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几的大块头吓得瑟瑟发抖。
男人怒极反笑,“算了,这丫头现在长大了,鬼主意多了,确实不像以前那么好对付了。”
张济松了口气,以为老板不会再惩罚他了。
可下一秒满脸阴翳的男人就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
江星桀挽起衬衫的袖口,露出半截紧实的小臂,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还没等张济反应,下一秒肚子上就传来了钝痛。
他不敢叫出声,强忍着对方将所有发泄的拳头砸到他的身上。
半晌过后,江星桀轻呼一口气,坐回到椅子上.
声音还带着发泄后的微喘,“出去吧,最近给我找人看紧她。”
“是。”
张济忍着腹部的疼痛,摇摇晃晃的走出了豪华宽敞却极具压迫感的办公室。
夜幕星垂,月光皎洁。
足有一百平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超级大号的高级定制软床。
席书醴氤氲着热气从卧室里出来.
未干的水珠顺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滑落,淹没在深蓝色的丝绸浴袍里。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舒服的躺进深灰色的软床里.
正准备闭眼休息,耳畔突然传来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地面的声音。
蹙起浓眉,星眸微眯,
他拉过被子盖过头顶,想要阻隔这恼人的噪音。
但是显然对方没有收敛的意思,更加变本加厉的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
席书醴坐起身,看向床头的LED镜面屏.
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他烦躁的起身,阔步走向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入目的是女人纤瘦的背影,修长的美腿,挺翘的臀。
还有随着她的动作,后腰处若隐若现露出的一截xing感白皙的肌肤。
席书醴原本快到嘴边的谴责的话就这么哽在了喉咙里。
她仿佛察觉到身后有动静,后知后觉的转过身。
被她的目光捉了个正着,他脸上微窘,但是却没移开视线。
江幼雅对他挥挥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嗨,新邻居,你也没睡啊?”
席书醴这才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
他双手环抱在胸前,高大的身躯靠在门边.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倒是想睡,也得睡得着啊。”
“巧了,我也睡不着。”
她笑嘻嘻的坐在已经被拆的面目全非的木板上,看向他的双眸如水洗过的清亮,“不然我们聊会儿?”
席书醴看着她屁股下面的木头,又想到刚刚的噪音,问道,“大半夜的你到底在拆什么?”
“床啊,我看着碍眼,打算换新的。”
他眉心蹙的更紧,语气也变得更为恶劣,“小姐,你看时间了吗?已经一点钟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睡不着。”
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纤白的手指无措的绕了绕。
席书醴突然想起下午他们在电梯里发生的争执,好像那个男人出轨了。
“你拆完床就能睡得着了?你要是觉得失恋这滋味难熬,还不如做些运动,当你足够累的时候,自然就睡得着了。”
他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这太不像他了。
“运动?”,她娇笑着看着他,微扬眼尾翘起的弧度漂亮的过分,“哪种运动?”
说完她的视线便从他英俊冷冽的脸上下移,看向他睡袍露出的胸肌线条和那窄窄的狼腰,秀眉微挑。
席书醴注意到她轻浮的表情,顿时好感全无。
他拢了拢睡袍,声音冰冷,“哪种运动跟我都没关系,只是你不要再弄出声音就好,我的休息时间很宝贵,并不想浪费在这些噪音上。”
说完他就转过身,回到自家门口,在要关门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却突然的伸了进来。
他反应迅速的按下强制关门按钮,忍不住皱眉道,“你疯了吗?”
比起他的情绪波动,江幼雅的表情显得镇定从容多了。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没心没肺的笑道,“这不没事吗,你干嘛那么紧张?”
察觉到她眼底的狡黠,席书醴觉得莫名的懊恼。
“出去吧。”
“我叫江幼雅,你呢?”
她装作没听到他赶人的话,兴趣盎然的看着他。
席书醴冷着脸,连看都没看她,“我没必要告诉你。”
“为什么?”
“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可我们现在是邻居了,认识一下不过分吧?”
“很快就不是了。”
江幼雅惊讶的看着他,“你要搬走吗?”
“有这个打算。”
席书醴淡淡的答道。
他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走到沙发上坐下。
从烟盒里挑出一根烟咬住。
倾身向前,拿起茶几上的古董花丝打火机将烟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