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阿伽笑了笑后对多曼道:“你们还没结婚,本来你也不应该住在这,我是个开明的家长才睁只眼闭只眼。再啰嗦你也给我回家住。”
多曼答应得嘎嘣脆:“好呀!”
多那兰被噎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阿伽也扶额叹气,家里的女人斗法,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他对多曼使了个颜色让她闭嘴。和颜悦色地对多那兰道:“阿妈,你还是在我们这里多调养几天身体再回去。你不知道,你上次生病,多曼上班都上得不安心,差点把游客带沟里去,你只当在里陪陪她,让她放心去上班。”
多那兰很是为难,因为生病加上体检,生意已经耽误了很多天。再不去摆摊的话老顾客都要被别人抢走了。但阿伽说得这么严重,她又怕女儿被公司开除丢了工作。
经过剧烈地思想斗争后她咬牙道:“那我就再住三天。就三天啊!”
多曼刚要张嘴反对,阿伽按住她的手对多那兰道:“行,就三天。”
他进厨房做饭的时候多曼借口帮忙挤了进去,关上门就责备他道:“你怎么就答应让她回家了呢?她自己一个人住,娜迦寨的人再使坏要怎么办?”
阿伽一边切菜一边给她宽心道:“你放心,娜迦寨的人绝对不敢再打家里人的主意了。”
多曼撇嘴:“你怎么那么自信。”
解释了几百遍的事情,阿伽不准备再解释了,只是道:“我已经联系了巫师让他在你娘家附近租间房,把阿努曼它们三个带过去。”
有那三个玩意在,多曼放心了不少。趁着多那兰在院子浇花水,多曼撕开一包麻辣鸡脚来到阿努曼的地盘前,口中念念有词道:“诺,看在我经常给你们吃好吃的份上,你们要好好保护我阿妈哦!”
鸡脚被毛手飞快夺走,里面又响起吱哇的撕抢声。
多曼有些着急道:“别光顾着吃啊,我说的话你们听到没有。”
阿努曼掀开遮挡的叶子,给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又迅速地躲了回去。
端菜出来的阿伽看到这一幕无奈道:“你少喂它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多曼扬着下巴道:“你不懂,这叫吃人的嘴软,吃了我的东西,就得听我的话。”
虽然阿伽安排阿努曼保护多那兰,多曼觉得自己也别闲着,给塔德娜和多善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应该提上日程了。
她开来到娜迦寨的后山,顺着陡峭的小路悄悄绕到离多善那座小楼不远处。也不管地上灰尘百土的,盘腿坐下后,运气念咒催出身体里的涅槃蛊虫,那是一条像金蚕一样的虫子,与其他金蚕蛊不同的是,她手里这条头是红的。将蛊虫捏在指尖,稍稍一用力,几分钟后,娜迦寨里一片慌乱喧哗。她放开手,安抚地摸了摸蛊虫。等娜迦寨的骚乱平息后,她又来了一遍。弄了差不多七八回,她接到了陶央的电话。
“你在哪里?”
“一个你们想不到也猜不到的地方都。”
“要跑就快跑吧!他们把猎狗都放出去了。”
放狗了啊!多曼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包药洒在自己周围。
“我会怕那几条狗?塔德娜和多善怎么样了?有没有吐血?有没有在地上滚得痛不欲生?”
陶央又气又好笑道:“他们都昏死过去好几次了。”
多曼满意地点点头:“那行,我先收工,今天就到这里吧!对了,我上次让你找的东西找到没有?”
“放心,已经得手了,”
半个月内,多曼多次到娜迦寨的后山去施法。时间不固定有时候是大清早,有时候是半夜,端看她什么时候有空。
所有人都知道是多曼搞得鬼,但她比泥鳅还滑溜,没人能当场逮住她。
陶然看塔德娜和多善被她折腾得只剩半条命,打电话去求饶。结果多曼把这件事推了个干干净净。
“陶大爹你不要乱说,我和娜迦寨无冤无仇,塔德娜还是我正经小姑子,我干嘛要干这种事?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多善活了这饿么久,不积德的事干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保不齐是仇家找上门了。”
陶然无奈,又去找陶央。上次多那兰的事陶央算是帮着多曼搭了把手,多曼应该会领这个情。
陶央一听到要自己去多曼面前做说客就笑了。
“上次她没连咱们爷倆一块收拾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们动了人家亲妈,人家报复回来,这事说到哪里理都不亏。我拿什么脸面去说和?”
陶然无奈道:“不管怎么样你得去试试,她再这么折腾下老爷的命就没了。”
陶央一脸无所谓道:“那不正好,那个老怪物没了,娜迦寨就真正属于我们姓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