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溪山府种植,那简直是浪费。
蒋阳觉得没毛病,种植番薯有一百亩,足够他家吃到吐。他哥要种植水稻,说不定他哥就有这个本身种植成。
蒋霄确实在稻谷种子用了异能,其他他不考虑干涉,只任由水稻自行生长。
他知道溪山府今年的冬雪因受北方天灾影响,不会下大雪,只会是小雪。否则他不会种植稻谷,要是大雪覆盖下还能生长收获,那太显眼。
蒋阳在自家的房子前锻炼着拳脚,他练习半个时辰,累了就凑到他哥跟前。
蒋霄在前院树下的椅子坐着。前院围栏都是竹子做的,高度仅腰身般高,从外面看一览无遗。
前院没有建院墙,后院就建了。
“哥,我跟你说一件事情。”
“说吧。”
“哥,我们好久没去山里打猎了,南山地群山多,我们大家都想进山里一趟,看南山地群山山物多不多,好给家里添些吃食。”
蒋阳口中的我们指的是原先打猎队伍的人,现在增加了两人的大哥蒋刚和蒋方逵。他们还每天早上凑到蒋霄家门前空地上锻炼拳脚,连在蒋家村居住地的蒋绍升他每天都一大早赶过来。
他们就跟在蒋霄身后锻炼,多数都是蒋阳来指导,谁让学的更好。
房屋建成了,荒地耕种完了,打理不费劲,他们觉得闲下来,就想着进山打猎。
蒋阳看他哥没回应,他指着他家房子前的山,道:“哥,我看我们家前面不远的这座山就有不少灾民在山脚下摘野菜,山里的山野物应该有不少。我们商议过,就先到前面几座山去打猎和采摘些山物,以我们身手,危险应该都能应付。你要不想去,只要你点头同意我们去就行了!”
他们打猎队没有解散,要是进山打猎,确实要询问过领头的。
只是,蒋阳,你可知你手指的那座山是你家的山,连旁边两座都是你家的。你带人去你家的山打猎和采摘山物,这不是把自家的东西赶着送给别人。
蒋阳只知道家里有两百亩田地,他不知道家里还有三座山。
蒋霄淡漠瞥他一眼,点头同意了,“我不去,你们去吧。”他家的三座山他观察过,并没有什么危险,他不去他们也能应付。
蒋阳得到他哥同意,高兴蹦起来,赶紧跑去通知。
他们终于又能打猎了!
蒋阳他们要去打猎,蒋一鹏就想凑过去占些便宜,他还认定自己还是打猎队的一员。
被蒋阳毫不留情拒绝了!
蒋一鹏还想打感情牌求他的堂哥蒋一鸿,蒋一鸿硬声道:“你已经不是打猎队的人。你坏了规矩,即便你是我堂弟,也不能再加入打猎队!”
不能去打猎,就没有好处得,蒋一鹏骂咧咧走人。他还没死心,他回去找他爹娘,让他爹娘去找大伯,他爹娘只要在大伯面前诉苦,不信他那个可恶的堂哥还敢拒绝。
他如意算盘打的好,他却不知道他大伯态度比他堂哥蒋一鸿态度更强硬,断然不会同意!
蒋阳他们整装进山了。蒋林叔三个老猎户看着年轻人斗志昂扬进山,他们也抄家伙带队进山,哪怕打不到猎物,进山走一圈也是值得高兴的。
一大清早上山,午时刚过没多久,两支队伍一起下山,他们在山里遇到。
一行人下山,满载而归。
手里拎着是野鸡野兔,布袋装着都是菌菇,野菜,野果子。每人带去的一个布袋都装的满满。
要是山脚下还有灾民在采摘野菜看见他们进山一趟收获这么丰富,他们肯定非常羡慕。
南山地这边都高兴了。
蒋家村的居住地就遇到不好事情。
蒋家村的村长和村里几个族老在一树下围坐着讨论事情。
起因是,灾民聚集地的灾民越来越多,还多不少流民,其中有一群流民是一起的,这些流民在灾民的聚集地横行霸道,还明张目胆欺压弱小,还要一些势力单薄的灾民上交保护费,有银两给银两,没银两就上交食物。
银两和食物都是灾民的命!
蒋家村人多,还不至于被欺压,但那些人不欺压,就背地里下手,夜里趁着蒋家村的人入睡后,那些流民就偷摸到村民的搭棚里偷盗,不少村民的粮食都被盗走。
即便发现了,要是没当场捉到,也无法找得出偷盗人。
这都发生好几次了。
村长虽然安人手守夜,但那些流民人多,他们就把守夜的给引开,另外的人负责偷盗。这些负责守夜的人又是普通村民,流民来了逮不到还是其次,看到流民就如一盘散沙,你追我我追你,没个章程,流民不跑才怪!
村长叹气道:“那些丢失粮食的村民一直找我哭诉,这事情不想好办来防御流民偷盗,这每日都丢粮食那是打我们蒋家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