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孔天骄妒恨成性的是阮南霜与徐蔚在一起了。
阮南霜拒绝他之后,选了比他有钱、比他英俊的徐蔚,那就是将他浅薄的自尊全部撕碎。
这种妒忌,在孔天骄和阮南霜的婚礼请柬发出去时,有所消解,但是在看到与徐蔚同行的宁白玉时,又再度萌发。
他扭曲的妒忌心见不得徐蔚好。
宁白玉坐着,身量娇小,说不出楚楚动人,她抬起眼眸,声音不大:“舌头长的太长,是会被剪掉的。”
她的话仿佛带着法则,让孔天骄的舌尖在牙床上动了好几圈,才把舌头还长在嘴里的感觉找回来。
阮南霜的突然改变,突然要跟厌恶的人结婚,当然不是忽然来的,孔天骄的舌头没少费力气。
沈嘉乐一脸好奇的看着宁白玉,他料定,宁白玉的眼睛里一定是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几次练胆之后,沈嘉乐不怕了,还有点儿刺激。
宁白玉读懂沈嘉乐表情:“你听说过长舌鬼吗?”
沈嘉乐掐住自己是脖子:“是那种上吊死的,舌头伸出那么长的鬼吗?”
宁白玉摇摇头:“一种只敢在阴沟里拨弄是非东西。”
沈嘉乐拍着手叫好:“那长舌鬼跟他还真像。”
“哎,阮南霜上大学的时候,你造谣她的事儿,你不会已经忘了吧。”沈嘉乐嘲讽道,他甚至都没拿正眼看孔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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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柴兰寄昂首挺胸的出现在唐氏集团大楼
发抖的徐蔚握紧拳头,孔天骄这样一个曾经中伤侮辱过阮南霜的人,怎么能是阮南霜想要选择托付的人:“把南霜还给我!你配不上她。”
孔天骄不为所动:“我配不上她,你就配得上?如果不是你伤害她,她能喝这么多酒?她能在酒吧遇上那几个畜生?你一个把她害到这种地步的人,你好意思说我配不上她?”
酒吧?畜生?显然这事儿徐蔚已经知道,全场只剩下沈嘉乐一脸错愕:“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
徐蔚耷拉着脑袋,再也说不出话来。显然情绪已经被孔天骄的话影响了。
孔天骄的目光越发阴毒:“刚才我就想说了,今天我婚礼,大喜的日子,你们是来喝喜酒的也就算了,但你们要是来闹事儿的,信不信我叫保安来,把你赶出去!”
孔天骄身边的几个忍着舌头剧痛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真要是叫来了保安,谁被赶出去还说不定,刚才酒店负责人来送酒时,那个殷勤劲儿,恨不得把宁白玉供起来。
宁白玉不恼不气,气定神闲地开口:“我掐指一算,你这个酒席势必办不下去。”
“你放屁!看你年纪小,我不骂你,但哥哥我还是要多说几句,难不成你以为你依附在他们身边,就能高人一等吗?像你们这种拜金女我见多了,到最后没有一个好下场!”
孔天骄扬着脖子,坚信自己的说法:“像是阮南霜不就是你的例子,你说酒吧那么多人,为什么别人找上她,拜金女容易上手啊,你们这样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感吗?”
孔天骄盯着宁白玉的脸,似乎期待着宁白玉脸上出现他想见到了神情。
可宁白玉不动如山,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是徐蔚,一个暴起,带风的拳头就砸了孔天骄的脸上。
他听不得孔天骄这么诋毁他喜欢的女孩儿。
“再让我听见,你这么说她,我弄死你!”
别看孔天骄一身出栏似的分量,挨了这一拳,就能看出来他是真的虚胖,被打倒在地时连带着砸翻了两长桌子。
安保人员闻声而动,看到老板都供起来的宁白玉,又不得不忌惮。
“你们都眼睛瞎吗?没看到他们打人吗?”他肥硕的身躯,在地上挣扎的样子,活像是一直蠕动的蛹形生物。
在几个保安的搀扶之下,他才堪堪起身。
保安说道:“是这样的先生,我们要先了解清楚情况。”
“了解个屁,他们打人!”孔天骄明明挨了一拳,他盯着徐蔚的脸,看着徐蔚被他三言两语挑拨出的怒火,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神色出来。
沈嘉乐吐槽:“这话可不兴胡说啊,我们打的是不是人,还说不定呢。”
满座宾朋都被惊动,包括在后台候场的阮南霜。
听见响动的阮南霜目光无神,她已经很久没开口说过话了,就连今天的婚礼准备,也没有发表任何想法。
就连出来看热闹,也是被孔天骄准备的几个“伴娘”牵着出来,她穿着一身婚纱,脸色青得像是在从棺材里出来的。
当她被迫看见徐蔚,和徐蔚身边的宁白玉时,她就产生了要逃跑的冲动。
可她刚一个转身,就被几个女孩架着,往人堆儿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