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找人要紧,这一拳,他怎么也要还回去。
席书醴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冷笑道,
“你也不用觉得委屈,这一拳我早就想打了!”
上一次他扣住芽芽的事情,他还没跟他算呢。
江星桀丝毫没有愧疚的回望着他,嗤笑道,“明明是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还要怪别人?”
两个人正针锋相对的时候,于梦晚赶到了。
“席书醴,怎么样,有芽芽的消息吗?”
“没有,不过我会找到她的。”
席书醴冷眸看向江星桀,然后转身离开。
在他走后,于梦晚走到江星桀面前,语气因为着急听起来不太友善,
“你到底把芽芽弄哪去了?”
江星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你们每个人都要来质问我一遍是吗?他问也就算了,连你也不信我?”
“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在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丝的委屈?
看来她还真是怀孕变得敏感了,江星桀怎么会觉得委屈?
她这才注意到他嘴角的淤青,“你这里怎么回事?”
江星桀接二连三被冤枉,没好气的说,“如你所见,被打了,开心了吗?”
见他语气不善,于梦晚不禁也一股气浮上来。
要不是他以前混账事做的多,大家又怎么会都怀疑到他身上?
她转身要走,江星桀反应过来,追上去拉住了她。
“我不是故意跟你吼,幼雅不见了,我也很着急。”
察觉到他态度软下来,于梦晚的气消了一些。
“算了,都别急了,等着报警吧。”
“我已经让张济想办法了,你也别太担心。”
他将她微微跑乱的头发捋到耳后,柔声安慰。
“嗯。”
于梦晚巧妙别过头避开他的手,然后看了一下他的嘴角,“让他们帮你上点药吧,我先回去了。”
“太晚了,就住这儿吧。”
“不用了。”
“你......”
“你说过不逼我的。”
江星桀再要开口挽留的话就这么被打了回来。
“好,那我送你总行了吧?”
于梦晚这次没拒绝。
江星桀将她送回家,又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然后才回去。
***
三天后,在英国郊区的一栋别墅门口站着两个身型高大的外国人。
一门之隔,江幼雅正躺在沙发上,大脑飞速运转,想办法怎么能逃出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亲生母亲会让人给她下药,并且将她直接带到了国外。
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自己是被扔在送客户的私人飞机上带过来的。
估计现在席书醴都要急疯了。
她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只有出了这扇门,才可能获得更多机会。
想到这里,她不再像前几天那样用不吃不喝抗议。
因为一旦她失去了力气,魏佳曼便会派人过来给她镇定剂和营养针。
她更没什么精力和体力往外逃。
女佣是一个岁数大的黑人,耳朵还不太好使。
她比划半天,对方才明白她是要吃东西,立即高高兴兴做了一桌子。
江幼雅边吃饭边想,魏佳曼之所以反对她和席书醴在一起,无非就是因为她觉得席书醴的出身配不上江家。
可如果她要是知道席书醴是禹家的小儿子,应该就不会反对了吧?
早知道她就早点跟魏佳曼说了,何必现在她动用手段闹了这么一出戏。
看样子,她必须得赶紧联系魏佳曼才行。
可这屋里除了一个黑人女佣,就门口那两个保镖。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替她传达。
她用英文对着门口的两个人说道,“请转告我母亲,她再怎么阻拦我都没用,我已经结婚了,席书醴是我合法丈夫,另外,他是禹家的人,这个身份只要她查查就能知道。”
提炼重点说了一通,也不知道这两个黑人能不能听得懂。
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也只能等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两个保镖是魏佳曼刻意选来的。
他们只会阿拉伯语,对英语的掌握程度不高。
所以,他们翻译给魏佳曼的,只有前面那些,她的女儿结婚了。
魏佳曼没想到江幼雅竟然真的一个凤凰男领了证。
发了一通火之后,她冷静下来,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等了几天,魏佳曼都没有动静。
她已经从国内消失了半个多月了。
这栋别墅里,她跟其余三个人都语言不通,无法交流。
手机,电脑,网络全都没有。
她属于被完全圈禁的状态。
幸亏她的病是好了,不然她再这样关下去,自己都不能保证不出事。
这天,她疯狂敲着门,表示自己要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