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樊宇诺就是不舒服。
大概是因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清清,真的不能和我一起去公司吗,我想你怎么办?”
总裁哭唧唧的看着眼前的墨清,希望自己能够博得对方的同情,进而松口。
但墨清今天确实有事,所以并没有办法。
难舍难分之后,樊宇诺顶着红肿的嘴唇去了公司。
偏偏因为没有照镜子,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
通往办公室的一路,身上的视线就没消失过。
“李特助,我有什么奇怪吗?”
进了办公室,樊宇诺终于有机会问出心中的疑问,结果没想到李特助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最后更是视死如归一般。
“总裁,不然您照个镜子看一下?”
樊宇诺怵的就想起了早晨的亲吻,不由怀疑是不是被看出来了。
让李特助出去工作后,他也迅速来到休息室。
然后……
就看到了。
顿时,满脸的羞红。
难怪那些人看自己的时候都奇奇怪怪的,有的还在偷笑。
清清也太过分了一点。
被羞耻包围的樊宇诺,心中的甜蜜也是无法忽视的。
这一定是清清太爱自己的证明没有错。
哎呦,他又不会跟别人跑了,至于这样子的吗?
进来送文件的李特助就看见自家总裁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春心荡漾,直让人不忍直视。
“总裁,您父亲来了。”
樊宇诺的好心情从这一刻消失。
面对忽然就冷下的气氛,李特助也很是无奈。
他也不想打断总裁的幻想来着,可又实在没有办法。
伴君如伴虎说的就是他了。
樊宇诺收拾好心情,至于唇上的红肿则是没有丝毫遮蔽。
他爱人做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是吗。
毕竟是总裁的父亲,樊非儒进到公司没有受到阻拦,李特助每次也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向樊宇诺报告,仅此而已。
“父亲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了?”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着谁。
在樊宇诺身旁的李特助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火上身。
樊非儒的到来,樊宇诺并没有欢迎。
这让他很不满。
虽说自己现在退到幕后,但自己还是他爸。
对待父亲,就是这个态度?
樊宇诺对于他的怒火没什么反应,这么多年,他每一次来到这里都要这样。
什么原总裁。
当初若不是因为他快要将公司搞的破产,自己也不会急匆匆接手。
惹了祸的人,还好意思摆谱呢。
“我听说你和纪家那个离婚了?”
樊宇诺耻笑一声,“消息传的还真快。”
就是有些滞后。
他并没有说两人已经不离婚了,想要看看樊非儒准备做什么。
另一边,墨清去了纪家。
在原主的记忆中,纪家还有一个人她想要护着的。
这些年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过得好不好的人。
这人也是纪闻度的私生女,性格怯弱,即便受人欺负却还是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
在原主小时候生病没人管的时候,偷偷从外面偷了药给她。
被发现后罚跪了整整四个小时,最后事因为晕倒了才被放过。
四个小时,足以摧毁一个女孩子的双腿。
从那次以后,纪绍葚每到气温降低或者下雨,双腿都是疼痛难忍。
墨清这次去就是准备将人带出来的。
她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母亲早在生下她之后就离开了纪家,攀附更加厉害的人去了。
“父亲,求你,不要让我嫁给他。”
那人已经五十多岁了,可她才刚过二十。
虽然早就做好了被父亲送出去的准备,但却没想到是被送给一个老头子。
对于纪绍葚的苦苦哀求,纪闻度没有半点心软。
“年纪大会疼人,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在他看来,自己养了她二十多年,回报不是应该的吗?
前面的人都是这样,凭什么她就可以改比。
墨清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哭声,也听到了纪闻度冷血的话。
火气噌的上涌。
她最看不起的就是用人做交易。
古代世界的奴隶是没有办法,但是现代世界却是平等的。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
“生这么多孩子,还真是利用的一点不剩啊。”
讽刺的话从墨清的口中说出,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包括跪在地上的纪绍葚以及一众看热闹的男男女女。
纪闻度没有想到她会回来。
不是说和纪家断绝关系?现在还不是自己跑回来。
他就说,那个人会放弃富贵荣华啊。
“清姐姐……”
纪绍葚眼中流露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