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蕴璃不用想都知道刚刚这里面有多激烈，迅速收回视线，打开无人的一扇门进去。
她拿起一次性马桶垫，垫上，坐在马桶上给秦桧发了个定位，接着发消息:【违法经营，灰色交易。】
她想起刚刚出去的男人，又给沈瑶发了一些消息叮嘱。
她出来后，地上依旧那样，只是女人整理好了衣服，靠在墙边抽着烟，洗手台上的一叠钞票没了。
女人打量着她，见她身穿黑色中长裙，身材凹凸有致，胸口位置斜开了一个小口，那抹白嫩光滑，一点瑕疵都无的肌肤惹人羡慕。
戚蕴璃漠视她像打量同行一样的眼光，走去另一边洗手台洗手。
“喂，你什么价？”
女人叼着烟过来。
“……”
老娘无价之宝。
戚蕴璃洗完，甩着手，看了眼镜中自己的妆容，干净，整洁，一晚上没花。
确实好看，跟衣服相比有点隆重。
她微皱眉头，面部表情极其紧张:“姐姐，你在说什么？”
女人见她害怕自己，把烟拿下来，对着她吹了一口烟雾:“哟喂，还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啊？”
戚蕴璃抓着衣服布料，眼睛瞪着出奇的大，带有几分稚气，被呛了几口烟，咳嗽起来。
女人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看看，细品:“你的话，价格可以定高点，我这就有1000的，要不要接？”
她还能白捡一个介绍费。
戚蕴璃侧过头，拍着胸脯，顺气。
还真千金小姐了。
女人以为她不敢，开始诓骗:“做我们这行又没什么，各有所需而已，我们一没偷二没抢，就是陪人娱乐娱乐，赚的可比搬砖强多了，妹妹你说，你在哪去找一份一晚上几千上万的工作呢？还躺着就能赚钱，什么事也不用干。”
再傻叉也不至于不知道她在说啥。
戚蕴璃缩在墙边靠着:“……姐姐，我…我刚了解这个，还没真正干过这种事，和那些不熟的人，那…那个会不会很恶心？”
说话声音断断续续，有点怂，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女人瞧她这模样，心下狂喜，估摸她还是个处，这下价格就有得翻了，把她推出去她得拿到不少。
女人亲昵地挽着她手腕，巧言令色道:“你也不想想，现在的男人有几个好东西？女朋友男朋友都不过是长期p友，还不用给钱的那种，结婚更是长期p友加免费保姆，没捞到一点好处，还倒贴。”
戚蕴璃:“……”
好像是有点道理……
她眨巴着眼，一脸无公害的看她:“好像是哦。”
女人见她被说动，有戏。
哄着她走出去，说请她喝一杯，期间还一路在发信息。
戚蕴璃跟着她到沈瑶后方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来了俩男的，身材真的一言难尽，大腹便便，一个怀胎五月，知道起码怀胎十月那样，见到她嘴角都快拉到后脑勺去了。
他们同那女人在一边说话，戚蕴璃回头瞄了眼沈瑶，那边正被人劝酒中，男人正是女厕撞见的那位。
那边极限拉扯，男人的手似有似无地想触碰沈瑶。
这边聊完的三人回来，俩男一左一右坐在戚蕴璃身边，挑逗她，时不时上手摸她手臂，大腿。
戚蕴璃全身毫毛竖起来，头皮发麻。
心里咒骂秦桧这个乌龟，怎么这么慢，老娘肉体都要献出去了，还不来。
然后就瞧见从大门进来的便衣警察，其中一个是秦桧。
她瞬间松一口气，抓起摸在她大腿上男人的肥蹄子，反手一掰，高跟鞋踹向腿弯处，男人触不及防给跪地上。
女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戚蕴璃朝她嫣然一笑:“别动哦，警察。”
这下全部人，心都凉到了胃里。
同时，身后响起“啪”的一阵爆裂声。
沈瑶早忍不住了，见戚蕴璃动手，她拿起酒瓶就往眼前狗男人头上砸过去。
“我让你摸本小姐了吗？畜牲都比你强！你那破鸟玩意又短又小，也好意思让我看？”
第37章 锋利獠牙
男人当场头破血流，气昏厥过去。
刚进来的警察:“……”
秦桧嘴角微抽:“……”
真刚烈，真不愧是戚小姐的朋友……
小清吧被一锅端，明面清吧，实际暗地里贩毒，承接灰色服务。
警车来了几辆押人带走，戚蕴璃和沈瑶坐在外面花坛上，指月骂日，指桑骂槐。
一通发泄后，沈瑶心情无比好，握住戚蕴璃的手抱在怀里，左右摇晃身体，嘴嘟囔着:“戚宝宝，你回来了，我的生活都变得丰富很多，我想你永远陪着我，我不想再和你相隔万里，时间线也都是错开的，你知道我每次难过的时候想给你打电话时，然后想起你肯定在睡觉，我就不敢打扰你，一个人躲起来哭，有多想你吗？”