,印什么便是。”
贺雾沉看着她,眼底又似往日看着她时的那副似含着秋水的温柔模样,他突然庆幸能遇到慎晚,能让他把自己被贺家规矩在心底的影响又拔出来几分。
慎晚冷哼一声,还真是能屈能伸,贺相古板一生惹人讨厌,不知他想没想过,自己生了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儿子?
她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她将贺雾沉摁在椅子上:“驸马,你也有些时日没侍寝了罢?”
贺雾沉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日光,又看着要往自己身上上的慎晚:“公主,现在还是白日。”
慎晚闻言,心中只想白日又如何?她偏要带着这个贺家子孙做君子不会做的事情。
“就是白日才好。”
因着之前有经验,她上手并不费劲,反倒是因为看过许多避火图,她倒是学了些手段来。
眼见着贺雾沉眉头皱的越来越深,慎晚就喜欢他这副拒绝却又不得克制不住的模样。
椅子摇曳,贺雾沉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将慎晚护住,以免她撞在桌角上。
只是慎晚并不领情,反而用手掌狠狠按压在牙印上,疼痛袭来贺雾沉闷哼一声。
“疼吗?”慎晚眼角眉梢皆带着餍足的意味,“你且记住了,你是我的东西,无论我要不要你,你都不得被沾染半分,若今日之事再发生……”
她动了一下,细碎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她道:“你这物件儿也别想要了,便同姓曹的一起搭伙儿当太监去!”
第三十七章 慎晚独有
云歇雨收,慎晚终于不用再费劲自己回寝宫,而是将贺雾沉赶出去,只是在赶出去之前,她坐在椅子上,对着清洗后的贺雾沉招了招手:“过来。”
贺雾沉要离开的身形顿了顿,但还是十分顺从地走到慎晚身侧,用他低沉暗哑的声音道:“公主吩咐。”
慎晚眼眸之间流转惫态,她慵懒地伸过手将桌子上的那根毛笔拿起来,随后指了指他那处:“脱了。”
贺雾沉一愣,随即有些不自在地从牙缝之中挤出来几个字:“公主,身子为重,不宜太过放纵。”
“你想什么美事儿呢?”慎晚一声嫌弃,又催促了一句,“快些!”
贺雾沉愣着没动,好像个被凌辱而不能反抗的良家子,慎晚耐心被耗尽:“快点儿,磨磨蹭蹭做什么呢!等着我给你脱呢?”
贺雾沉仍旧执拗着没动弹,慎晚暗骂一声就要起身,贺雾沉想着她方才也是有些累了,自己也没了法子,只能将身上刚系上的腰带又解了开。
见他走到自己面前几步之时,她直接拉了他一把,贺雾沉猛地向前踉跄一步,他飞快扶住桌角稳住身形,慎晚却不管不顾,直接将他的衣服扯开。
汴京以清瘦为美,无论男女皆是如此,可贺雾沉的身子并非是干瘦的那种,反而腹部摸起来有些硬,十分紧实。
方才的墨有些干了,她在砚台上又沾了沾,随即在贺雾沉腰腹上留下四个小字——慎晚独有。
贺雾沉面上有些不自在,她留这几个字到底什么意思?
“好了,这几个字你留着,明日我检查在不在。”
贺雾沉:“……若是臣洗漱呢?”
“你就不会避开些?”慎晚在他腹部拍了一下,“今日的姑娘好像是有六个人罢?那你便留住六日,我每日都会检查。”
贺雾沉神色复杂起来,不过想着自己今日虽然没做什么,但是总归是让她气了一场,若是如此能让她消气也挺好。
他刚点了点头,下一瞬便被见慎晚打了个哈切,将他撵了回去。
她为了早日有子嗣,慎晚也没有多清理什么,反而是用着民间的偏方拿枕头将自己的腰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