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正中间那个,看着年纪要稍微大一些,但那位是一群人中身份地位最高的,从站位就能看出来。
褚父褚母刚想行礼,就被那人一手拦住。
“褚先生,我们聊聊可好?”
皇帝环视了一圈褚家的宅子,兴趣也突然迸发。
宫里那些妃子宫女太监侍卫,见到自己总是会一副恐慌的样子,即便隐藏的再好也能看出来。
但是这褚府却是不一样。
这里面的人似乎根本不知道他们面前的是当今圣上,在褚母一摆手后就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对比一下,皇帝就很想和褚父交个朋友。
毕竟这样的御下方式还挺有意思的,学学也不错。
“清清,那个就是皇上吗?”
墨清和路亦诺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后,自以为交谈声很小,却都落入前方人的耳朵中。
不过双方都不在乎,和没听见也就没什么差别了。
“是,周围的应该都是皇子,最后面那几个则是户部的人。”
“那他们今天来是准备做什么的呢?”
“大概,是关于摄政王的事情,以及和京城首富我们家谈一些生意。”
距离两人最近的户部侍郎在听到墨清的话后很惊喜。
谁说只有男子可成大事,女子只不过是被条条框框限制住了,当这个条框被打破,她们也可以肆意绽放。
摄政王还不知道,一场以他为主角的战争,马上就要打响了。
三天后,摄政王突然病重,找了很多大夫也没有作用。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那颗妖丹。
既然王妃和道士都说这妖丹能长生不老,那治病应该很是容易才对。
于是,他在隐秘的角落中将其翻出。
“相公你要做什么?”
看到妖丹被放在唇边的时悦目眦欲裂,急忙上前拦住摄政王的动作,试图制止他“毁掉”本该属于自己的妖丹。
“相公,九尾狐的妖丹若是直接食用,会爆体而亡的。”
泪眼朦胧的样子,似乎是真的很担心摄政王。
可如果不去看她的手,那被她紧紧握在手中,不肯松弛一点的妖丹的话。
“东西给我。”
生命尽头,摄政王也没心思再和王妃演戏,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
时悦的力气终究还是比不上对方,自然是以她的失败为结果。
“来人,送王妃去个清净一点的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让她暂时不要出来了。”
恶狠狠的,丝毫没有开始时的爱意缠绵。
也不知道究竟什么发生了改变。
下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在摄政王府,说话最有力度的自然还是摄政王本人。
不过时悦说的话他还是听信了一些,没有立即将妖丹吃掉。
“摄政王殿下,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来人是皇上的御前侍卫首领,那天一群人交谈之后,皇帝将这件事交给了对方。
别的不说,这位首领绝对是铁面无私的那一种,且只听从皇上的命令。
而此时摄政王能做的,只有无能暴怒这一种。
接二连三的证据,无数的受害者以及家属在号召下纷纷站出,诉说着摄政王曾经的恶行。
短短一周的时间,罪名已经够他行车裂之刑。
可来往的人依旧是络绎不绝,甚至有京城之外的人匆匆赶来,就为提供证据。
也为了亲眼看到摄政王得到应有处置的现场。
这一部分的人褚家直接安排的吃食住宿,同时又获得了一大波好评。
“摄政王,你可认罪?”
却不想他只是冷笑一声,不相信对方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就算想杀他能怎样?
别忘了,他是摄政王,手中的免死金牌也不知道有多少块,都是先辈们打拼的结果。
他就不相信皇上会直接否认掉前辈们的努力。
再者说,那些贱民,和自己又不是一个等级的,死了就死了,残了就残了。
“你!你,你真的是无可救药!”
不止首领被惊住,听审的百姓也被摄政王的厚颜无耻震惊。
都知道当官的恩多都不会在乎他们,却没想到堂堂摄政王的想法竟是这般恶毒。
只一瞬间,什么破菜叶子臭鸡蛋,不要钱似的扔到摄政王的身上。
而墨清和路亦诺隐藏功与名,悄悄离开现场。
其实当初在褚家,对摄政王的处置方式就早已拟定完全,现在不过是宣判而已。
很显然,车裂还是砍头,对他来说都太便宜了。
最后,他被绑在庄子上立于刑台,周围的桌子上放了十几把刀,削铁如泥的那一种,这就是摄政王的行刑方式。
“接下来,所有人都可以对轩辕凌进行处置。”
怎么处置自然不用多说,毕竟现在道具都已经摆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