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女婿拍胸脯保证道:“主人家说了,只要你去看一眼,不管看没看出什么,就给666的辛苦钱。”
糯扎一听只是去看一眼就给666。摇着多曼的胳膊连声道:“姐,去吧,去吧!看一眼就挣一顿火锅,划算。”
看着多曼脸上已经有八分意动,阿伽笑道:“看来你还真是发力无边,先前还抱怨最近没什么生意,打了个醋汤,生意马上找上门。”
多曼笑嘻嘻道:“那我就去看一眼,挣了666咱们一起去吃火锅。”
第二天一大早糯扎就来接多曼,阿伽看着他那辆五手面包车默默地掏出车钥匙递过去。
多曼一把推开:“不用,我坐糯扎的小面包就行。”
阿伽忍不住道:“你也是名声在外的,就坐这么一辆破车太跌份了吧?”
多曼满不在乎道:“我多曼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不是过度包装,凭的是真本事。坐面包车怎么了,我就是骑共享单车去他们也得对我客客气气的。”她拍拍阿伽的肩信心满满道:“晚上不要做饭了,咱们火锅店见。”
按照二叔女婿发的定位到达目的地。二叔女婿站在一座别墅门前等他们,看到多曼坐的车下巴差点惊到地上。
一副牙疼的样子问多曼:“怎么坐这车?我姐夫没空送你过来你喊我去接你呀!”
多曼跳下车,关上车门道:“豪车又不是能驱邪,开来抵什么用?”
这时别墅们打开,一个头有点秃的中年男人走出来。
二叔女婿连忙介绍:“徐总,这就是我老婆的堂姐多曼。姐,这是徐总。”
多曼朝徐总点了个头微笑道:“徐总。”
徐总愕然地门口的破面包车,再看看三个小年轻,有些怀疑地求证道:“这就是人家说很厉害的那位神婆多曼?”要真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那肯定挣了不少钱,怎么能开一辆要散架的面包车就来了?
二叔女婿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个姐姐很低调,不爱张扬。她老公和您一样在缅甸开矿,只不过他在东边。”
东边?缅甸政府正规军的地盘?那可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徐总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迎着他们进了别墅。
一楼客厅的沙发上,靠着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真如二叔女婿描述的一样,一张皮裹着一副骨头架子。脸色蜡黄,双目枯陷。多曼看一眼就想起塔德娜刚被挖出来的模样,跟眼前这人一模一样。
徐总俯下身对老人道:“爸爸,这就是尼木说能救你的阿巫。”他本来是想说神婆的,但眼前这女孩年纪实在太小,他实在喊不出口。
老人眼珠子转了转,想和多曼打声招呼,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多曼却不以为意道:“阿叔你喊我小神婆就行。”她觉得老人神志清醒,只是没什么精神,不像是鬼上身的样子。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糯扎和岩罗燃香,沿着别墅院子的四至走一圈。
岩罗和糯扎明白流程,点了点头走出别墅。
多曼对徐总道:“你家的事听我妹夫说了个大概,貌似你们也不清楚到底是病还是邪。咱们一样一样来,麻烦你把令尊的八字给我,我先看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最好写农历生日,省得我换算。”
徐总连忙喊人拿来纸笔,把自己父亲的生日写了递给对曼。
多曼接过按照上面的日子掐指排完五行,挑眉道:“这样大富大贵的生辰八字,可不容易招惹邪祟。”
话音才落,糯扎和岩罗进来朝她摇了摇头。
追魂香什么都没追到?
多曼对靠在沙发上的老人道:“阿爷,麻烦您把手伸出来,我给您把把脉?”
徐总忍不住道:“你还会看病?”
多曼微笑着解释道:“自古巫医不分家,有时候医院看不出的病,恰巧我们就会看。俗话不是说了么,偏方气死名医。”
徐总不相信,医院那些精密的仪器都检查不出来,这个小神婆把把脉就能知道?但他还是让把父亲的胳膊伸了出来。
多曼食指和中指并拢搭在老人手腕的脉搏上,几息之后变了脸色。对徐总道:“我需要知道令尊发病前去过什么地方?吃了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这是看出什么了?
徐总连忙道:“我父亲这大半年就在沧源呆着,那里也没去。也没听他说过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他也不爱在外面乱吃东西,早点都是在家煮米线吃。”
这些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找不到一丝有用的信息。多曼沉思了一会又问:“那他平常有什么习惯或者爱好。”
“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晚饭吃了爱去广场弹弦子打歌。”
多曼一脸严肃地对徐总道:“令尊是中蛊了,一般放蛊最简单的途径有两种,一种是入口,一种是身上有创口。你必须好好想想令尊吃食上有什么不妥,或者有没有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